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本來有千言萬語,可是麵對無助的景兒,宇文昊軒也隻能說出這麼蹩腳的兩個字而已,隻是神情的眼神依舊不減,他是多麼不想與她分別,費勁了千辛萬苦才找到的景兒。
“昊軒……”遠遠的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離別的悲傷與寧靜。
“……”景兒聽得出來這是誰的聲音,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那沉重的語調真是叫人難忘。
“昊軒,你什麼時候能站到你爹這邊呢?”靖王侯慢慢地走到宇文昊軒的身邊,凝重的看著他,眼神中嚴肅的異常。
“隻要你放了她!”宇文昊軒毫無表情的臉上有些寒戾,桀驁的他向來是不會妥協的,哪怕對方是他的父親,他都不會推讓的,但是景兒,是他有心卻無力保護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因為他的關係去傷害那一份完美的純真,他做不到。
“你也有倒戈的一天啊!”靖王侯不屑的大笑著,他終於也能控製宇文昊軒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為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他從來沒有敗陣過,但是在自己兒子的心裏,形象總不是那麼偉岸的,甚至還是一個拋妻棄子的偽君子,如今,利用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卻能夠如此輕鬆的鉗製他的心,難得了。
“你可以放了她吧!”宇文昊軒冷冷看著靖王侯。
“我保證不會傷害她,但是我不能放她離開!”靖王侯收斂了邪惡的笑容,奸詐的說著。
“不行!”對於景兒的安全,宇文昊軒毫不妥協。
“難道你不想留下她嗎?”靖王侯還是老薑,知子莫若父,他怎麼會看不出兒子眼神中的戀戀不舍。
“我隻想她安全!”宇文昊軒認真的看著景兒說。
“把她放走才是不安全!”靖王侯走近景兒,仔細的打量著。
“果真不一般,怪不得那麼多的男人都拜倒在祺王妃的石榴裙下!”略有不滿的瞥了一眼景兒身邊的宇文昊軒,心裏有再多的怨氣,靖王侯也不得不承認,景兒絕世的美麗,是世間之物無與倫比的,在敵人的麵前依舊能夠保持著那份坦然的淡定,優雅的風姿,卓越的眼神,睿智的精神,臨危不懼,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及的。
“靖王侯真是過獎了,景兒不過是一介小女子,何德何能?”景兒微微的淺笑著,自嘲說。
“誒……祺王妃不必謙虛!”靖王侯伸手止住,狡黠的眼神中說明了他一切的陰謀,不還好意。
“侯爺……”
“什麼事?”靖王侯看著跑過來的小卒問。
“侯爺,祺王率領的軍隊已經來到城外!”小卒急切的報著。
“來得正好,走,出去迎接!”靖王侯冷冷的笑著,笑聲寒人心扉。
“帶上她!”還不忘記回頭囑咐宇文昊軒把景兒拉住。
“她不能去!”宇文昊軒堅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固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