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路上的打聽,艾瑤瑤知道了焚天教的方向。
幾年前,玄冰就幫她查到,曾經的滅門慘案是焚天教教主所為,所以她這次一定要手刃教主的頭顱。
走過城鎮,穿過叢林,艾瑤瑤不敢有任何鬆懈的趕著路。
就在此時,她聽到前麵傳來廝殺之聲。
隻見,一群紅衣男子包圍著四個年輕人,刀光劍影,聲勢浩大。
四個人已經負傷,卻在拚盡全力抵抗著。
艾瑤瑤看著那紅色服裝,腦海裏頓時回憶起曾經追殺自己的紅衣殺手。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敢情還沒到焚天教,這群畜牲就被她給碰上了。
艾瑤瑤怒得深吸一口氣,一個騰飛躍到了廝殺的隊伍中,噌噌幾聲,迎劍而上。
焚天教的弟子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艾瑤瑤凶戾的劍氣所傷。
艾瑤瑤奮力拚殺,劍光閃爍,殺地遍地哀鴻。
四個年輕人見此,驚得瞪大雙眼,向艾瑤瑤投去震驚的視線。
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女,居然有這番戰鬥力,實在驚人。
艾瑤瑤一個劍光掃過,場上剩下的最後一個焚天教弟子倒地身亡——
她收起長劍,轉眼望向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四人,嘴角一勾,笑著道:“你們沒事吧?”
最年長的青年男子被她絕美的容顏晃花了眼,被她這麼一問,這才回過神傻笑著搖頭:“沒——沒事兒,謝謝你出手相救。”
要真是讓他們四個人打退焚天教,簡直癡人說夢,幸虧有了艾瑤瑤的幫忙。
“嗬嗬,不謝,就算沒有你們,我也要找焚天教索命。”
“額,姑娘,還沒問你尊姓大名呢?”
“我叫艾瑤瑤,你們可以叫我瑤瑤。”
“嗬嗬,瑤瑤,聽你剛才那話,難道你和焚天教有仇?”男子詫異的挑眉。
艾瑤瑤點頭:“是的,這次我離開爹爹,親自下山來,就是為了找焚天教報仇。”
青年男子聞言,心中一喜,笑著邀請:“瑤瑤,我們也要向焚天教尋仇,正好一路,不如你加入我們吧。”
艾瑤瑤掃了他們一眼,看著他們紛紛受了傷,心有不忍,幹脆和他們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吧。”艾瑤瑤天真的頷首。
有了艾瑤瑤這個幫手加入,四個人喜上眉梢。
“你們受傷了,我幫你們包紮下吧。”艾瑤瑤看著他們不斷流血的傷口,繡眉微斂,而後撕下裙擺,掏出包袱裏準備的藥瓶子。
看著她準備齊全,四人有些驚喜。
“瑤瑤,真是太謝謝你了。”青年男子感激的望著她。
“我以前練功,經常受傷,爹爹幫我準備了很多藥,很有效的。”艾瑤瑤說著,拉住男子的手,將藥瓶子裏的藥液倒在傷口上,而後細心包紮。
青年男子看著她專注為自己上藥包紮,心裏像是揣了隻兔子,跳動地厲害。
旁邊的少女聞言,對她的爹爹有些好奇:“你爹爹是誰啊?”
“我爹是隱世高人,從不過問世事。”艾瑤瑤一說到玄冰,黑曜石般的雙眼像是會發光。
“哇,你爹好厲害。”少女也崇拜的感歎一聲。
“是呀,我爹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艾瑤瑤笑得眯起眼,給他們依次包紮,“等我報完仇,我就回到我爹的身邊,陪他一輩子。”
“陪你爹一輩子?難道你不嫁人嗎?”少女疑惑的望著她。
“嫁呀,我要嫁給我爹。”艾瑤瑤一想到玄冰,笑容更加迷人。
四人聞言,驚訝的張大嘴巴。
“什麼,你要嫁給你爹?”其中一個少年嚇得反問一聲。
艾瑤瑤認真點頭:“嗯,他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男人,對我最好最好的男人。”
青年男子聽了,皺緊眉頭,勸阻道:“姑娘,你怎麼可以嫁給你爹呢,你這是亂#倫啊!”
“亂#倫?什麼亂#倫?反正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給我爹。”艾瑤瑤不理解,但是心思早已堅定,任何都改變不了。
青年男子看她如此堅持,麵色有些難堪,心情糟糕。
“你這種行為天理不容,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不然被人知道,你可有麻煩。”
“我才不管什麼天理不容,隻要能和爹爹在一起,無論怎樣我都願意。”
艾瑤瑤不以為然的搖頭。
青年男子剛想說點什麼,便被艾瑤瑤一口打斷,“好了,我們該啟程了。”
四人聞言,依言點頭,朝著焚天教的方向走去。
“瑤瑤,你包袱重嗎,我幫你拿。”青年男子是其他三人的師兄,名為賀澤,看著艾瑤瑤嬌小的身子背那麼大的包袱,心疼的提議道。
“不用,我自己能拿。”
“沒事,讓我幫你拿吧。”說著,賀澤從她手裏搶過包袱背在背上。
艾瑤瑤隻有衝他遞去一個感激的笑容,“謝謝你,賀師兄。”
接收到她的笑容和謝意,賀澤心裏高興地要死,一路上都噙著笑容,跟在艾瑤瑤的身邊,充當護花使者。
走了很長一段路,大夥兒累得氣喘籲籲,跟著賀澤身後的雷毅、俞堂和盛雨薇,開始不滿的叫囂起來。
艾瑤瑤聽到身後的抱怨,停下腳步,轉身望去,看他們本有傷在身,長時間趕路是挺吃不消的,旋即好心提議道:“我們停下來休息會兒吧,我看你們都餓了,我去找些吃的來。”
“瑤瑤,你別去,你留在這兒,你要吃什麼,我幫你打來。”賀澤拉住艾瑤瑤,阻止了她的行為。
“賀師兄,你也受傷了,還是讓我去吧,我在山上生活慣了,打獵物這事兒很擅長,你不用擔心。”艾瑤瑤掙脫賀澤的手,快步朝遠處走去。
賀澤想跟她一起去,但是放著三個師弟師妹在這裏,他又不放心,隻有任著艾瑤瑤走遠。
四人圍成圈坐下,等著瑤瑤回來。
賀澤擔心的望著艾瑤瑤的方向,倒是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這時,頭頂突然砸來一塊石頭,正中賀澤的腦袋,砸地他一個栽倒。
“哎喲——誰——是誰——”賀澤痛的捂著流血的腦袋,快速從地上爬起來,抬頭望向頭頂的樹枝。
“師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其他三人驚得跟著站起來,充滿戒備的環顧四周。
“不知道,從天而降一塊大石頭。”賀澤捂住額頭的血跡,一肚子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