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足十一個被黃國珍拐騙來的女人。
她們就像畜生一樣被黃國珍關著,不見天日,吃喝拉撒睡,全部都在地窖裏,過著不如狗的生活。
她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緊找到買主把她們買走。
“都給老子精神點,今天有老板來了,麻溜的起來,賣不出去的,老子就拖她出去喂狗! ”
黃國珍嗬斥一聲。
於是這些可憐的女人們,就紛紛爭先恐後的跪求徐非和陳小虎把她們買走。
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連狗都不如,她們甚至有時候都寧願自己被買走當狗,都不願意繼續呆在這裏。
黃國珍一把揪住其中一個女人的頭發,開始給徐非介紹道:
“這條母狗,之前在酒吧跳鋼管舞的騷貨,她想勾引我送她花圈,結果被我用一杯蒙汗藥放倒,兩位!”
黃國珍一副驕傲的神態。
“看看她的身材,多舒服啊,怎麼著也值二十萬!夠便宜了。”
徐非和陳小虎沒有說話。
黃國珍說:“別看她現在髒兮兮的,洗幹淨了可都是人間極品,我就買你們二十萬一個,也別嫌貴,她們這種條件的母狗,你們要花錢娶妻的話,沒個六七十萬彩禮,她們都不帶正眼看你的!”
“尤其是這個跳鋼管舞的臭婆娘,簡直是騷貨中的極品,黃某親自試過,一點都不帶吹牛逼的,她能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當初,以李嬌娥的姿色都才賣出十萬塊而已。
由此可見,這些女人,身材姿色個個都不輸給李嬌娥。
“還有,這些賤人們,都已經被我調教好了的,老實得很!你們買回去隻管放心享用!”
“怎麼不說話了?我就不信沒有你們看得上眼的!還是說,你們壓根就拿出不那麼多錢吧?”
見徐非和陳小虎沒有說話,黃國珍微微皺眉,右手放在了腰間,準備隨時從腰間掏出某種厲害的家夥一樣。
“你說得對,我們拿不出!”徐非點頭。
“嘿我草泥馬的,敢耍老子!”黃國珍赫然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
手槍頂在徐非腦門上。
“耍你又如何?”徐非雙手插兜,沒有絲毫緊張,淡若清風地說。
“去死吧你!”黃國珍赫然扣動扳機,準備一槍打死徐非。
“哼,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卻不料陳小虎的動作更快,唰地一下奪走了黃國珍的手槍,一秒內就將這柄手槍拆卸得七零八落。
陳小虎可是經過警隊專業訓練的人,普通人在他麵前玩槍,跟在關公麵前耍大刀沒有區別。
“你,你們是什麼人?”見到陳小虎的手段,黃國珍嚇了一大跳!
“你不是不管我們是什麼人嗎?”徐非嘴角掛上一抹微微淡笑,笑問道。
緊接著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對手銬已經鎖在了他的手腕上,“我們是警察!”
“什麼!”黃國珍大驚失色!
徐非抬手看了看表,說:“建兵叔應該也快到了!”
話音剛落,警笛聲就響了起來。
“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抓我!”
黃國珍被帶上警車,這些被拐騙來的女人全部被解放。
“我不服我不服,徐建兵,你有什麼資格抓我,我看見你們所長,等我給候溪打個電話!”
黃國珍喊著。
“狗東西,你給誰打電話都沒用,耶穌也保不住你,我說的!”
徐建兵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抽了上去。
“我不服,你們這是釣魚執法,我要告你們!”黃國珍不甘心,拚命掙紮。
“傻逼,我告訴你這叫引誘執法,不叫釣魚執法!”
“都一樣!”
“一樣個屁,如果你隻是有想法但是覺得風險大不願意做這種事,但我們告訴你去拐騙一個女人來給你一百萬,然後你拐騙了一個女人,成功犯罪,我們再來抓你,這叫釣魚執法。我們假裝要買女人,引誘你出來,這個叫引誘執法,懂了嗎?”
“少特麼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要見你們候溪所長,你們沒資格抓我!”
“建兵叔,你出警的事情,沒有讓候溪知道吧?”
“沒有。”
“很好,帶走!”徐非滿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