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橦愣的說不出話,江寧城一把扯住辛橦的手臂,不知按到哪裏,一邊的玻璃居然開了一個門,江寧城粗暴的把辛橦抱起扔了進去。
這裏還是一間全玻璃的房子,隻是擺著一張大床和一係列的壁櫃,更像是一間溫暖的臥室,辛橦跌坐在地攤上,驚恐的四下張望,有些不知所措的緊張。
江寧城麵容冷峻,一言不發的看著辛橦,周身的寒意四下散開,仿佛在瞬間凝結成黑色寬大的羽翼,冷冷的黑色眸子閃爍著暗夜的光芒,唇邊勾起的笑容刺的人心有種撕裂的疼痛,恰如來自地獄的撒旦。
辛橦有些害怕,她從未看過人有這樣的眼神,禁不住暗自挪著身子向後退,想要遠離他所能觸及的地方。
江寧城低低一笑:“辛橦,你也會害怕?”
江寧城盯著辛橦眼神有些炙熱的瘋狂,伸手一拎,辛橦瘦小纖弱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懷中,辛橦驚恐的掙紮著,卻掙不開分毫,被重重的扔到床上,江寧城已經壓了上去,咬著辛橦的小口,邪魅一笑,手不安分的順著辛橦的領口探進去:“在方亦樊身邊怎麼樣?他伺候你伺候的好不好?舒服嗎?”
辛橦被他這樣羞辱,恨聲道:“江寧城,你不要以為他跟你一樣思想肮髒!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江寧城放肆的朗聲大笑,推高辛橦的胸衣,手固執的在辛橦胸前的柔軟處狠狠一捏,痛的辛橦叫出聲來:“辛橦,你少給我裝清高,就憑你,就以為可以躲得開我?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辛橦憤恨的眼神,讓他心裏燃起了一把熊熊的火焰,不待辛橦回話,他已經低頭含住了辛橦兩片柔軟的唇瓣,靈巧的拖出辛橦的小舌頭,卷進自己的口裏用力的吸,把辛橦的小口攪的一塌糊塗仍是不肯放開。
江寧城太過熟悉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即使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但是卻仍是記得那最最敏感的幾處地帶,從小巧的耳垂到嫩白的頸脖,細細的印下一個個的印記,一隻握著辛橦軟雪的手在輕重緩急的按壓,一隻手緩緩的由辛橦的裙擺處伸進去,在辛橦身下的那顆小珍珠處輕攏慢撚,辛橦暈乎乎的躺在他身下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已經被剝光殆盡都不知道,但縱使迷糊身上的清涼感也讓她在這瞬間清醒,頓時嚇得哭了出來,江寧城愣了愣,手裏的力道溫和了點,可是他手指間巧妙的按壓勾刺卻令她全身觸電般酸軟無力。
玻璃外的餐廳這時進來了一個人,看樣子像是餐廳的服務生。辛橦警覺的立即睜開絕望的雙眼,江寧城停下手裏的動作,看了一眼,湊近她的耳邊:“知道什麼是單項透視玻璃?”
看著辛橦恐懼的加深的眼神,江寧城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笑道:“當室外比室內明亮時,單向透視玻璃與普通鏡子相似,室外看不到室內的景物,但室內可以看清室外的景物。而當室外比室內昏暗時,室外可看到室內的景物,且室內也能看到室外的景物,其清晰程度取決於室外照度的強弱。So,所以你想他能看到你,就必須讓他把外麵的的燈全部都關了。不過呢,因為這餐廳是我的,所以我在設計這間房子的時候,為了不出現這個狀況,外麵的牆紙貼的全部是夜光的。哦,對了,你不管叫的多大聲,外麵也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