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敬業冷冷瞥著傅玉溟,對他說話的簡潔非常不爽。
這麼牛叉的一個人,被她幾句話就打發走了。剛才看流域鬼城少主同她關係匪淺的樣子,難道兩人……
“她同沐笙玉是何關係你知道嗎?”宮敬業從新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屬下不知,傅玉珂至從三年前離開傅府後就消失在木殿。屬下也是最近在四殿下府中見到她的。”傅玉溟抹著額頭的汗,認真的回答道。最後那句在四殿下府中見到,又欣起重錘。
“哦!老四府中。”宮敬業低頭陷入沉思,難道老四同流域鬼城扯上關係了。
他的心突地一跳,對著滿屋子跪著的人說道。“把寒山寺封了,勢要查出凶手。把監院抓起來審問。”宮敬業冷聲說完,滿屋子的人才敢站起,梁大人點頭應答。
心裏一直想著的是,玉珂如今到底成長為那番樣子了。剛剛看她連對上太子殿下都敢不下跪,那就是她已經強大有能力解決這些事情了嗎?
回想起三年前見到的她,還是一個麵黃肌瘦的小姑娘。如今已經長成一美人,雖不說傾國傾城,但看她同流域鬼城少主親厚的模樣,也定要惹得許多男兒為之動容吧!
想起夫人有先見之明的認了她當幹妹子,梁家輝心裏美滋滋的。她還沒有忘記他們夫妻二人,還會來拜訪。
宮敬業吩咐完,他也走了。其實他就是來這個過場的,現在卻因為兩人連屍體都沒看到又打馬下山。不過下山之前,他把傅玉溟帶走了,他還得好好的從他口中了解老四同流域鬼城的關係。
顧生同葉笛是騎馬前來的,直接上了山。因為封路,封在半山腰,因此他們兩人的馬在半山腰。而玉珂同沐笙玉的卻是在山下,沐笙玉還抱著墨竹。
葉笛先幫墨竹診脈,確認了他沒生命危險。奇怪的問道。“奇怪,他明明就是給醫術高明者治療過。”葉笛蹙著眉頭,不相信的檢查了三遍還是這樣說。
玉珂也蹙起眉頭,把視線看向了沐笙玉。墨竹暈倒後就隻接觸過她和沐笙玉,但她根本不會醫術,那就隻能是沐笙玉救得,他會醫術,而且不弱。
玉珂回憶起他會的東西,吹笛,詩詞和歌賦,還有天文地理。武術也不弱,天下間到底有什麼是他不會的事情。這顆玲瓏七竅的心,像是行遍天下,看遍天下才會有的心態。
不過玉珂沒有出聲也未說出,確認墨竹沒事後,就把顧生和葉笛的馬私自占為己有。讓顧生同葉笛走路下山,騎她們馬回城,而他同沐笙玉一人一匹,把墨竹放到沐笙玉馬背上,兩人走出葉笛顧生視線。
“我們這是被姑娘拋棄了。”顧生一直喃喃自語,表情悲壯。
“葉笛,姑娘是不是看上那個姓沐的了。不然怎麼能丟下我們就走了呢?”顧生一直嘀咕著,嘴巴就沒停下過。葉笛淡漠的聽著他在耳邊各種吐槽,一句話也不回複他,偏偏顧生講的高興。
“你說要是遠生知道了,會不會大發雷霆。”很久,聽得葉笛實在覺著耳朵吵得他受不了了。他才轉移話題的問道,但是話一出口,發現自己的顧慮還真的是可能存在的。
遠生跟在姑娘身邊三年,對姑娘的心思他們所有人的都明白,但就是姑娘不明白。
葉笛揉著眉頭,以姑娘的情商,若是遠生不表白,姑娘恐怕會永遠都不知道。
但是以遠生的情商,他也肯定永遠不會說。要是顧生看上了姑娘,顧生肯定會天天往姑娘麵前衝。
這還真就是性格的不同,葉笛鬱悶的想著。姑娘這麼光芒四射,又有誰會不喜歡呢?他們是因為知道這是自己的主子,所以才控製住自己不會動情。但是遠生卻是已經動了情,葉笛歎了一口氣。作為兄弟,他都不知道如何勸導遠生。
而顧生也因為葉笛的一聲問候而停頓喋喋不休的嘴,閑賦下來。兩人鬱悶的往山腳下走著,才沒多久,就聽到身後踏馬聲。兩人對望一眼,往旁邊的林子裏飛快擠進去。
眼睛望著大路上,太子殿下領著他的隨從下了山。“你說姑娘今天這麼表現,太子殿下會不會查到咱們天下樓。”顧生鬱悶的問道,對姑娘的佩服無限放大,隻是想到天下樓以後的行事,又有點暗自擔心。
“你放心吧!難道咱們天下樓還會怕了皇家不成。”葉笛沉穩的開口,安慰顧生。
“我們天下樓不怕皇家?”顧生疑惑的問道,畢竟這木彎還是宮家的。他們還要在木殿的土地上生存呐!
葉笛鄙視的瞥了顧生一眼,對於他的喃喃自語非常不爽。“難道天下樓收集回來的小道消息你都不會看的嗎?”葉笛困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