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燦晟瞥了這個在哪裏都不放棄自戀的人,兩人本就是認識的。
水吱和木彎交好,來往也比較頻繁。因此宮燦晟和任溪流見過並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兩人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而是許多次了。
不但是好友,也是知己。兩人之間這麼相處也並不奇怪,雖然看上去兩人年紀都不大,並且水吱和木彎隔得不算近。
來回都要近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兩人見過七八次。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誼不需要言明,不需要多餘花哨的相處,就能很自然的成為知己。
任溪流對於宮燦晟的白眼當做沒看見,隻是走進了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輕的逗道。
“舍妹可是對你仰慕已經,這次終於能出使木彎見到你,她可是興奮的三天睡不著。”任溪流聲音裏帶著一股幸災樂禍的笑容,臉色像所有**公子表現出來的猥瑣。讓宮燦晟麵無表情的再次瞥了他一眼,閉口不說話。
“你好歹給個話呀!要不要把舍妹娶回家。為了你,她千裏迢迢的都跑到木彎來了。”任溪流看到還是毫無反應的宮燦晟,焦急的說道,眼底和語氣卻一點焦急的樣子都沒有。
倒像是看戲的樣子,給宮燦晟無比的看過眼。他魅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任溪流,盯得他開始冒冷汗,閉口不在談這個話題。
宮燦晟才轉移過了視線去,卻在他剛剛轉過去的同時,任溪流猥瑣的咽了咽口水。讓宮燦晟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變得無比難看。
“還不走,等著在這裏喝西北風。”宮燦晟陰森森的這麼不陰不陽的說了任溪流一句,讓任溪流縮了縮身子。
他不發起火來的時候,那股魅惑之氣,連他都抵擋不住。然而卻是在他發火的時候,才是最恐怖的,像是感受著死亡來臨的時候。
被他的眼神盯著,那種感覺就是死神在盯著你。任溪流無比的鬱悶,自己一個水吱的太子,怎麼會怕了這麼一個皇子呢?他非常的想不通,並且就準備在這個道路上發展下去。
任溪流背對著宮燦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為自己的慫樣鄙視。
水吱使臣不是最先到的,而是屬於第二個。離比試就一月的時間,這以後,木殿肯定會陸續的到來各個國家的使臣。
護國碼頭從四殿下到來以後,方圓百裏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全部都豎耳仔細聆聽四殿下和太子的對話,可是兩人的聲音並不大,連周圍的人聽的都不是很清楚,更別說隔得遠了。
所有人不但瞪大了眼珠子,更是豎起了耳朵。卻沒聽到四殿下和太子之間的八卦,別說古代沒有八卦,這些人除了做農活就沒有別的消遣活動。
而那些有錢的公子哥們,則是拿著錢大手大腳花費,平時也不做些什麼。除了花天酒地,剩下的就是各種八卦,能看到皇廷裏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四殿下的八卦,也是萬分好的,
但是所有人眼中期盼的一幕並沒有出現,到讓看戲的重任鬱悶了下。
船艙裏,任冉汐聽到了外麵的交談聲,是他來了。頓時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旁邊的婢女也緊張的看著公主,口中帶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