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有點尷尬的笑笑,又逗她的道“雪兒,你要查什麼崗啊,你又不是我上司,你可是沒有權利查崗的。不過你非要查的話,我本著友好原則也會積極配合的,我們都一家人嗎。先透露一下要查什麼崗?我好列隊迎接啊,你說是不?”說完露出一臉的色狼相。
米雪轉身彎腰拿起枕頭就向我撲來,連連打著我,一臉生氣的樣子道:“死王諾,臭王諾,你現在怎麼那麼不要臉呀?都比城牆還要厚了。我打死你!”
我背過身任她打,繼續笑著說:“米雪同誌,你要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要查崗,我都說配合了,你怎麼還能進行體罰呢,你不人道啊,我要投訴你!”
米雪又用力的打了我幾下,看我還是嬉皮笑臉的,終於放棄了要用枕頭打死我的行動。把枕頭往床上一丟,就又伸出雙手向我“攻”來。
沒有武器的攻擊是可怕的,特別是女人的手伸向你身體的時候。那是一種要不了你的命,但絕對讓你記憶猶新的“柔情”。我那裏敢享受這份米雪的“撫mo”,連忙向外麵跑去。嘴裏還誇張的大叫道:“救命啊,米雪要殺人了,她要謀殺親夫了。”
氣的米雪也大叫著:“死家夥,你給我站住,有種你別跑,誰再跑誰就是王八蛋。”
我很聽話的不跑了,不過米雪也打不到我了。因為我已經從外麵把最外麵的門關上了,手用力的拉住門把,以防米雪拉門出來攻擊我。
米雪在裏麵使勁的拉著門,要出來找我麻煩,可她哪有我力氣大,門是拉不開的。米雪在裏麵繼續叫著要讓我開門。
我本還想和她逗一會,開看到樓梯口走上來一個人,正是劉慧。我趕緊小聲的說:“雪兒我們別鬧了好不好?就當我錯了,回頭我認罰行嗎?你不是說慧姐就要回來了嗎,讓她看見我們瞎鬧,不好意思的可是你。”
我說完就騰出一隻手對劉慧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又笑著指了指門。劉慧會意的笑著點了下頭,走了過來。
我看劉慧走了過來,就又對米雪說道:“米雪我鬆手了,你注意別摔著了。還有別鬧了,不然出醜了,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慧姐回來了。”說完略微停頓了一會,讓米雪能站好身體,就慢慢鬆力。覺得米雪沒有再用力拉門,把手一鬆就向劉慧後麵跑去。就在同時,門突然就被米雪拉了開來,看到不看的向我撲追過來,嘴裏還叫道:“臭王諾,少拿慧姐忽悠我,慧姐現在還沒有回來。看我抓到、、、、、、啊!慧姐、、、、、、”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劉慧正笑盈盈的看著她。連忙用手去捂嘴,在沒有捂住的瞬間,還是叫了句“慧姐”,接著就沒有聲了,紅著臉,狠狠等著躲在慧姐身後偷笑的我。
左手上,右手還輕輕的甩著,一副手酸了的樣子。
在她身後的我,趕緊發揚的說:“慧姐,東西來給我提吧。”說著就走了過去,準備接東西。
慧姐也像是默許了似的,轉過身來要把東西遞給我。我伸手去接的刹那間,我眼角看到米雪開心的壞笑,也看到劉慧那一臉的“計謀得逞”得逞的笑意。我想跑,可已經來不急了,我和劉慧的距離實在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