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隱現的勾玉(1 / 2)

痕遠大驚,想要掙紮已來不及,回過身去,杜宇已經露出邪肆的笑,悄悄關上了房門。

“飛兒姐姐!飛兒姐姐!”杜宇大喊,驚動院子外的飛兒,“東西太重了,我和痕遠哥哥搬不動,你過來幫下忙好不!”

“噢!好!”飛兒也不曾多想,推開半掩的院門就往裏走,才一走進去,便感覺手臂上驀地一疼,轉過頭去,杜宇已經將銀針拔了出來。

“宇兒,你這是幹什麼!”飛兒大驚,麻痹感卻已經產生,她一個身形不穩跌倒下去,卻被杜宇小小的身子接在懷裏。

“宇兒……”遭了!想要說話,卻已經張不了口了,飛兒急得大驚,痕遠在哪裏?兩個人如此的大意,竟然會被小鬼算計?

“飛兒姐姐,不,飛兒,”杜宇神色凝重,忽然抱她向自己臥房走去,“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是我杜家八抬大轎娶進來的。飛兒,我喜歡你,你本就應該是我的妻,既然上天讓你再一次回到杜家,那麼,今夜就讓我們圓了洞房花燭之時沒做的事吧!”

“開什麼玩笑!”飛兒眼睛瞪大,心裏拚命地大呼著,“師兄在哪裏?救我,救我啊!!!”

臥房的門被杜宇撞開,飛兒被她橫抱到了床上,大紅的帳子,帳子上太貼著喜字,桌上紅燭熒熒燃燒,留下一行行發燙的蠟炬。

“不要啊!”飛兒在心裏大呼,眼看著杜宇靠近了,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卻看見杜宇已經貼在她身上,閉上眼睛聞她身上淡淡的藥香。

“飛兒,你好香。”杜宇閉著眼睛,忽然吐出一句話來。

“香你個頭啊!!!”飛兒心裏大叫,“趕緊放開我啊!”

杜宇抬頭,已經開始解飛兒身上的衣帶,飛兒更是驚得無以言表,眼睛裏的神色,怎麼看都是不願。杜宇一怔,解衣帶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之中。

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飛兒口中,藥丸入口即化,飛兒還未來得及想這是解藥還是春藥,那藥汁已經順著喉嚨流了下去,入肺腑。

一陣冷流衝遍全身,那麻痹感逐漸不見了。杜宇又放了一粒解藥在飛兒手中,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飛兒姐姐,痕遠哥哥在旁邊的房間。”小家夥神色暗淡,語氣更是低迷,他緩緩出了房間,隻留下飛兒。

“宇兒,謝謝你!”飛兒坐起身大喊,“謝謝你的懸崖勒馬。”腦海裏,忽然便想起了那慘死的劉星根與可仙。

……

“為什麼不救她!”南宮狂的聲音依舊在腦袋裏回蕩。

“因為她拒絕了。”依稀記得,這是自己當時的回答。

“她拒絕,所以你便不救?”那時候南宮狂的聲音是冷冷的,從不曾帶上一絲溫度。

“是。”飛兒堅定的回答,“你不會明白她的心,因為你是男人。”

“若我是她,我也會這般選擇。若是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不會救她!”飛兒記得,當時自己便是這樣回答的。

……

所以,倘若剛才杜宇做了什麼事,想必自己……

到時候,不止他一個人會悔恨終生吧!

飛兒拿著藥丸去了隔壁屋,才一進門,就看見痕遠憤憤地躺在地上,眼睛裏要綻放出火焰來。

“痕遠!!!”飛兒撲過去,白色藥丸塞進痕遠口中,半晌後,痕遠也回複了直覺。

“飛兒!你沒事吧!沒事吧!”才一能行動,痕遠便抓起飛兒詢問起來,“那小鬼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嗬嗬,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飛兒止住心裏的驚嚇嗬嗬笑起來,不想讓痕遠看到一絲驚恐,“小孩子不懂事,隻是一時衝動而已。”

痕遠坐起身,不顧一切地抱住了飛兒,狠狠地,狠狠地,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與她融合為一體。、

“飛兒,我好害怕!剛才那一瞬,我好害怕會失去你!倘若你剛才出了什麼事,我真的……不想活了……”痕遠將下巴搭在飛兒的肩頭,身子竟然不可抑止的發抖。

“嗬嗬,沒事啦。瞎說什麼呢!”飛兒跟著反手摟住痕遠的身子,“不要瞎說啦!烏鴉嘴!我是吉人自有天相,不走大運也走****運呢!總能逢凶化吉的!嘿嘿……”

那一夜,飛兒和痕遠就那樣互相擁抱著,呆了良久。回到客房也都沒有怎麼如入睡,他們,都有為對方去死的覺悟,愛到深處,便是這樣麼?

……

杜宇默默地坐在庭院了,白皙的手攥成了拳。

“飛兒,飛兒,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早生幾年!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第一個走進了你的心!我好恨!好恨啊!”

靜謐的院落裏,忽然落下一抹身影,紅色的勁裝暴露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藥奴靜靜地站到杜宇身邊,臉上不帶一絲感情,緩緩說道:“適才若不是你懸崖勒馬,我這手中長劍,早已經刺穿你的喉嚨了。也許到明天,這府裏的人連你的屍體都不曾看到。”藥奴摸了摸手裏的小瓶子,那便是她經常毀滅正劇的化屍粉。“別做夢了,任何破壞飛兒姐和痕遠哥哥幸福的人,我藥奴第一個不允許!要怪就真的怪你生的晚吧!倘若有來生,我祈禱你可以第一個遇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