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個巴的。”富恩將手中的馬鞭扔在了地上,下了馬,一把將想聞訊出來的向鎮長推了個跟頭,怒氣衝衝的就走進了向府,留下向鎮長坐在在地上向著富恩喊著,卻人已經沒了影子。
“實在是邪門的很,老子------”走進客廳,富恩的髒話剛要出口,就停了下來,嘴裏哆嗦著說:“大---大人。您--您怎麼來了?”
“哼,需要與你說理由嗎?富大人好大的脾氣啊,剛才是要做誰的老子?”帶著些調侃味的女聲傳進了富恩的耳裏。富恩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身子抖了起來,聲音更加的顫了起來:“大--大人,饒--饒命啊,小--小的該打。”富恩伸手對著嘴巴子就是啪啪的扇了起來,每一個都是那麼的用力,那麼的響,血水從他的嘴裏流出,也沒有使他停下手來,直到那位大人的“行了”的聲音響起,才停下了手。
站在富恩麵前的是一個背對著他女人,當那女人轉過身來時,那女人的美貌足以讓每一個男人心神震蕩,那種美足以讓任何一朵鮮花將它們綻放的花兒重新收起,閉起,沒有勇氣再次綻放。然而從這女人那攝人心魂的雙眼裏閃著的卻是一把殺人與無形的劍,每看一眼,都能讓富恩感覺到一把鋒利的寶劍懸在自己的頭上,隨時都能刺進他的身體,將他的肉體與靈魂一同斬去!
如果女人再不收起她的眼神,那跪在地上的富恩可就要是躺在地上了,背後的冷汗已經將富恩的衣服打濕,都能夠擰出一桶的水來。
女人的眼睛眨了一下,收起了劍一般的眼神,說:“你去了什麼地方,怎麼身上有一股陰氣,還是一個已經有了些修為的鬼靈的陰氣。”
那種劍懸頭頂的感覺終於散去,富恩舒了一口氣,就像一隻老鼠終於逃出了貓的視線。聽到女人的話,富恩又奇怪了起來,自己的身上怎麼會有鬼的陰氣?可還是恭謹的將自己去了林鳳嬌那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也是這時他才發覺女人說的鬼的陰氣時是什麼意思,恍然大悟的想到為什麼自己的手下會用槍指著自己。原來是那個臭道士用妖法指使鬼做的,可一想到剛才自己很可能和一個鬼近距離的接觸,富恩的心裏撲通跳了起來。
但是更讓富恩心裏撲通跳得是何正的事怎麼辦?眼前的這位大統領可是一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的主。他可是還清楚的記得在何正前麵的一個倍受寵愛的麵首,就是因為說錯了話便被大統領削成了人彘,泡在了糞坑給折磨死的,死後連靈魂還在繼續受著煎熬,直到魂飛魄散為止!
經過一番思考,富恩還是決定早點說得好,這件事可是瞞不住的,如果這大統領不來的話,自己完全可以先把何正找回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隻是可惜了,天公不作美,偏偏來大統領來了這。
富恩說:“大人,小的有要事稟報,何------”
“不必說了。”女人打斷了富恩的話,“死了就死了,這天下哪一天不死人。”
富恩的腦子轟得一聲就炸了開來,何正居然死了,自己還以為隻是失蹤了了。真是幸虧沒把後麵的說出來,否則自己可就要倒黴了,運氣,運氣啊,富恩心裏僥幸的想著。隻是再一想,大統領是怎麼知道何正死的?富恩有些迷糊了,不過,從大統領的態度中,富恩聽出大統領好像對這個何正的死沒什麼感覺嘛,好事,好事啊.
雖然對於大統領是如何知曉何正死了的,富恩感到些疑惑,但是他卻不敢去問,大統領也沒必要與他說,現在看到大統領對何正的死也不怎麼關心,於是富恩就自作聰明的說:“大人,小的已經察出了殺害何正的凶手,是這裏的一個名叫清霄派的門派得一個名叫林鳳嬌的人所為,這個林鳳嬌的妖法十分的了得,小的------”富恩滔滔不絕的講起了自己在林鳳嬌那受到的窩囊氣,更是將林鳳嬌描繪成了一個專用妖法害人的不法道士,在這個甘泉鎮是如何的囂張,如何的不法,直到是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