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馮凱與冉鬆所坐的位置靠近帳篷,一些還沒有睡覺或是沒有睡著的聽到馮凱的話,都連忙的起身探出頭來,一些睡著的隊員都被其他隊員突然的響動驚醒。
看著驚慌的隊員們,冉鬆看了看馮凱睜大著眼睛等他回答的表情和周圍同樣的表情,他打著哈哈說道:“啊!……哦!......沒什麼,隻是東西哽住了,嗬嗬!不要大驚小怪”。
雖然馮凱還是不怎麼信,他看了看隊員們驚慌的表情,心領神會也不再過問。
夜越來越深,很多隊員都已入睡,冉鬆卻是睜大著眼睛。“不行,直覺告訴我,附近一定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我們,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還是不能大意”。說完冉鬆提著酒瓶來到外圍栓馬處靠在樹幹上喝起酒來。
這時幾個隊員提著褲子從樹林中走了出來,看見冉鬆獨自站在樹下喝酒,一個留著平頭的壯漢過來問道:“鬆哥,還不睡?”
“浪子,你們睡吧,我一會就睡。”冉鬆邊喝邊回答道。
“好的,那我們先去睡了啊。”說著就往帳篷走去,邊走還打了個哈欠。
夜已深,冉鬆由於酒喝多了些,雖然強忍著別睡著,但疲憊的他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站了不知道過了多久。
朦朧中,“轟!”一聲巨響驚醒靠在樹幹上睡著的冉鬆,他回頭看向帳篷,頓時讓他目瞪口呆的場景出現在眼前,一個龐然大物…….全身都是鮮血的怪物正在在前麵看著他,嘴裏還銜著一個血淋淋的人。冉鬆隻覺得全身無力,他抬起沉重的手指著那怪物無力的喊道:“快。。快放開他!”
怪物看了看冉鬆然後搖擺了一下頭朝著他走了過來。腳踏在地上,大地都會顫抖幾下,滿地都是殘肢碎肉。
冉鬆看著地上遇難的兄弟,心痛不已,他怒視走過來的怪物,他想後退但是怎麼也挪不動步子。
這時怪物已經來到他麵前,他駭然的仰視著龐然的怪物。
突然,“轟!”又是一聲巨響。
“鬆哥!”一陣喊聲在朦朧中響起。
冉鬆猛的睜開眼睛,他立即回頭看向後麵,踉蹌了幾步,“咦?”原來前麵的帳篷完好無損,並沒有發生剛才一幕。
冉鬆拍了拍胸脯,“原來是噩夢!”。
“轟!”一聲巨大的雷聲響起,驚得他一跳,他抬頭看了看天,原來剛才夢中的巨響是在打雷。
“鬆哥,鬆哥!不好了,小郭不見了!”童子匆忙的大喊著跑了出來,這時遠處山那邊嘩啦啦的聲音響了起來,想來應該是大雨的聲音。
冉鬆連忙問道:“他有說他去哪了嗎?”
童子滿臉愧疚之色說道:“他說他去大便,他膽子小要我和他一起去,我當時疲憊不堪沒答應。剛才雷聲把我驚醒,我才發現他都出去一個小時了還沒回來,我….我…..鬆哥,對不起!”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知道他往哪去的嗎?”冉鬆焦急的問道。
童子指向漆黑的前方說道:“聽腳步聲,好像是從那裏去的。”
這時,很多隊員都起床走了過來問著出了什麼事,冉鬆什麼話也沒說徑直走到馬處翻身上馬準備去找人了。
這時兩個大漢走了過來說道:“鬆哥,我們也跟你去!”說著拿出手電筒,也牽出馬來。這時眾多隊員也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也去!”
“不行,要留人看守營地,這樣吧,出來10個人和我一同去找,其他人呆在原地哪都不要去。”
這時胡豆粗的雨滴開始灑落,冉鬆拿過一個隊員手中的電筒匆忙說道:“浪子,海峰,你們9個跟我走!快上馬。”話沒說完他立馬當先往前方奔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後麵的10個人也陸續跟了上去。
一棵大樹下,浪子下了馬來走到樹幹處,樹幹上70公分處有一灘血跡,雖然被大雨衝刷得沒有多少了但是還是很醒目,浪子用手摸了摸樹幹上的鮮血,然後用鼻子聞了聞,忽然回頭朝後麵喊道“鬆哥,這裏有血跡,是人的血”說完他繼續朝著血跡的方向慢慢走去。
“啊!”,突然後邊一聲慘叫。
“是童子!快過去”他們迅速朝童子慘叫的方向跑去,但是隻看到地上一灘的鮮血。
“童子!”許海峰握緊匕首,大喊一聲然後迅速的朝著有血跡的地方奔去。
“海峰,別亂跑,一起找!”冉鬆迅速的追了過去。但是卻沒見許海峰。突然冉鬆聽見後麵有響聲,他迅速跳下馬閃到一棵大樹旁,大雨中一個影子閃過,冉鬆拔出軍刀迅速朝著黑影揮去。
“鬆哥是我!”熟悉的聲音傳入冉鬆的耳朵,冉鬆迅速收手一看,原來是浪子。
“浪子你嚇死我了”冉鬆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往四周看了看說道:“海峰跑哪去了?”。
雨勢越來越大,他們牽著馬走到一大顆橫倒的枯樹旁,兩人剛立定,“吼!”忽的一個黑影咆哮著竄了出來,馬匹受驚發出嘶鳴,到處亂串,浪子迅速閃身回刺。
冉鬆大吼一聲,迅速揮刀砍向浪子後邊,浪子一刀刺空後迅速從橫倒的樹幹上下翻環繞360度,然後竄到一個大樹後邊,隻見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冉鬆迅速爬到一棵樹上,用手電在周圍搜尋著。
“浪子你看到什麼了沒?”冉鬆低聲問道。
浪子喘著粗氣,半天才恢複過來回答道:”沒有,我聽到怪聲後感覺到有個東西快速的向我撲來。”
冉鬆搜尋半天沒結果,然後照了照下麵不安的兩匹馬。“小心點,我感覺那個東西個頭還不小呢!”
突然,黑暗中又是一聲咆哮,一個黑影突然竄了出來撲向浪子,浪子本能的繞過大樹跳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