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頭,從今往後,咱們就是親兄弟。”風白平和西門慶立刻站了起來,眼含熱淚的握著我的手,叫了起來。
不過一看到他們另一隻手上的一隻大酒碗,我立刻蔫了,媽的,跟這些王八蛋做兄弟,還真他媽的累。
不過一個聲音及時的把我從尷尬的境地挽救了回來,但是,也同樣的把我推進了深淵。
西門寒露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屋子,正寒著個小臉看著我呢。
“露露,趕快回家去,一個女孩子,拋頭露麵的,成什麼體統。”西門慶立刻叫了起來。
西門寒露根本不去看西門慶,伸出一隻玉手,纖纖玉指指向了我,道:“武鬆,我西門寒露哪裏配不上你?別說這陽穀縣,就是東平府,想娶我的也排著長隊呢,我上趕著嫁給你,你還裝死裝活的,是何道理,今天你給我說清楚。”
我看著她拔出劍來,噌的一下將一張桌子削成了兩半,心裏一陣絕望,看來我娶她,凶多吉少,說不定哪天她一不高興,把我先奸後殺了,我才虧呢。
“露露,不得對武都頭無禮。胡說八道什麼,還不回家去。”西門慶立刻站了起來,一拍桌子,叫道。
“別過來,你敢過來,我就死在你的麵前。”西門寒露顯然知道西門慶也有兩下子,怕他突然奪劍,立刻將劍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露露,別胡鬧,東平府桐大掌櫃的公子不是已經和你定了親了嗎?你在這裏撒什麼瘋?武都頭是什麼樣的人物,怎麼可以亂開玩笑。”西門慶立刻重重一拍桌子,西門寒露這一鬧,他顯然覺得在眾人麵前,臉上無光,麵色彼不好看。
“哼,那親事是你定的,不是我,你為了攀權附貴,不惜讓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裏跳,你不是我哥哥。那桐大掌櫃的公子有多敗類,整個東平府誰人不知,偏偏推我進火坑的,是你。”西門寒露尖聲叫了起來。
“你,你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得了失心瘋了吧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打死你。”西門慶氣得臉像鞋底子似的,一摔酒碗,衝了上去。
風白平立刻及時的出現,拚命的拉住了他,道:“西門兄,息怒,西門小姐雖然脾氣爆燥了一些,但我看武都頭和她,倒也是天作的一對,隻是不知張大戶他老人家……。”
他見張大戶有些尷尬,打了個哈哈,道:“張老哥,恕在下無禮了,這男人三妻四妾,古來有之,武都頭英雄蓋世,與凡人自不可同日而語,如果今日大喜之日,再加上一喜,張大戶和西門大官人也自成了一家人,兩位都是這陽穀縣說一不二的人,加上有武都頭這樣的蓋世英雄,這陽穀縣,嗬嗬,哪裏還有別人說話的地方。我看也未必就不如那東平府的桐大掌櫃。”
我看到張大戶本來不悅的神色忽然不見了,眼睛一亮,西門慶也似乎在沉吟著。
張大戶當然不必說了,反正女兒又不是他親生的,他白撿個便宜當了個嶽父,想有意見也怕別人背後說三道四,日後反而落下個小氣的名聲。
那西門慶的臉上神色卻是千變萬化,估計現在他的心裏也在打著小算盤呢。那東平府雖然大,但畢竟過於遙遠,再說了,那裏隨便一個大財主,都財大氣粗的,他一個小小縣城的掌櫃的,在人家麵前也抬不起頭來。
但在陽穀縣就不一樣了,如果真有了我這樣一個舅哥,加上一個家財彼富的大財主,那他還不一下子成了土皇上,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