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鎮長可不要害怕,殺一些無用的狗罷了,難道向鎮長也認為自己是一隻無用的狗?”一道劍風在空中掃過,將飄蕩在空氣中久久不得散去的血腥味掃蕩了幹淨,當然,因為向鎮的尿褲子所產生的那麼一點的尿騷味也在其中。
“我--我有用,我--我是一隻有用的狗,有用的狗!汪-汪--”受了刺激的向鎮長蹲在了地上,學著狗兒的叫聲,汪汪其鳴,聽到叫聲的狗兒都會慚愧的低下自己的狗頭,實在是丟狗,本族的語言還沒一個外族說得好,丟狗,丟狗阿。
“很好,有用的狗才能得到生存的權利,那就讓我來看一看你是不是一隻有用的狗。”月影的手一招,地上的汙血被吸過來了一大片,在空中分散組合,形成了一個小孩的模樣,“你認不認識這個小孩?”
停止了狗叫,向鎮長強壓著心中的恐懼,也不再害怕那已經有些暗淡的汙血,仰著他的那個大腦袋,仔細地看著汙血化成的人像。從頭到腳,向鎮長仔仔細細的看了六遍,生怕自己看錯了,這可是自己保命的關鍵,落水人的救命稻草。
“是伍員!”在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六遍後,向鎮長堅定的說出答案,當初在後山時,伍員的異樣可是給了向鎮長非常深的印象。
聽到向鎮長能說出伍員的名字,月影知道這位冬瓜鎮長沒有說謊,於是就繼續問:“哦,那他住處了。”
“他住在鎮外西郊,是林道長的小徒弟。”
月影劍一般的眼光在向鎮長的身上一掃而過,向鎮長的身子立刻哆嗦了一下,連忙說趴在了地上嚎叫的哭道:“大人,我說得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您一定饒了我的狗命啊,我是一隻有用的狗,又用的狗,我家裏麵還有藏起來的寶貝,都送給大人您,大人,您一定要------”向鎮長的求饒聲突然停了下來。
“囉嗦的家夥。”月影踏著一道劍光衝天而去。
望著月影遠去的身影,向鎮長捂著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絲絲的血水從手指的縫隙中流出,將他的的手全部的染成了紅色,手一鬆,一塊帶著血的肉從他的嘴巴吐出,夾雜著口水的鮮血從嘴裏噴湧般的流出,也染紅了他的下巴和衣襟。
望著地上的那一團肉,向鎮長笑了,瘋一般的大笑了起來,他還活著,還活著!看了一眼原先還威風凜凜,氣焰囂張,拚命的刮著自己財寶,現在卻已經成了一堆碎肉的官差們,向鎮長的笑聲就更大了,大得都傳出了向府,傳上了街頭,與石堅的府邸一笑一哭,成了日後甘泉鎮諸多中堅談資之一。
“真是奇怪,那個小僵屍居然能夠破了我的劍氣,實在是妙得很。”月影想不通伍員是怎麼破了自己留在他體內的劍氣的,可又因為這,月影反而又高興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與之剛才殺人如麻時的無情一點也不相符,宛如兩個人一般。笑著,月影已經來到了目的地。
伍員出去也有好一陣子了,秋生和文才兩人都是呆坐在院子裏無事可幹,等著伍員回來帶回消息,卻是遲遲不來,等得秋生一陣的心煩。打著嗬欠,站起身,秋生就要美美的伸一個懶腰。剛把手伸起,就有一陣風刮在了他的身上,使得秋生差點跌個跟頭,可當他就要罵出口時,月影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
看著月影的麵容,秋生要罵出口的髒話全部一骨碌的咽了回去,臉上也是變成了了笑容:“大姐姐,你真厲害啊,居然能從天上飛下來,我還以為是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