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絲雨臉色微紅,靦腆著笑容的點了點頭。
馮輝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繼而很紳士的踱到玻璃桌的對麵,拉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王絲雨見到馮輝一番做作的樣子,感覺很是好笑,“馮輝,這幾日不見,你怎麼變化了很多?以前顯得有些邋裏邋遢,不修邊幅的樣子,現在忽然這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馮輝偷偷竊笑著道:“絲雨,不瞞你說,我最近走****運了。”
“****運?走什麼****運?”。
馮輝故作深沉的咳嗽了兩聲,繼而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的答道:“嘿嘿,我以前一直不敢帶你到家裏,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家境太過寒磣,擔心……擔心……。”。
王絲雨聽他這麼說,臉色忽然青紫一片的道:“馮輝,你的意思是說,我王絲雨是個見利忘義,財迷心竅的物質型女子嘍?”
說完環顧四周看了一看,氣哼哼的接著道:“哼,這樣的家境,還說這樣的話,明顯就是想損我沒權沒勢,隻是一個整天抓犯罪分子的野丫頭,是不是嫌我配不上你?好,既然配不上,那我們就分手吧。”說著說著便眼圈泛紅,似欲落淚。
馮輝見王絲雨錯怪了自己,趕緊解釋的道:“不是不是不是啦,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嗎?其實我是想說,絲雨,你看我像不像這個房間的主人?”
王絲雨聽他這樣說,趕緊穩住內心的那抹激動,有些莫名奇妙的看了看他,稍微思考了片刻,繼而遲疑的道:“不像,以你現在跑保險的身份,與這個豪華的房子,真是太不匹配,相差甚遠。”
王絲雨說到此處,仿佛想到了什麼,隻感覺頭皮一麻,驀地心驚,慌裏慌張的接著說道:“馮輝,你不會是偷拿別人的房子來獻殷勤,邀我到此處騙吃騙喝的吧?這可是違法的事情,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說完,便站起身來欲離席而去。
馮輝見她害怕,將身體向後一仰,臉色略蘊的悠悠而道:“絲雨,你說你急什麼急啊?實話告訴你吧,這房子的確是我的,但是,我一分錢沒掏,是有人白送於我。”
王絲雨越聽越是詫異,踟躕的坐回到椅子,抬起頭來,盯著他問道:“你就直說吧,別拐歪抹角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馮輝拿起紅酒,將桌上的兩個高腳杯滿了半杯,每杯放了一個冰塊,一個送與王絲雨,一個自己端著,笑容嫣嫣的道:“絲雨,來,我們邊喝邊聊。”
王絲雨接過杯子,也不客氣,‘咕咚’一聲,喝了個底朝天。
馮輝見後,瞠目不已,糾結的道:“絲雨,喝酒不是這樣喝的,這可是貴重的洋酒,你這樣喝可就太浪費了。”。說完之後,拿著杯子很是做作的晃了一晃,顯出一副很像闊少般的架子。
王絲雨見他這般,感覺甚是不恥的撅了撅嘴,督促的道:“行了行了行了,你趕緊說吧。”
馮輝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頭部一低,歎著氣徐徐的道:“絲雨,沒想到,將我養大的父母並非親生父母,我的親爸親媽是個生意人,一直呆在國外經商。”說完之後,由於情緒所發,又輕輕的歎息了一下。
王絲雨萬分詫異,不敢相信的道:“難道……,難道在你很小的時候,你這有錢的爹媽竟然將你給賣了?”
馮輝聽她這樣說自己的父母,有些不高興,狠狠地瞅了王絲雨一眼,“什麼叫賣了?是因為我出生沒多久,就因醫院的一時疏忽,我被一個人販子偷走了,現在能夠失而複得,真是馮某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