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檀匆忙的站起身來,風情萬種的看了遠生一眼,對著熾生焦急的說道。“那你們先聊,我先走了!”說著就直接繞過凳子往外麵走去。
遠生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不等木檀走出去,一把拎著木檀的後衣領把木檀給提到凳子上坐好。
遠生麵無表情的瞪著麵前的兩人,自己也一屁股坐下,冷冷的看著熾生說道。“你幫她騙我!”
熾生滿臉茫然之意,困惑的看著遠生,不解的問道。“騙你什麼?”熾生真的是茫然一片,木檀在那裏扭捏著身子在想辦法逃脫。
隻要不被當麵對峙,她總是能想出辦法拒不承認的。可若是遠生當著熾生的麵詢問,說出來,她好不容易做出的努力就白費了。
木檀尷尬的捂著臉,楸著遠生的表情反應和熾生的反應,還斜眼瞥著門外的距離。
她並不會武,要學時也已經完了。隻會幾招姑娘教的招式,對方不會武術 的一般人還可以,但是對上遠生,她決定能死的很慘。
“遠生哥哥怎麼來了,是想奴家了嗎?”木檀的行動先她腦子一步做出了反應,她的想法隨即跟上。用嬌嬌欲滴的聲音對著遠生說道,邊說邊放電。
熾生的臉色一下子黑了,黑了好,證明他是在乎她的。也比知道這個誤會後冷情的好,這般想著,木檀更加賣力了。
細長柔軟的手指已經緩緩的攀上了遠生的手臂,在用魅惑的眼神溫柔的看著遠生,遠生雞皮疙瘩起了一地。麵上卻沒一點變化,還是冷冷的盯著兩人。
“遠生哥哥是有什麼話要和木檀悄悄的說嘛嗎?我們別告訴熾生。”木檀邊說著,邊纏繞著遠生的身子站了起來,拉著遠生就想往外麵去。
“站住!”熾生鐵青著臉色,看著木檀滿是失望。
“你和老大是怎麼回事!”熾生的眼神灼亮,直直的盯著木檀想要等她的回答。
“我是開青樓的,是老鴉,平時我也要這樣迎接客人,你可是吃醋了。”木檀臉上堆積著笑容,眼神裏卻是一黯淡,飛快的說道。
她邊說著邊習慣性的抬起一隻手拋帕子,才發現自己手中什麼東西都沒有。
天下第一樓是檀香樓,那是天下第一才女憐香的地方,可惜隻有一處,也隻有木彎木殿有。而孫木檀的花樓卻是遍地都是。
各個地方都有分號,經營模式也是相同,木檀也是到處跑的人。
從這邊跑到那邊,一處帶幾個月,卻都是在她自己的產業下。
木檀也是大忙人一個,但是做著事情的時候,能體現出她還是有用之人,她不用傷心難過,覺著人生了無生趣,慢慢的都已經忘了幾年前的事情。
她認真的想著,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姑娘,她才能過得如此的灑脫。而哥哥也是因為姑娘才能高中,才能入朝為官,完成娘親和父親生前的心願。
木檀覺著很滿意了,偏偏因為火生他們的一次玩笑,她和熾生相識。
這個帥氣,高大的男人,如一匹脫了韁的馬兒在她不知不覺間闖入了她的心底。
她是歡喜的,歡喜自己還有在愛人的心。但是她已經老了,她成過親,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她是一個婦人。
隻是在外,所有的人都還當她是個姑娘。
木檀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熾生一眼,拉著遠生的手臂就直接走了出去。
走出很遠,她才一下子甩開遠生的手,遠生也陰沉著臉色一直盯著她,等待著她開口說話。
“是我騙的你,和熾生沒有關係。”木檀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她直係歸姑娘所管,和熾生不同。熾生的頂頭上司是遠生,遠生是他們的老大,但是她不同,她經營的是青樓和胭脂坊等這些營生。和遠生打不到一起,而且她和哥哥都是被姑娘所救,跟隨的也是姑娘。
一般隻有姑娘說的話他們才聽,但是熾生不同。熾生屬於姑娘的侍衛,而統領著這群人的是遠生和顧生。
所以遠生和她相當於平等的地位,管不到一起。她也就不用多害怕遠生,隻是怕遠生在熾生麵前把她做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熾生心底肯定會想岔了。
那個人就是個死腦筋,有時候明明非常的聰明,但是固執起來卻是連她都不知道怎麼解決。
“木檀,這次看在姑娘的份上我就放過你,若是下次在出現這種事情,就別怪我不顧念情分。”遠生對木檀的話並不滿意,但是他也並不能真把木檀怎麼著,生硬的說完這句話遠生冷哼了一聲甩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