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銅鏡輕輕安撫嘶好痛——無意間靜靜看著鏡中的自己,精致小巧的五官膚如凝脂晶瑩剔透,清新脫俗的氣質隻是眉宇間透著淡淡的。

眉宇下那雙藍如清水般在黑夜裏顯得格外的引人奪目是那麼的魅惑人心,可偏偏就是這雙藍色的眼睛卻是禍的開端。

來到這裏已快十六年了,想起剛到這裏的時候還如一場夢般,二十一世紀的我是一個孤女沒人疼沒人愛永遠隻有我一人,從小生活在孤兒院,沒有感受過一次家的溫暖。

老天就早早的把我收回,原以為第二次的重生會是好的,我又被命運玩笑了一番,讓我穿越到別人肚子裏居然是一個半人半貓的人。

孩提時我們一家三人住在青鸞峰,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不似人間卻似仙境那般幹淨,那就是貓族生活的地方,爹和娘總會陪著我,爹的一頭銀發俊朗霸氣的臉至今還深深印在我心裏。

然而一切的美好源自於那一夜,黑族來與白族決鬥,就在那一夜爹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眼前,掉進望生湖從此便長眠於望生湖,白族也被緊緊相逼到一處,黑族占據了領地稱王,白族卻隻能世世代代聽命於他們。

從那日後沒有了爹的庇護我和娘便被貓族唾棄,娘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人若不是有爹的庇護我和娘是不可能活於世的。

尤其是大娘對我和娘早已視為眼中釘,若不是貓族族母的庇佑或許娘早已橫屍街頭現在我也不會再見著娘。

黑夜中媚姬躺在床榻望著掛在窗前的月牙發呆,一道黑影誰——隨即那道黑影飛閃即逝,這一年你可是過得逍遙自在。

一種不祥的預兆使得媚姬回盼,黑發如絲一襲黑衫慵懶地側臥在一旁那雙藍色的眼睛,心咯噔一下,你——他為何會知道我心所想,想做真正的貓人嗎?

難道——撫弄黑發饒有興味道淨玉——淨玉,我以為你會忘了我交代的事宜。

早前聽族母提過,公子您是在和小女子開玩笑嗎?淨玉早已消失多年,本王說在就一定會在,口氣句句透著威嚴究竟不容人忽視,輕抬起下顎直視著那雙深不見底的藍眼。

一字一句道本王在給你幾日期限到白族打聽淨玉之事,我自會來找你如若不然你和你娘。。。下顎傳來陣陣酸疼。

他卻隨風消失在夜色裏隻餘媚姬一人望著月光發呆。

這個人越來越讓媚姬不安,與娘在這一年的相處早已忘記自己是別人複活之身,今天他的出現再次提醒了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我去找淨玉,難道他知道什麼。

該去嗎?若不去娘該怎麼辦剛才那個人的每一句話如同利劍般不容忽視,自己也是想找到淨玉擺脫半人半貓那就去找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