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傅影暴怒,手中的寒刀——那把冰冷的刀魄越來越濃烈的“血魔狂刃”已經被傅影心中的狂怒和仇恨悄悄的解開了封印。
“血魔”抽搐著吸收掉留到地上的鮮血,最後注入到他的主人的每一根血管,刀人合一,寒氣四射。傅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他萬萬沒想到當年父親多次警告弟弟的話就這樣浮現在眼前,“快!快!殺了他,殺了他!”傅世緊張的看著傅影的神態變得漸漸狂暴。
可是不等傅世一行大內高手先動,一股強如冰錐的寒氣伴隨著傅影**般得吼叫瞬間向大軍衝來,前麵一位法師和尚大喊“眾人助我!”隨著大家內力資助,這位高僧合掌一推,一團剛烈的陽氣化作一條巨龍伴隨著巨吼向傅影迎麵撲去,可是,傅影根本沒有理會,寒氣所到之處巨龍瞬間化為烏有。傅影魔刀一劈,後麵眾人被震出百步之遠,隻是先前那位法師已經化作兩半。
傅影披散著頭發,舉刀狂吼。眾軍中有人驚悚的大喊“國師……國師…死了!……啊,天呢,救命啊”,傅世聽聞,嚇出一臉鐵青,喃喃道“金身法師……被一刀……”。大軍以亂有人開始倉皇逃跑。
可是塵封千年的魔刃怎麼能舍得他們跑掉呢,傅影的刀法越發狂暴,沒有一個人能接得住如此驚天駭地的殺氣。傅世見事不妙,寄出一把血紅血紅顫著滾燙劍氣的寶劍,它叫“血靈”,隻是今天的血靈一寄出便讓傅世難以控製。
血靈乃是極陽之器,魔刃自是極寒之器,二者生來天敵,若不是血靈沒有解封,今日必是世間末日。傅世用強有力的內力壓製住血靈,準備架劍逃跑,不想是魔刃早已嗅到血靈的威脅,待傅影大刀一揮一股極寒的刀氣瞬間讓一眾高手血流成河,傅世見勢,運盡必生內力,迅速衝了出去,不想,傅影舉刀截住,驚人的刀魄竟把傅世震了回去。
傅世看了看周遭的屍體和滿山的血跡,自知難逃,咬住嘴唇大吼道“你不是好人嗎,原來你我都一樣都是**!哈哈哈”,傅影已經沒有意識聽到這些,他現在完全是一副傀儡,他的對手也不在是什麼傅世,而是那柄顫著滾燙劍氣的血靈,傅影大吼一聲,手起刀落,冷的沒有一點兒餘地的刀魄順勢劈下,傅世自知難敵,迅速躲開利刃,可是那股冰冷的寒氣還是把他震出甚遠,傅世看著手中安奈不住的血靈,喃喃道“我們隻好上了”,隻見,傅世身形向空中一轉,萬千劍氣像卯足勁射出的弓箭一樣密密麻麻的向傅影飛去,傅影當即甩出大刀,魔刃像無羈的旋風一般伴著殺氣擋住了血靈暴雨梨花一樣的攻勢,傅影隨即躍起追上魔刃朝傅世砍去,傅世迎麵而上使出一擊“花劍齊放”,隻見傅世身形詭異的上下左右不斷攻擊傅影,可是沒有開封的血靈比一把普通的寶劍更靈氣之外是無法媲美重新做回自己的魔刃的,刀是如此,人也是如此。
傅影把魔刃猛烈的看在地上,頓時刀魄四散,傅世被擊出一口鮮血,也幸得有血靈在此,否則方才那一下定當命喪黃泉。
傅世吃了方才那擊,知道硬來肯定是不行的,說不定死了都留不了全屍,他四下看了看,封神山的獨岩峭壁令他看到希望,傅世輕輕一笑,頓時一躍而起,寄出手中的血靈合掌禪坐,血靈矗立在空中漸漸顫抖,再見地上散亂的兵器像有了靈氣一樣,被血靈吸引過去。傅影怒目,強大的殺氣像要會毀滅萬物一般憑著魔刃向傅世剁去,說時遲那時快,傅世內力一緊所有兵器瞬間向傅影刺去,傅影回身抵抗,雖是普通兵刃可如此數量還是束縛住了傅影,魔刃的威力更是無法施展。
傅世左手操控兵器左刺右攻,右手用內力不斷升華血靈的劍氣。傅影的魔刃不斷斬斷兵刃像當初斬首他們的主人一般,嬌弱的兵器像已經無法回頭的死士無奈的衝上去又無奈的碎了一地。傅世心急如焚,努力催化血靈,可是傅影不等他大功告成,便揮刀襲來,刺骨的寒氣像萬千冷血的魔鬼一般撲向傅世和那柄血靈。
“不要束縛我,你要束縛我到什麼時候,你難道不想活命嗎?想想你的榮話富貴嬌氣豔女……”傅世悄悄的瞄了一眼血靈,剛才的那番話像是血靈無奈的慰藉一般在傅世耳邊響起,他無法阻止生的**和貪婪的魔咒,他!淪陷了,傅世劃破右手用一股鮮血祭向血靈,就在傅影的魔刃接近的一刹那,傅世嘶吼著使出“定劍式!”
……天崩地裂,哀怨之聲隨著兩柄神器的激烈碰撞,像是要喚醒惡魔的號角一樣響徹蒼穹!封神山,通天崖瞬間垮塌,傅影和那柄還是那麼寒不可及的魔血狂刃隨著血靈強大無比的劍氣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