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救下來,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白花花的腦袋埋進李嬤嬤的懷裏,一動一動的,分外紮眼。
眾人瞧見幾個女子成了光頭,都是難以置信的咂嘴感歎。
這麼多年了,還沒遇到這種怪事兒。
“嗚嗚嗚——玄世主,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是呀,我們昨晚都還好好的,今早上一起來,就發現頭發沒了——”
“嗚嗚嗚——”
看著一堆光頭哭著一片,玄溟澈眼角嘴角全部抽搐起來——這春熙殿都變尼姑院了!
喬奕晴下手太狠了,玄溟澈以為她隻是整整這群女人,給她們個教訓,沒想到這教訓也太彪悍了——就在玄溟澈感歎之際,門外響起一道悅耳的女聲。
“哎喲,春熙殿怎麼這麼多人,圍得水泄不通的是在幹嘛啊?”
聽到聲音,眾人紛紛轉頭望向悠哉悠哉而來的喬奕晴。
驚慌失措的女子們看見喬奕晴走來,發現她的頭發完好無損,頓時大叫起來。
“是她,肯定是她!她的頭發好好的,肯定是她幹的。”
女人們這一叫嚷,頓時引得所有人都望向喬奕晴的頭發。
喬奕晴看到她們一個二個全成了小光頭,故作驚訝的高呼一聲:“呀,你們的頭發怎麼了?難道是嫌它太難梳理,一氣之下就剃光了嗎?”
女子們聽到這話氣得半死,紅腫著眼睛盯著喬奕晴,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最激動的當屬容紫曉,她勃然大怒,翻身下床,跑著衝喬奕晴掐去。
“你個毒婦,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喬奕晴側身一閃,敏捷的避開:“我又怎麼了,為何要掐死我。”
“喬奕晴,你不要再裝了,這一切肯定是你搞得鬼。不然,我們為何會突然變成光頭?”容紫曉咬牙切齒,整個人湧動著暴怒。
喬奕晴無辜的冷笑一聲:“嗬嗬,你說得倒是一板一眼的,那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搞鬼?”
容紫曉氣得手心緊握,怒火在胸腔翻滾,憤怒的臉扭曲成一團,奈何就是拿不出證據來指控她。
“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敢肯定,昨晚你絕對溜進了我們的房間,剪掉了我們的頭發!”
喬奕晴聞言,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昨晚,我一直都在玄殿,一心一意的伺候玄世主,可沒那個閑工夫半夜三更跑到你們房間給你們剪頭。”
“你——你——你——”容紫曉怒得喘不過氣,指著喬奕晴的手直哆嗦。
其他女子淚流滿麵,說也說不過喬奕晴,吼也吼不過喬奕晴,就連整也整不過她。此時更是失聲大哭,哭得更加傷心欲絕。
其餘的族長和長老們皺眉看著喬奕晴,其中答應喬奕晴選妃的田長老站了出來,橫眉冷對,厲聲質問:“說,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是我幹的如何,不是我幹的又如何?”喬奕晴冷著臉看向他。
田長老聞言大聲怒斥:“如果真是你幹的,立馬取消你的選妃資格,關進寒宮受刑。如果不是你幹的,請你在我們玄溟族的老祖宗麵前發誓。如有半點假話,就會得到我們老祖宗的懲罰。”
聽到這話,玄溟澈麵色浮起一層慍怒,插話道:“無論是不是她做的,我替她受罰。”
幾位副族長和長老聞言氣鼓鼓的反駁:“不行,玄世主不能包庇任何人。如果不是她做的,我們自會還她一個公道,如果是她做的,那我們也絕不姑息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