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另一個房間的門也自己打開了,那也是隱身的小號,這個房間肯定是那小子的,床頭的小桌子上放著他們一家四口的合影照片。
暗自神傷的小號不由的響起了自己的父母,那是多麼幸福的時候。他恨那條蟒蛇,對我要抓緊時間修煉提高自己的技法,我要報仇,對!我還是趕緊逃離這裏吧。
他又開始在亞輝的房間,翻箱倒櫃的找自己的包袱,隻看那些衣櫃門快速打開,接著衣服一件件、兩三件的飛到床上。還是沒有啊?
他又來到另一個房間,一進門就發現那個再也熟悉不過的包袱就完好的放在一張沒有被褥的床上。
小號將包袱打開,拿起那個信封,裏麵還的兩千多塊錢還在,就是多了一封信。他打開了看,又迅速的合上。苦惱的小號這才明白自己沒有學認字的後果。
他放下信封快速的穿好衣服,開門探頭向外看了看,才慢慢將自己人的形肉體顯現出來。
轉身收拾好自己的包袱,背起來就走了。走到客廳大門口的小號,突然停住,又回到那個關了他好多天的玻璃缸前,伸手撫摸著,臉上卻是苦苦的笑。
終於自由了,還是外麵的世界有意思,哎這裏的那些樹呢?還有那些草呢?那個巨型蘑菇也不見了,這裏為什麼跟我那晚來的時候大不一樣了?到底放生了什麼?
隨之心裏有些發毛的小號匆匆離去了。
大街上的行人還是很多,小號仰頭之後又泛起了嘀咕,都這麼晚了接上怎麼還這麼多人,要是在萬物生師傅早就逼著著我們睡了。
還有路旁的這些店,光顧那裏的客人也都是絡繹不絕的。這裏確實跟電影演的一樣。想想傍晚跟著師哥他們看著那些早已看爛了電影,是多麼幸福的事。
師傅說那些電影都是他下山給我們弄來讓我們見識人間的,但是都看了好幾年了,就那幾個。
雖然細心的師傅,很全麵的給我們培訓和講解過很多人類的生活,但是偷懶的我,那裏知道自己真的有一天會用上。各種回憶讓小號一副失落的狀態,他扛著包袱孤獨的緩行在大街上。
在這繽紛多彩的鬧市裏,小號那孤寂的身影甚是讓人憐惜,還有那惆悵哀傷的表情。
剛拐過一個十字路口,他就看見前方不遠處很多人在馬路邊上為了一個圈。
好奇的小號頓時就來了興趣,他快速的趕過去,拿出看家本領從人堆的縫隙裏擠了進去。而全神貫注的人們那裏去理會過他一眼,都是一臉或凝重、或悲哀的眼神看著人圈中心地上的事物,有還在議論,還有的可能是目擊者,說的聲情並茂的。
地上流有一些鮮血,而那鮮血就是從地上躺著的一位年輕男人的身上流出來的。小號皺緊了眉頭,難道這個年輕男人被野獸襲擊了,不可能,城市裏是沒有野獸的;難道是被邪妖族的妖類傷害了嗎?也不可能啊,師傅說那些修煉黑妖法的邪妖族目前還沒有傷害過人類;那又是什麼情況把這個人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