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調(3 / 3)

恩。真想不到,伯母為了你,為了這個家對自己忽略到了這種程度。那就這樣,你先跟我出去散散步吧,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為什麼要到外麵呢?這裏不可以說嗎?”

“不是,我是看到,你們這裏的環境特別號,院子外麵就是資水,有寬廣的河堤,最適合散步了。”

“那好吧,但是我要先洗個頭,等下好到外麵散步的時候可以借河風吹幹。”

柳逸夢邊說,邊扯下了發飾,垂下一頭瀑布一樣的秀發。

那好,我幫你吧,看你頭發這麼長,我來幫你舀水,不然一個人可能不方便。會弄濕衣服的。

恩。

兩人打好了水,金淩站在柳逸夢身後,小心翼翼的把誰倒在她頭上,熱水冒著熱氣,洗發水在頭上開出白色的話,濃鬱的香氣彌散開來,聞著讓人神清氣爽。金淩一直認為,女孩子的頭發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而女孩子擺弄自己的頭發那種優雅,嫻靜,嬌媚的舉止總是會吸引他久久立足,失魂落魄的凝視,呆望。而現在的自己居然可以這樣悠然自得的為一個女孩子洗頭澆水,欣賞著他曾經私密的舉止,感覺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幸福,莫大的享受。

資水河岸的風吹麵不寒,幾棵垂柳新枝初綻,流水輕柔蕩漾,聞著伊人的發香,嗅著潮濕的空氣,這就是春天,一個真正的春天。有佳人,有美景,有甜蜜蜜的真情。金淩心潮起伏,不由醉了。

“你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嗎?不會又是騙我吧?”

“我沒騙你”金淩拉過柳逸夢的手,一本正經的盯著她的臉道。夢,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有什麼可以幫你,我常常恨我自己還是一個學生,我常常恨我要扛著父母給的使命在學校讀書。我想我要是現在就有固定收入,能用自己的雙手為你分憂解難就好了。可是我做不到。沒次,看著你要為了伯母的病情而擔心,每次想著,你那哭得紅腫的眼睛,我就心痛如割,誰不著急。吃不下飯。我這裏有1000快錢,這是我多出來的生活費,我把它交給你,但願能幫到你一點點。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個信封。鄭重的推導柳逸夢的麵前。

柳逸夢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沉甸甸的信封。眼中滿是驚詫,他用狐疑的目光仰視金淩的雙眸,這個男孩有著剛毅的臉部線條,看到了一汪誠懇真摯,看到了一個男孩偉大的情感。她握著還帶著體溫的信封,說不出話。感動,錯愕,這個男孩帶給了他很大的驚奇,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這樣的舉動,那一份神情豈是一句謝謝可以報答的?

看著柳逸夢猶豫不決的模樣,金淩努力衝她點點頭,“你就收下吧。恩?”知道自己拗不過他,柳隻給了他一個苦澀的微笑。為生命是苦澀的微笑?那時恨自己連累了他,讓他如此這般,心中很不是滋味。轉而耷拉著腦袋,不言不語,若有所思。

金淩知道她正在自責。馬上換上一幅嬉皮笑臉的模樣道:“要不這樣,這錢先算你借我的,一後你再還給我。或者,等你畢業了你就嫁給我算了,這個就算做見麵禮吧。”他手舞足蹈的在柳逸夢麵前比劃,為了博取佳人一笑,有使起流氓手段來。

“撲哧!”柳逸夢真的笑了。“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壞蛋。天底下哪有你這種無賴啊。”

“嗬嗬,看!笑了吧。金淩得意忘形,轉過身,衝著對麵河岸放肆的喊:“柳逸夢笑了。柳逸夢笑了……哦!哦——”

因為擔心這柳母,兩人在河岸上嬉鬧了一會就急匆匆的往回趕。途中穿過青石板的小巷,穿過鱗次櫛比的房屋,金淩忽然發現一個賣發飾的小地攤,連忙叫住走在前麵的柳逸夢。“逸夢,你看,快過來看啊。”

“哇,發飾誒,好漂亮啊!”柳欣喜的道

“喜歡不喜歡啊?喜歡的話,你挑一個。”

“恩。柳逸夢麵若桃花,展現出少女的天真活潑,摸摸這個看看那個,一會兒拿著這個端詳,一會拾起那個把玩,愛不釋手。最後終於選擇了一個淡黃色的蝴蝶結,恩,我就要這個了。

多少錢?金淩問攤主。

十塊。

啊?好貴啊,我看還是不要買了。柳逸夢嘟著小嘴。

不行。既然你喜歡就一定要買。來,這個拿著,金淩掏出錢丟給攤主。現在,我們走吧。

“不,太貴了,不要買了。”柳逸夢還在那陷入兩難。

買都買了,我們走吧。十塊錢能買到你的快樂那還算貴嗎?古人都說了,千金難買美人一笑,我現在用十塊錢就買到了已經是很便宜了,太便宜了我還不買呢。

來,我幫你帶上吧。見柳逸夢洗完頭隻是隨便用一根豔麗的繩子輕挽著秀發,金淩倒衝動的想看看蝴蝶結帶上去是個什麼樣。他笨手笨腳的,柳逸夢老實的任他擺布。蝴蝶結終於紮好了,絞在青黑的發絲上麵彷佛是真的一樣,遠遠看去,鮮豔如火,就要振翅飛去。

我還從來沒有帶過這樣的蝴蝶結呢。柳逸夢羞慚的道。

以後我會給你買更加漂亮更加好的。

“金,為什麼你會對我這麼好呢?”柳逸夢含情脈脈的看著金淩,你知道嗎?有你的日子就像做夢一樣,我都生怕時間過的太快,讓我享受不到這個過程,我總覺得事情總是很突然讓我還沒有準備一切就已經發生了。

“我這不叫做對你好,我隻是在真實的對待我自己的心,隻有對自己真實,我才能感覺到你的真實,你的美,感覺你不是一個夢,不是我想象中的事物,而是世間一個普普通通而又與眾不同,一個與我相遇相知的女孩。所以你不要感謝我,而是要感謝你自己,知道嗎?

一番話說的柳逸夢淚鎖雙眸。情難自已。“那你閉上眼睛,我也要送你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啊?還要閉上眼睛?柳逸夢羞憤的跺著腳,你就閉上吧,等下就知道了。金順從的閉上了眼睛。接著隻見柳逸夢頂起腳跟,靠近金淩的臉頰把一個香甜的吻印了上去。

待金淩感覺過來且睜開眼時,頓時目瞪口呆,之間柳逸夢的臉羞:的可以擠出水來,低著頭聲細如蚊“這是我的初吻,我把他給了你。”說完就像一隻淘氣的兔子一樣逃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