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台沒轍隻能撤兵,可是第二天,就有一隊官兵把族長家給抄了,把族長鎖了抓進了大牢,說它私藏吉瑞之物,有礙天下昌明,特此拿抄忤逆之徒。
族長被帶到縣裏,收了板房,可是那縣太爺也沒落得什麼好下場,他的家被府台抄了,珍珠從此不知下落。”
“我當時就問,他手裏的那顆珍珠是不是就是那顆?那顆珍珠怎麼會到他手裏?那老農沒說他那顆珍珠是不是就是那顆珍珠,但是他說珍珠他藏了幾十年了,是稀世的寶貝。我當時就有興趣了想去看看再說!”
“我就跟著老農去了他家,他家居然是草屋,草屋還是漏雨的,一看就不象是有好東西收藏的人家,但是已經到了,我就叫他把珍珠拿出來看看,他從裏麵搗鼓了老半天,拿出一顆象石頭又象鳥蛋的東西。我拿在手裏看了半天,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我拿到暗處看,一點光亮都沒有,我當時就覺得這是在哪兒撿的什麼石疙瘩,一分錢都不值的。我問他會不會發光。他說會,我當然不信,我說我晚上再來。
因為那天晚上沒事就又去看了,我叫他拿出珍珠來看,他卻說珍珠丟了,我想他是想蒙我,要拿出來他就隻好說丟了。
我心裏生氣,就往外走,我走到他草屋的門口時,我發現他門口有個水缸裏養了一個烏龜,那烏龜居然渾身都是白色的,而且有草帽那麼大。我一看驚呆了,沒見過這麼大的烏龜,而且還是白的,我當時問老農這個賣嘛?他說賣也行,我問他多少價,他想了想就怯怯地說要按豬肉的價算,一斤十元。我當時一聽就樂了,立刻就同意了。
老農就出去借稱,我坐著等他回來,當時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頭的,我在他的破桌子上,發現了一本發黃的線裝書,那書壓在一隻茶葉罐下麵,都是灰塵,要不是象這樣對古董特別敏感的人是不會去注意的,更不會動手去翻動它,是一本說魂魄出遊的書,翻了翻,我的文言文有點爛,不過我還是弄明白了是說魂魄出遊的。我當時估計了一下這本書可能是清代的,也可能是更早以前的,我對古書不是很懂行,所以不能估計他的價值。老農回來時我就讓把這本書送我,他一點不猶豫就同意了。
我們用稱一稱那白烏龜一共三十五斤,我給了他五百塊錢,那老農樂嗬嗬地還送了我一隻麻袋。我問那老農烏龜是怎麼來的,他說是在水溝裏抓的,我問它是什麼時候抓的,他說這隻大烏龜發現好久了,但是這隻大烏龜一直在山溪裏沒抓到它,幾天前,他居然發現烏龜在水溝裏發呆,好象得了病,他用一隻麻袋就把它罩著了,養在這裏,它正尋思著殺了吃還是賣了錢買肉吃。
我問他是不是這裏有好多白的烏龜,老農說這兒沒有烏龜,白的他也是第一次看見。
我把那隻烏龜裝進麻袋就回了家,買了一隻網兜把它放進去掛在衛生間裏。當晚,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當時就感覺有人在看我,我並沒有特別在意,我想應該是烏龜太大,放在房間裏就象多了一個人一樣,我這人膽子很大,當然象我這樣經常收盜墓盜出來的東西的人,膽子不可能不大,膽子也有膽子大的毛病,我當時沒管那種感覺。
我躺在床上盤算著隻奇怪的烏龜能賣多少錢,迷迷糊糊睡的一直睡不著。到半夜,我聽見了衛生間裏啪的一聲響,聲音很響,我以為是烏龜逃出來了,就起床到衛生間裏看,烏龜在網兜裏好好的沒有逃出來,哪聲音又是從哪裏來的呢?衛生間裏沒有別的可能發出聲音的東西。
最後我沒找到聲音的來源,就打算繼續睡,但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我回到房間裏時就看到桌子上那本收來的書,就順手翻開看起來了,結果我一看就越看越有興趣。
究竟為什麼那麼有興趣,我自己也不明白,反正我迷上了這本書。書講的是一種靈魂出竅的方法,我當時並不知道它是不是真能讓人出竅,但是我非常感興趣,以後我有一段時間隻要一有空,但是我的文言文水平很有限,有好些地方看不明白,我就找了高山明來幫我翻譯,恰好那時我又在河邊救了你,於是阿建也來幫我翻譯,再後來我不是一直在這一帶做生意,又教給了一個叫蕭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