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星期後,仍然處於昏迷不醒的吳天麟被吳國瑞用專機接回北平。而在這一個星期裏懷孕的王雨軒因為跟丈夫失去聯係,整天茶飯不思。一個星期下來整個人完全消瘦了一圈,而在此同時,陳玉梅也同樣是這樣,之前她並沒有多想,但是看到兒媳婦的樣子,她為了讓兒媳婦能夠安心,多次給兒子打電話,但是電話裏始終是同樣的回答,開始的事情她並沒有往壞處去想,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者是被兒媳婦傳染。她的心裏漸漸地也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幾次給會利浦斯打電話。得到的答案始終都是一樣,起初的時候她並沒有質疑,但是後麵她隱約的覺得會利浦斯好像有事在瞞著她,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丈夫在這一個星期裏同樣也變的沉默寡言,她讓丈夫把負責兒子安全的警衛電話告訴她,丈夫卻破天荒地找各種借口推脫,為此地甚至搬出一向在丈夫身上百試百靈的辦法,結果卻也以失敗告終。
麵對這一係列反常的情況,陳玉梅采取了各種辦法,但是始終卻沒能找到自己的兒子,直到吳天麟昏迷了兩個星期後的這天上午,陳玉梅陪同王雨軒到婦產醫院去進行例行的產前檢查回來再進入門衛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突然從一旁衝了出來,攔在陳玉梅的車子前麵,哀聲對陳玉梅懇求道:“吳夫人!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求求您了,讓您丈夫放過我兒子吧!”
見到這個情況,陳玉梅是百思不的其解,雖然她搬回北平來還沒一年。但是她卻認得眼前這位婦女是沈家老二的媳婦,雖然沈家老爺子已經宣布退居二線,但是對方好歹也是一個大家族,根本就不至於來求自己什麼事情,滿心疑惑的陳玉梅打開車門,走下車子,伸手扶起跪在車前的那名婦女,疑惑的問道:“沈夫人!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能幫的我一定會幫你。”
沈夫人聽到陳玉梅的話,高興地回答道:“吳夫人!你能幫,肯定能幫,我知道我兒子買凶殺你兒子是罪該萬死,但是現在你兒子起碼還活著,而我們沈家為了這事我公公退居二線,我大伯的兒子也已經死,了。就請你高抬貴手,讓你丈夫放過我兒子吧。”
陳玉梅聽到對方的話,腦子頓時轟的一陣像爆炸了一樣,全身僵直了。麻木了,僵僵地瞪著兩眼,呆了半響都沒反應過來。
而沈夫人見陳玉梅的樣子,在一旁接著對陳玉梅懇求道:“吳夫人!雖然您兒子現在還昏迷不醒。但是起碼他還活著,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無論您讓我們賠多少錢都行。隻求您放過我兒子,求求您了。”
陳玉梅聽到對方的話,這才醒悟過來,現在的她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這十幾天下來會聯係不上兒子。為什麼丈夫會變的那名反常,開頭得知兒子遇害,她先是害怕,臉色瞬間變的煞白,接著她的恐懼變成憤怒。忽然滿臉緋紅,一直紅到了耳根。兩眼真盯著沈夫人,同時雙眼變暗了,突然閃爍一下,又變得漆黑,接著燃起了不可遏製的怒火,大聲對沈夫人質問道:“你說什麼?你兒子買凶殺我兒子?我要槍斃了你兒子,我要你們一家人都為我兒子抵命。”
盡管這兩個星期下來王雨軒心裏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濃,但是此時當她聽到沈夫人說出對方的兒子雇凶殺自己的丈夫時,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婆婆暴走的樣子,臉色白的像一張紙。眼淚在她的眼眶裏不停地打轉。從車上跑了下來,六神無主地自言自語道:“天麟!你在哪裏?我要去找天麟,我要去找天麟。”說著就向馬路的方向跑去,然而她沒跑幾步,感覺到眼前一黑,整人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正處於爆發邊緣的陳玉梅見到兒媳婦昏倒在地上,馬上鬆開沈夫人的衣領,扭頭跑了過去,一把攙扶住昏迷不醒的王雨軒,慌張而又淚流不止地問道:“雨軒!你怎麼了?你快醒醒!你可不要嚇媽啊!天麟的情況現在還不清楚,萬一你又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媽怎麼跟天麟交代啊!”陳玉梅說到這裏,連忙扭頭大喊道:“警衛員!快快過來幫我一起把雨軒扶上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