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芸香如此一番想像,抬首望向晚清,慢吞吞的開口:“漢成王爺現在還被關在牢裏,世子爺和世子妃怎麼一點都不心急呢?”
“心急啊,不是沒有辦法嗎?”
晚清淡淡的接口,微眯了一下眼睛,看為這女人接下來要有話啊,她倒要聽聽她想說什麼?
“若想救漢成王爺,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樓芸香抿唇笑了起來,似乎十分的有把握,晚清眯眼望著她,隻見她說完,滿臉的傲氣,似乎肯定他們一定會用她的辦法。
“樓小姐請說。”
晚清客氣的開口,樓芸香望了她一眼,然後美目流轉在夏候墨炎的身上,慢慢的開口:“隻要我父親出麵,這件事定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你們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夏候墨炎出聲了,那聲音冷沉陰驁,好似從地獄裏冒出來的,樓芸香再沒有眼力見也知道這是不歡迎她的表示,一想到這個,她便要咬碎了一嘴的牙,她長得不比上官晚清差,又是個清白的身子,她父親是金夏國有名的功臣,為什麼就比不過上官晚清呢?
樓芸香心裏想著,不過終究有些膽怯,可是一想到因為這個男人的拒婚,使得她和將軍府在楚京成了笑話,她又不甘心,陡的一咬牙理直氣壯的開口。
“是你害得我臉上容貌被毀,還使得我們樓府鬧了這麼大的笑話,所以你若想救漢成王爺,必然娶我進府,這樣人家就不會笑話我和樓府了。”
樓芸香一說完,便覺得整個廳堂冷風颼颼,好似大雪紛飛的寒冬臘月,令人忍不住抖簌起來,心內直打顫,一句話也不敢說。
夏候墨炎眼瞳幽寒,陰沉沉的望著樓芸香,身形陡起,大踏步的走過來。
樓芸香本就害怕,再看夏候墨炎的舉動,似乎下一刻便會撕碎了她似的,忍不住膽顫的叫起來:“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我進漢成王府可是很多人有目共睹的,若是我少一根汗毛,或者是被你殺了,你們漢成王府就別想翻身了。”
可惜夏候墨炎並沒有出手打她,而是居高臨下的迫視著她,陡的淩寒的開口:“滾,你這個賤女人,缺少男人可以去妓院,那裏男人多得是,肯定可以滿足你。”
樓芸香愣住了,身後的三個丫鬟立刻走上前一步開口:“世子爺,你怎麼汙辱我們小姐呢?”
“汙辱你們小姐,試問哪家小姐像你們家小姐這樣饑渴的,主動跑到別人的府上,惹出事來了,不自我反省,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找碴子。”
晚清淡淡的說著,站起了身子,走到樓芸香的麵前,夏候墨炎一伸手扶住晚清,然後關心的開口:“你小心點。”
完全不複前一刻的陰驁雷霆之怒,樓芸香看著人家夫妻恩恩愛愛的情景,再想想自已所受的待遇,不由得氣哭了,本來她以為自已來漢成王府,一定會讓夏候墨炎點這個頭的,因為必竟漢成王現在關在大牢裏,他們心急如焚,自然會遷就她的,那麼往日她所受的罪和氣,都找了回來,她還想過如何對付上官晚清了,結果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