趁著別人驚呆的時候,夏遙偷偷打開戒指,直接把紫金打醒,讓他說不出話來,然後塞了粒藥丸扔進他嘴裏,傳音道,“剛才那粒藥丸兩個時辰後會發作,你若是再說假話,就等著死吧!我告訴你,別指望他們能救你,這是我獨門秘藥。”說完開了戒指的對外通道,讓他聽見外麵的聲音。
韭智一出現,場麵立刻扭轉。
“師伯,你到底怎麼回事?”比丘撲過去問,“掌門說你死了,可是……”
“我是死了。”韭智眼睛一瞪。
“到底是為何死的,掌門說你練邪功……”
“清虛這雜毛,老子練的功法一向怪異,以前掌門都不管,他一坐上這個位置就看我不順眼,不是邪功都是邪功了,反正他說什麼都是對的。”韭智吹胡子瞪眼,“清虛呢?把他給老子叫出來,老子的事先不管,可紫雲這孩子哪裏像叛徒了?你們一個個都瞎了眼睛!”
“掌門師伯,有人證的,紫雲要不是勾結妖族,這次華清宮豈會被闖?”靈運說著瞟了夏遙和蝶舞一眼,“師伯,說起來你怎麼也跟那些妖混在一起啊?”
“老子的魂靈一直被壓製,要不是這丫頭,老子都不能說話。”清虛哼了一聲,“一個個不知所謂!妖就沒有好的?當年風雲上人與妖族簽訂了和平約定,那幾百年風平浪靜,有什麼不好的?他一死,全都亂套了,盡想著滅妖,我問你們,你們能把其他生靈都殺了嗎?殺了人一樣活不下去。”
說這些有什麼用,這影子咋都說不到重點上呢,夏遙暗自腹誹,大概有些高估影子的作用了,這家夥行為怪異,這樣性格的人在門派中應該是不受歡迎的,那麼就毫無威嚴可言,而現在要處理的事必須有人能壓著才行。比丘倒是一個人選,可惜他不會相信。
這時候,遠處陸陸續續跑來華清宮弟子,靈運高聲叫道,“多說無用,兩位師兄,還是先把他們拿下再說!”
夏遙一看不妙,衝影子道,“影子老伯,你能布陣嗎,把他們隔開!”
“好辦。”影子嘿嘿一笑,也不知從哪裏掏出來幾麵小旗,往地麵一插。
霎時狂風卷起,眼前一陣迷蒙,安靜的時候睜開眼,才發現四周黑乎乎的,除了他們所站的那塊場地比較亮堂外,夏遙明白,影子已經成功把他們與那些華清宮弟子分開了,就是不知道藏塵能不能抗得了,不過他肯定能保護好自己的,要擔心的該是那些弟子吧。
靈運大怒,“掌門師伯你想幹什麼?難道也要做叛徒麼?”
“誰是叛徒還不一定呢。”夏遙終於發現了,隻要靈運能說得出話來,他們是無法好好談判的,看來隻有用武力解決,便衝蝶舞與影子使了眼色,自己直衝向靈運而去。蝶舞與影子也是聰明之人,當下一人攔下一個,形成三隊單打獨鬥局麵。
靈運是三個人之中修為最低的,隻到元嬰期,所以剛才才會一直不出手,保存實力,好發出全力一擊要紫雲的命。眼下夏遙帶著掃霞衣,加上滿腔對靈運的憎惡,幾下便把她逼到陣法的角落,再也逃不掉一步。
“四師兄!”她驚呼,夏遙的眸裏燃燒著怒火,把她嚇的心頭直跳。
可王明要應付影子,哪有空管她。
夏遙冷酷的笑起來,手往後一抓,紫雲的驚海劍直接飛落到她手裏,要威脅人,還是長劍來的更加恐怖點。
“靈運,既然你口口聲聲說紫雲是叛徒,不聽解釋,那麼,就去死吧!”她長劍一揮,鋒利而冰冷的劍身便貼在靈運的頸項上。
靈運的瞳孔猛地一縮,當日夏遙在她手裏不過一條隨時可以捏死的小蟲,任她擺布,如今自己竟被她如此對待,在那些小輩前,在自己的師兄前麵,當真屈辱!於是瞪起眼睛,大聲喝道,“你敢!”
“那就來試試。”夏遙眯起眼睛,手下用力,驚海劍立時割入靈運的脖子,這女人保養的真不錯,皮膚很細嫩,鮮紅的血流淌出來,觸目驚心。
靈運一聲大叫,身子顫起來,“你,你居然……”
“在你眼裏,妖不是最邪惡嗎?我有什麼不敢?”夏遙這時候把紫金也放了出來,一腳踢在他身上,“紫金,在你師父麵前,就說下實話吧,若是再不說,可就沒機會了,你得去黃泉找她了。”一邊又傳音道,“說實話我留你一命,不然跟你師父一起去死。”
紫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之前被夏遙喂了藥丸還想依仗靈運解救他,如今看到靈運都被製住了,便知道再無指望,當下痛哭道,“是我誣陷紫雲師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