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香樓果然不愧為陽穀縣的第一樓,裏麵裝修之奢華就不用說了,最過癮的是,這裏的娘們這個水靈,胸大,臀肥,腰瘦,長期的不勞動,那小皮膚養得,白得麵袋子似的,看得我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
可惜的是,今天隻能過過幹癮了。
媽的這張大戶來的也不是時候,我來到這大宋朝的第一嫖,還是免費的,竟然全壞在他手上了,看著他笑嗬嗬的樣子,我隻能恨恨的在心裏把他的幾個女兒都問候了個遍。當然了,小玉就免了,反正等我娶了她,天天晚上都得伺候。
張大戶的到來,讓風香樓的氣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這家夥本來在陽穀縣也算半個小名人,陽穀縣裏有自己的生意,自己又有小別墅,手上土地上萬畝,在陽穀縣,也算得上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如今又攀上了我這門親戚,自己立刻成了商界的焦點,被巴結的對象了。
這陽穀縣的有錢人還真他媽的多,從我一進風香樓,外麵就排起了長隊,光上得了台麵的人物,就看得我眼花繚亂,什麼這個鋪啊那個店啊,這個房啊,那個樓啊的,都是總裁級的人物。
本來是一頓普通的酒席,現在變成了我的訂婚宴了,這禮物送的,幾乎每一樣都是上流社會專用,風香樓的老板親自屁顛顛的給騰出一大間房子,竟然還是放不下,金銀自然更不用說了,看得我都有點麻木了,這玩意多了,貌似也就一擺設,老子現在拉屎都有人給開**,要這些東西還真不知道哪花去。
為了表示我對小玉的愛意,當然了,也為了在老嶽父嶽母麵前賺點麵子,我立刻將那一百多人都打發回去了,滿屋子的禮物,全部奉送。各種鞭鞭除外,我覺得我有必要對她女兒以後的性福負責。
那些金銀我看了一下,至少上萬兩,這幫**份子還真敢賄賂,竟然還美其名曰禮尚往來。
既然如此我還客氣個屁,立刻打發衙役提了五千兩銀子,送衙上去了,這縣老爺一向低調,這種場麵的事,向來不摻和,典型的老狐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清廉呢。
可是縣城裏哪個大款不知道這家夥是個見錢沒命的主兒,隻不過是將禮尚往來搬到地下進行罷了,說起來武大郎的死還和這**份子有關係呢,要不是他著武鬆去給他押解貪汙來的錢,借西門慶個膽子,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勾引小潘啊。後來西門慶掛了武大後,武鬆去上告,也被他壓了下來,還不是錢鬧的。否則武二哥怎麼會走上殺人的道路。
知道了其中的內幕,關係就好處多了,隻要我把他弄高興了,我在陽穀縣才是真正的一哥呢。
這張大戶推辭不過,又雇了二十輛馬車才把禮物拉走。嘴樂得都能把陽穀縣吞下去了,把我這姑父誇得天上少有,地上難尋。
最讓我頭痛的還是應酬裏的老節目,敬酒。但讓我怕怕的是,這風香樓裏的人來的太多了,許多雅座滿了以後,大廳裏坐不下的,都排到外麵去了,剛想到窗戶上偷偷的吐兩口玩玩賴,下麵立刻一大幫的人叫了起來:“我們敬武都頭酒。”
咕,嚇得我隻好把酒咽了回來,打個激靈坐了回來,媽的老子剛剛為了對付西門寒露,已經喝了不少了,這麼灌下去,還不得把我喝得哪來回哪去?
那可絕對不行,老子現在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的,誰願意回原來的破地方去啊?不回去,我要娶了小玉,嗯,西門寒露,也要了,還有還有,大宋朝的美女,我見一個娶一個,在這裏三妻四妾又不犯法,我幹嘛不**?
迷迷糊糊中我見一個人匆匆的走了進來,在風白平的耳邊嘀嘀咕咕的。風白平的臉色立刻不好看了起來。
“大家靜一靜,風某有話要說。”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