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有好戲看了,哈哈哈——”
他兩這一動靜,頓時驚動了看台上的觀眾,紛紛側目朝喬奕晴的方向望來。
坐在離競技場最近的赫連狄森也斂眉望向身後,看到喬奕晴和兩隻禽獸坐在後麵,看得津津有味,不禁有些無奈,本來窩了一肚子火也煙消雲散了。
此時,競技場的戰爭已經開始。
青衣女子揮動著長劍,氣勢洶洶的衝了上去,朝著猛虎的腦袋瓜就是一陣猛劈。
老虎被套著,活動範圍有限,沒有避開,直接迎著女子的長劍撲了上去。
“吼——”
“哐——”
長劍劈在老虎的天靈蓋兒上響起一聲清脆。
老虎疼得仰天長嘯,爪子生風的朝女子招呼而去。
青衣女子還來不及得意,那虎爪子就毫不留情的拍向了她的身子——“砰咚——”一聲巨響,青衣女子瞬間飛起一個弧度,重重跌在了地上,濺起一層的灰塵。
眾人看到女子吃了虧,頓時大笑起來,嘴裏沒一句好話。
“哈哈哈,看吧,我就說她不行吧,不自量力啊——”
“敢覬覦太子殿下,這就是下場。”
“哈哈哈——”
台上的一群女子笑得花枝亂顫,嘲諷的話不絕於耳。
此時,那位藍衣女子也是不屑的輕哼一聲:“就那點三腳貓功夫也敢上擂台,切。”
旁邊的丫鬟急忙溜須拍馬:“是是是,在小姐麵前賣弄功夫,實在是不自量力。”
“那是,看你家小姐上去給你比劃比劃,保準把那老虎降服了。”說著,藍衣女子站起身,表情倨傲的掃了眼台上的老虎。
喬奕晴見她如此輕狂,不禁多看了她兩眼,哪知這兩眼倒是惹出了麻煩。
隻見,藍衣女子轉過臉望著喬奕晴,指了指她:“我要挑戰你。”
喬奕晴對這個來的莫名其妙的挑戰有些無語。
她坐的好好地,不出聲不出氣的,沒有惹到任何人吧。
冰煙聞言,皺緊眉頭,拒絕道:“我家主子懷有身孕,不適合劇烈運動。”
藍衣女子聞言,柳眉倒豎,整張俏臉都染上難以置信:“什麼!懷孕了?你懷了誰的孩子?”
喬奕晴點頭:“我是懷了孩子,至於是誰的,我還沒有必要告訴你。”
藍衣女子聽了,氣得呼吸一滯,整個人火了起來:“放肆!你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就懷了孩子,我不過問,難道就縱容你不清不楚的住在太子府嗎?”
喬奕晴聽這話,頓時明白了。
敢情這女人是聽了別人嚼舌根,說了她住在太子府的事兒。
“我住在太子府又關你什麼事兒?”喬奕晴倒覺得好笑,太子殿下沒過問,她反倒來追究了。
藍衣女子被喬奕晴堵得麵紅耳赤,手裏拽著鞭子使勁扯了扯:“我不管,今天我就挑戰你了。你要是能打服那頭老虎,我就不追究,要是沒有打服,你就給我滾出太子府。”
喬奕晴頓覺眼前的女子無理取鬧,她有什麼資格讓她滾?
身旁的冰煙也覺得受了委屈,急忙出言反駁:“憑什麼要跟你挑戰,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
藍衣女子嘴唇一勾,揚起一個譏諷的弧度,拽起手裏的鞭子,揚空一甩,砸出一道清脆的聲響。
“哼,我是未來太子妃,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話落,隻見她一個飛身朝競技場掠去,手裏的鞭子呼啦呼啦幾聲甩在了大白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