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虛無縹緲的灰色空中,曾經的歲月中存留我多少期盼和憧憬,可是那些艱難的歲月,卻沒有我陪伴姐姐身旁的身影,她單薄的身軀,在這艱苦幽閉孤寂的環境,我的姐姐是怎麼度過那樣淒苦的歲月,我真的不敢想象了------
旋風,現在我真的很懷念凡間那裏幽靜的環境,更懷念那裏淳樸的人情。
王,我也是。
突然,魔頭派來幽靈信使,又來錦卷一封,我打開一看,原來冰宮在押的蒙麵人又出現了狀況,天兵派去冰宮的暗殺人員傷了幾位大將,蒙麵人也被他們劫走了。
金笛子不一會兒功夫就踏雲歸來,王,我們必須繞道而行,左側天兵已經追來,若我們逃脫不出,前麵於高空都是電網,現在隻有走右側隧道穿過去這段,在向左側繞到天兵的後側才能去往星宮。
旋風,我們三個合計一下,看如何破解電網,隻要能通過電網,我們就不會遭到天兵堵截,也會盡快趕到姐姐靈魂存放的地方。
旋風突然喜形於色的說,王,您的發之靈四翅鳥它們的利爪就是能隔絕電流,讓它們從裏麵包裹我們的火籠,然後外麵再包裹一層,它們背對著背,翅膀對著翅膀,外側的爪子全部一致朝外這樣我們不就衝過了電網。
好吧,王,旋風的這個主意不錯,我們盡快行動,隻要四翅鳥把火籠包裹,我就能把火籠懸空越過電網了。
我快速的打開發之靈,四翅鳥轟地一下全飛了出來,我用幻影發出指令,可是還有許多的四翅鳥找不到位置,它們裏麵的一層擠擠挨挨的,靠近抓著火籠,金笛子突然揚起金笛對準它們將它們定型。
外麵的四翅鳥就沒有多好的本領了,他們嘰嘰喳喳的叫著,有的排好了又飛出來再找地方,有半個時辰光景,外麵的四翅鳥有的像是快要立不住的樣子,金笛子手疾眼快的將它們定型。這時候再看被鳥粘住的火籠,好像就是被粘在一個長著刺刺哇哇的,灰蒙蒙的爪子龐大的圓球上。
太好了,我們行動!
金笛子迅速的鑽進火籠,他的一隻手揚著金笛,指引著前進的方向,突然金笛迅速撤回。
沒想到,眼前的這些鳥兒過電牆還真的能用,可是要越過這段電牆太漫長了,看著火籠旋飛著眼看就要穿過電牆的時候,卻怎麼也走不到盡頭!
心急火燎的我這時看到,金笛子在火籠的穹宮裏打開幻影,看到一路上嚴竣的麵孔突然出現微笑的麵容:王,快看,這條電網,一直鋪設到旋風母親的靈魂存放的山洞了,隻要我們能衝過這道電網,我們就會減少好多的麻煩,也會越過那些危險的重重陷阱障礙了。
等我們到了地方,我和旋風下去接回他母親的靈魂,等我們帶回,就迅速乘火籠走電網原路返回,為了您的安全,就不要走出穹宮了,好嗎?王。
可是還沒等金笛子話音落下,他剛才還有些微笑的麵容突然顯得黯然神傷了。
原來看似虛無而冒著火花的電網,突然間火光四射,鳥兒們紛紛從火籠上脫落,金笛子見此,忙打開黑幕幽靈幻影遮蓋著火籠,沒想到原本安靜的四翅鳥突然亂竄一氣,這下原本的計劃就落空了,火籠遇到無形的電網,嗤嗤地閃著的火光,眼看著就要燒著的時候,讓人詫異的事情產生了,看那嗤嗤燃燒的火光,隻在外麵燃燒一會兒,就不知緣由的自動熄滅了,在向下一看,讓人暈眩呢,下麵竟然懸著萬丈氣流的大浪、滔滔翻滾的黑色江水啊。
這怎麼可能,一邊是無數個正在旋動著、矗立颶風樣的狂風,漫卷著裹挾著沙丘沙峰前行;一邊卻是滾滾的滔天巨浪,這樣是真實的地形,還是天宮設置的陷阱?
金笛子見狀,急忙伸出金笛,想用金笛幻影之光馱著火籠,沒想到,金笛剛一露出火籠,嗤地一聲,順著金笛產生的電流忽地一下流遍金笛子全身,沒有任何防備的金笛子忽地倒在了旋風懷中,結果旋風也被顫抖著擊倒了。我急忙掏出金鎖,對準金笛子和旋風,一陣還魂幻影,隻待金笛子哼地一聲,旋風也睜開了眼睛。看倆人醒來,我懸著的心才沉了下來。
突然醒來的金笛子,猛地坐起,待我們再看我們的坐騎火籠已經降落到了浩瀚的江水中。可是,此時的江水,並不是碧波蕩漾,輕舟可過的地方。
金笛子又撐起身體,再次將金笛舉出頭頂要將火籠懸空的時候,沒想到強勁的電流再次對金笛子進行衝擊。看來這就是天宮設置的陷阱無疑了。眼看火籠被滔天巨浪裹起,摔向懸崖之際,旋風猛地打開颶風幻影,極力的推動懸崖於火籠的距離,這時的火籠才在浪尖上懸立。
金笛子這次隻是周身遭遇電流的輕度襲擊整個身體麻酥酥的,一會兒就挺了過去,他噌地躍出穹宮,沒想到這次電流沒有擊中他,反而電流在他周圍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光環包圍圈,火籠也被裹在其中,金笛子是不能再用金笛了,他與旋風合力,使用颶風幻影,把火籠懸空後,旋風大叫一聲:金笛子。快,我們快速進入穹宮,兩人同時跳進火籠穹宮的刹那間,見火籠的壁端,爬滿了黃褐色的密密麻麻的無數條觸須細爪,在向下一瞅,啊,一個陌生箱式水母幽靈整個的將火籠包裹,所有的觸須從大到小,像蛇發女妖一樣,分布在火籠上外部的每一個角落,那猩紅的眼睛布滿觸角的根部,有的睜著有的微閉,哎呀,讓我看著都是心驚肉跳的。
王,這就是長有一百零八隻眼睛的箱式水母幽靈,它們的觸須隻要觸及我們的皮膚,我們的血液就會被它的觸角像吸管一樣抽光,它們體內的毒素也會隨著吸食我們血液的過程全部給我們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