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對皇阿瑪說,皇上,十四阿哥這骨骼是龍骨鳳筋,這身子卻有些腎水不足之症,定然是同邪人苟合。”我笑盈盈地說:“恭喜十四阿哥,賀喜十四阿哥,皇上這是抬舉你,才千裏迢迢帶你來江南,請孫嬤嬤為你捏骨。你可是要知道,諸多皇子中,隻四哥八歲那年被孫嬤嬤捏骨,八哥都沒修來這當了孫嬤嬤寬衣解帶的福分。十三哥這回也沒能,隻你被皇阿瑪細細的查了一遍,是不是該恭喜十四哥呢?”
他怒視著我,一把抓起我的肩,撞在牆壁上。也不顧是否有人,瘋狂的親吻,***進了內室關上門。
他扔我在***上,邪惡的笑了壓我在身下說:“既然你看到了,就再看一次。那個妖婆子地話我不信,我要你一寸寸地給我捏一遍。”
說罷一陣***,忘乎所以地壓我在身下。
我慌得低聲製止:“十四,你看清是什麼地方,若是皇阿瑪知道,怕是要打死你!”
“我不怕,我什麼也不怕,我猜出他們這麼***我定然是有緣故,可人人稀罕那皇位,獨我不稀罕,我隻要你,隻要和你長相廝守在一起。我的身子是你地,隻你能那麼******我,她,不可以!”
“十四,你瘋了嗎?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他那裏肯聽,幾把胡亂的扯開我的衣衫,狂野的親吻把弄,笑了在我耳邊說:“我也給你捏捏,掂量你的骨頭有多重,很舒服的,不信,你試試,飄飄欲仙。”
他邪佞的侵入,我們忘乎所以的在這寂靜的宮殿廝混。
我隻覺得頭腦發昏,激動得飄飄欲仙,我們翻滾著親昵著,直到他吐口氣抽身從我身體中出來,仰躺在***上閉目說:“我不要什麼勞什子的江山,他以為太子之位誰都會稀罕!”
說罷捶了***發狠的罵,我知道今天的事太令他難堪,皇阿瑪沒有對他解釋,就給他一場突襲。
不過十四那無助時期盼般望著皇阿瑪的眼神至今令我難忘,那是帶了孩子純真的眼神,帶著孩子對父母的依賴。我匆匆的收拾衣衫逃離,麵紅耳赤,回到我的房中就裝睡。雯兒不知道我怎麼了,以為我月事疼痛,其實我沒有,我根本沒有,在哄騙她們。
隻是知暖慌得要去請禦醫,被我攔住,罵她多事。
納爾蘇來,他說皇上傳十四去問話,我也借機逃脫。
我和納爾蘇擦肩而過,他看我的眼神都是詭異,就一直目送我離開。
我心虛流汗,猜想納爾蘇對我和十四的事知道了些什麼,我知道他是十四的死黨,好兄弟,隻是也覺得這種事讓人知道了還真是難堪。
我借口汗濕了衫子要沐浴更衣,雯兒伺候我準備溫水。
我看著她動作嫻熟,隨口問:“你過去伺候過哪位小姐?”
“我隻伺候老太太,若不是格格駕到,我們就要去伺候曹二爺了,我們二爺身邊卻大丫鬟。”
雯兒側頭應道,***笑。
我在大浴桶中,心裏卻想著十四和那孫嬤嬤的符咒。一邊***水,聽著水聲潺潺,一邊盤算如何能不遠嫁來江南。可是,我該如何向下走?回2008嗎?那舍利子怎麼得到?倒是開春了,河水解凍了。若是不走,我和十四注定沒有下文。他難道是大清的帝君?莫非曆史能重寫?而我和十四這段露水姻緣能否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