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合前世記憶,當初這起案件中,的確提到了一個叫做黃國珍的名字,但是沒有落網。
“徐非,陳小虎!”
“到!”
“到!”
“你們兩個暗中調查,黃國珍,一定要抓住這個人,這個事情隻有我們三個知道!”陳思南直接下達秘密任務。
“明白!”
“林琅天明天一定會向縣委檢舉你們兩個,我現在就開除你們兩個的警籍!給他來個將計就計,讓他無話可說。”
“明白!”
局長陳思南,當場開除兩名警員。
這個消息一出,頓時整個縣公安局的人都知道了。
徐非這邊正在計劃布局。
而另一邊也沒有閑著,林琅天已經給所有縣委領導打電話了,還往縣紀委和宣傳部發去了實名檢舉信。
就等待明天徐非和陳小虎被處分,然後進監獄。
然而這還不算完,為了徹底擊潰徐非,林琅天還從胡越口中得知,他跟一個叫做陳紫函的女生走得近。
“你確定嗎?”我確定,胡越點頭,說:“陳紫函這個婊子,原本是我女人,結果看徐非進入了體製內,就跟老子分手,跟徐非在一起了。”
“很好,真是天助我也,我們可以從這個陳紫函入手!”林琅天正在思索如何布局。
然而,這樣還沒有結束,徐非可以說是一口氣,挑戰了整個龍口縣所有中層領導。
第二天,清早。
沈括就來到了龍口看守所。
“沒想到我一個階下之囚,還能讓一位科長來看望!”王銘穿著囚服,自嘲地笑了笑,坐在了玻璃對麵,接聽了沈括的電話。
兩人隔著玻璃 ,遙遙相望。
“王銘,你不要擔心,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我會幫你翻案的!”沈括盯著王銘的眼睛,說。
王銘苦笑搖頭,說:“不用了,待在裏頭,踏實!”
王銘自從腐敗之後,從來沒有睡過一天的安穩覺,直到被抓,在看守所裏這些天,他踏實了不少。
“不要心灰意冷,相信我,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沈括問道:“你當初接手陳東的案子之後,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或者徐非是不是真的找到了陳東,徐非手裏還掌握了什麼?”
這個問題可把王銘給問住了。
王銘回憶了一下,頓時脊背發涼,他發現,徐非做事情滴水不漏,可以說是密不透風!
他當初身為偏白派出所的副所長,對徐非的行事都一概不知。
一個年輕人,怎會有如此嚴謹的處事手段?
王銘說:“如果我知道的話,你覺得我還會待在這裏頭嗎?”
沈括猶豫了一下,又問:“真的沒有其他線索了嗎?哪怕一絲!”
王銘仔細回憶,後,說:“徐非是從陳老太太口中得到的線索,我想,老太太應該是知道陳東下落的!”
“好!”沈括點頭,“你放心,王銘,我會讓徐非進來替你蹲號子的!”
沈括心情大好,瀟灑地離開了看守所。
然而,沈括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一旁的獄警聽入了耳中。
這個獄警,就是徐非當初在派出所的同事,張曉華。
“你為什麼要告訴沈括這些?難道你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死心嗎?”張曉華失望地看著王銘。
王銘苦笑搖頭說:“我不告訴沈括這些,沈括又怎麼會主動露出馬腳,徐非又怎麼安排接下來的布局呢?”
“這!對不起!”張曉華才發現自己錯怪了王銘。
王銘本心不壞,他也是為了給女兒做心髒移植手術,才成為了鄉長徐庶等人的鷹犬。
“快告訴徐非吧!”王銘放下電話,轉身回到了號子裏。
康居花園。
徐非還在沙發上睡著,就被張曉華的電話吵醒了。
“怎麼了,曉華哥!”
“徐非,你注意了,沈括他們那邊準備搞你了,他今天來找王銘詢問了關於陳東的消息,估計等沈括下班,就要去卡竹村找陳東的老娘了。”
“好,知道了!”徐非掛斷電話,嘴角掛著輕蔑的冷笑。
“徐非,樓上又開始放肆了,這次,必須給她一個很深刻的教訓!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那麼紅!”
寧小柔站在陽台,怒氣衝天。
“怎麼了!”徐非走到陽台,見到這一幕,頓時也是皺起了眉頭,拍了拍寧小柔的纖細肩頭,說:“放心吧,這次,我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了!”
隻見樓上的沈嫣然,故意往樓下的陽台澆水,寧小柔和徐非剛剛洗幹淨的衣服,都被淋濕了,而且還有泥土,明顯是在澆花故意弄的泥土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