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吳天麟第二次被誣陷請入派出所內,隻是這次他並沒有像當初在滬海那樣遭遇到一陣毒打,那名姓葉的所長從飯店到派出所這一路上都擺出一副文明執法的樣子,不過吳天麟卻能明顯的感覺出之前那張無形的網在這刻有勒緊了一些。
到了派出所後,那名葉所長就把吳天麟安排進一間辦公室內,然後就領著兩名聯防隊員坐在他的對麵,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盯著吳天麟,嚴謹地問道:“姓名!年齡!籍貫!為什麼會動架?”
自從吳天麟已經認定對方是再唱雙簧的時候,就很想看看幕後的主使準備怎樣唱完這出戲,所以當他聽到對方的問話時,也非常配合得回答道:“吳天麟!萬歲,滬海市光明醫院實習醫生,閩省韓城市人,不過有一點我要糾正下,我並沒有打架,當時那幾個混混圍攻我,我為了保護自己,完全隻是自衛而已。”
“自衛!自衛為什麼你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而那幾斤。人個個鼻青臉腫的,而且剛才我們已經了解過飯館的老板娘和吃飯的客人,當時你因為黃毛對你的女朋友出言不遜,所以就動他們。”葉所長聽到吳天麟的回答,立玄出聲質問道。
吳天麟聽到對方的話,絲毫不在意,語氣平靜地回答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網才葉所長你也說了,他們幾個鼻青臉腫,我卻一點傷都沒有,如果他們不是故意的,我想就算我再能打,在那種環境中真的就能做到一點傷害都沒有嗎?而且當時也是那群混混首先進攻我們,他們會平白無故的讓我白打卻不還手嗎?我想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傻瓜吧?再說了那幾個人可都是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葉所長聽到吳天麟說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句話是,心裏隱約的猜到吳天麟肯定已經識破網才的這個局,不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已經做過多少次的他,對付起吳天麟來自然是手到擒來,所以他馬上裝出一副憤怒地樣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質問道:“吳天麟!這裏是派出所,看你這副老練的樣子,顯然你已經不是初次到派出所做客了,地痞流氓怎麼了,過去那些人確實是一群整天惹事的小混混,但是經過我們派出所幹警的多次教育,他們已經徹底的改邪歸正,甚至還經常幫助我們派出所維護鎮上的秩序,現在的他們已經開始重新做人,算的上是一個合格的公民,所以網才他們被你打的時候才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此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狡辯隻會給你帶來嚴重的後果。”
吳天麟見對方發怒的拍桌子,隨即冷笑地回答道:“改邪歸正!
狗是永遠都改不了吃屎的習慣,我看那群人的樣子完全就是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在葉所長您的口中他們卻是一群幫你們維護鎮上秩序的有為青年,不知道葉所長你是不是搞錯了,另外我還有一斤,疑問,當時我們發生衝突到你們來的時候前後相差不會超過一分鍾的時間,而且我根本就沒有看到王二賴打電話報警,你在進入飯館時卻首先問剛才是誰打電話報警,網才在跟你們來派出所的路上我曾經仔細的計算過,從小飯館到派出所開車就算最快的速度也需要五分鍾的時間,可是我們才發生爭執,而且整個過程的時間還沒一分鍾,葉所長你就帶著警察和聯防隊員趕到現場,看來你們警察提出的口號在你們這所派出所裏可是被徹底的響應,你們市公安局應該給你和你的派出所評一斤,出警高效率的榮譽稱號。”
葉所長之前隻是以為吳天麟等人隻是一群醫生,應該非常好對付,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的難纏,不但抓住了他們之前的漏洞,甚至幾句話就讓他差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一貫對做這樣的事情如同家常便飯的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而且對方從跟他們到派出所至始至終都表現出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甚至還有點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樣子,這讓原本有些心虛的他心裏打起鼓來,暗想道:“這幾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金老大會用這種辦法逼著他們離開,這好像跟金老大的處事風格完全不相同啊?該不會是什麼硬岔子,金老大自己不敢動手才會讓我這樣做的吧?”
想到這裏葉所長心裏也拿不定注意,但是他知道這場筆錄必須進行下去在,至於最後該怎麼處理主動權見刁握在他的手上,想到這裏他隨即一副怒氣洶洶的樣三六。對吳天麟質問道:“吳天麟!現在到底是我在審你還是你在審問我?我網才就怎麼覺得你好像並不是第一次到派出所,現在看你的這麼老練的表現。我想我的這個猜測恐怕還真的是有這個可能,原本我是完全不需要跟你解釋,不過既然你猜疑什麼,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嫌疑人的身份,做為一名人民警察,我就讓你死心,否則省的你懷疑我們警察跟那幾個混混聯合起來誣陷你,實話告訴你吧!網才我們之所以會那麼快到那家飯館。因為我們網好去下鄉回來,當時接到所裏的呼叫,我們離小飯館也隻是十幾米的距離,所以才會那麼快趕到現場x並且及時的阻止你毆打那幾個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