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澈被他們堵得沒話,冷著臉瞪他們。
喬奕晴怎麼可能讓玄溟澈替她受罪,旋即上前一步:“這裏沒被剃頭的人這麼多,為何就懷疑我一個?你們說這話未免太不公平了。”
“哼,幾個候選妃子都被剃光了頭,就你一人沒有,你叫我們如何不懷疑你!”長老氣衝衝的反駁。
喬奕晴聞言,深吸一口氣,爽快的承認了:“好,你們都這麼說了,我無話可說。對,就是我幹的。你們欲要把我如何?”
眾人一聽,心裏雖然已經肯定,可麵上還是湧上震驚。
“原來真是你!你個毒婦,你個悍婦!我今天要跟你拚了!”容紫曉目眥盡裂,整個人瘋狂的爆發出靈力,朝著喬奕晴打去。
她這點實力怎麼可能是喬奕晴的對手,靈力還沒打在喬奕晴的身上,便是被後者一個推掌阻截在半空中。
“想拚命?不自量力!”話落,喬奕晴一個揮袖,將她的靈力悉數打回,重重的攻擊在容紫曉的身上。
“啊——”容紫曉慘叫一聲,倒飛而出,重重的撞擊在門梁上,磕地頭破血流。
那白花花的腦袋上也是染上了血跡,看上去異常淒慘。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喬奕晴怡然自得的拍拍手,絲毫沒有為自己造成的惡行感到愧疚。
在她心中,隻要想害她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眾人看喬奕晴如此彪悍,竟是連點悔過之意都沒有,氣得麵紅耳赤,大聲吼起來。
“喬奕晴!你一個外族女人傷害我族族人不說,還毫無悔改之意,老夫一定要重重辦你!”
其中一個稍微年長的男子氣得吹胡子瞪眼,老氣橫秋的大聲怒罵,威嚴的氣勢倒是唬住不少人。
“哼,別把你們玄溟族說得那麼高尚,不過是些道貌岸然的小人。狡兔死,走狗烹,當初我為你們驅逐滄寒族的時候,你們那卑躬屈膝的向我求助,如今滄寒族撤退了,現在跑出來指責我的罪行了,做得當真是好啊!”
聽到喬奕晴的侮辱,所有族長長老們都是氣得半死。
玄溟澈聞言麵色浮動著慍怒,衝著喬奕晴低吼一聲:“晴晴,不得無禮。”
喬奕晴見玄溟澈吼她,這下也是火冒三丈了:“你居然吼我!我哪點做錯了?這群賤女人難道不該被懲罰嗎?”
玄溟澈見她火了,頓時閉上嘴,不再回話了,兩人隻要一爭辯下去,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嗬嗬,你是心疼她們了吧,看她們本來美豔不可方物,這下全成醜八怪,為她們惋惜是吧?”喬奕晴緊逼玄溟澈的視線,一步步走近他。
“喬奕晴,你胡說什麼,我的心意你難道還不知道嗎?現在不是你無理取鬧的時候!”玄溟澈也是被她莫名其妙的話激怒了。
喬奕晴冷著臉,表情沒有一絲波動,隻是眸子中的寒意讓人心驚。
“我無理取鬧!是呀,我從來就是得理不饒人的,我不會讓人傷害我一根汗毛,就算是潛在的危機,我也會將它們一一清楚。”
她前世的太多教訓告訴她,不能心軟,隻要心一軟,受傷的就會是自己。
她要做的是狠而無心!
“她們找著法子來整我,你要叫我隱忍嗎?對不起,我的字典裏沒有這個詞。”喬奕晴陰鷙的眸子釋放出仇視的寒意。
玄溟澈看得莫名心疼,慍怒的神色有所緩和,冷聲道:“你太極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