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F總部大廳,我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撥給米雪,要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和她分享。她接了電話後,也很高興,讓我坐的士快點回去,她要盡快看到我。我答應著她,來到路邊招手攔了一輛的士,告訴司機地方,就又和米雪講話。我幾次和她說先掛了,回去見麵了再說,她總是不同意,我隻得和她說了一路。(半小時的樣子。)
在校門口,我下了車,給了師傅車錢後,我還沒有來的及回身,就被人從後麵摟著脖子,騎到背上。由於我沒有準備,不由得向前趴去,幸好的士還沒有開走,我連忙用手按在的士上麵,才穩住身子。驚魂未定的回頭看去,正看到米雪因奔跑而紅紅的笑臉。她看我轉過頭來,就伸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吐吐舌頭,對正驚愕的看著我們的師傅笑道:“師傅,不好意思呀!”說完還把雙腿盤在我腰間,一點沒有從我背上下來的意思。我趕緊站直身子,一手拖著米雪的臀部,防止她掉下來,也對司機道歉著。
師傅回過神來,笑著說“理解理解”的揮揮手,啟動車子,一溜煙的開走了。
米雪看車開走了,就用雙手把我的頭扭過去,也不管什麼場合,就猛地伸嘴印在我的唇上,還伸出香舌擠進我的唇縫,要進入我的口腔。我也被她挑逗的忘記了在什麼地方,張口把她的香舌吞了進去,吐出自己的舌頭,和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親吻了起來。
直吻到我們都感到有點要窒息,才不舍的分開。米雪媚眼迷蒙的看著我,眼中含著道不盡的情誼。
看著她含情的臉龐,我情不自禁的又輕吻了她一下。說實話,我很慶幸有米雪這個女朋友。不是因為她是係花加校花,而是因為她對我的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無比的深情。
她在被眾多男生包圍裏,都不為所動。卻偏偏看上我這個從農村出來的窮小子,還放下女孩的矜持,向我表示愛意,並一直如一對我好,甚至怕我不高興,差點斷絕了和所有男同學或男性朋友的聯係,還是我阻止了她,但是,一有男的打電話,隻要我在,她就開免提,不在的話,見了我,第一件事就要告訴我,就算有男的請她吃飯,她都會要我陪著去,不然怎麼都不會去的,更不要說一周兩次去我寢室幫我洗衣服了。她完全以我為中心,根本不管別人怎麼看她,惹得我寢室的兄弟們經常大罵我“禽獸”,並在她去的時候,都大罵著說看不下去,受打擊了,出去了。其實我知道,那是兄弟在給我們創造機會,我也心存感激。米雪也知道兄弟們的意思,每次來都會帶點吃的或喝的,兄弟們也不客氣,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離去。不過,我和米雪從來不在寢室坐那事,最多是親吻和撫mo。做那事總是周5或周六晚上去一家還可以的賓館開房住一夜。都是米雪出的錢,3年多來都一樣,不過,她都是把錢包給我,讓我去付賬,我知道她是顧慮我做男人的麵子。每當我說我出時,她總是親吻著我說,她家環境好,這點錢在她不算什麼,也算是前期投資,後半輩子就要我來養了。
我知道她沒有取笑我的意思,她爸媽都是科研人員,收入都很高,這點小錢,對她來說真的不是問題。我自有把對她的愧疚,化為愛來補償她,每每這樣,她也都很賣力的配合我,也給我玩著很多的花樣,借以分散我的壓抑。
我也盡力的打工做家教掙錢,隻希望平時能多點錢,給她買點好吃的或衣服。不管我給她買什麼吃的,她都說好吃的把東西消滅完,有一次我不知道她不能吃海鮮,就給她買了一斤田螺吃,她硬是口中說好吃的,一個個吃完,回去後吐個天翻地覆的,加上過敏,住了一個星期的醫院。
當我知道後,趕到醫院心疼的撫mo著她發白的小臉,埋怨她“不能吃,逞什麼強”時,她卻滿臉幸福的說:隻要是我買的,就是毒藥她都覺得好吃,住院她都覺得是值得的。感動的我當場流下淚來,她強自坐起被折磨的疲憊的身子,用嘴唇一點點吸去,掛在我臉上的淚水,心疼的說:“不要哭,你哭我會更難過,我答應你以後一定會照顧好自己!”還把我的頭抱在我懷裏,安慰我。我們完全對調了過來,好像我是病人,她在照顧我似的,然而事實的病人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