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低頭親吻柔軟的小嘴,兩個鼻尖捧在一起,額頭貼合,深情道:“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這輩子我不信任何人,隻信薑笙一人,我們不單是恩愛夫妻,還是良師益友,還是紅顏知己,還是一起守護江山黎民的帝後二聖。”
朱窗邊的大方桌上,二人裹著錦被看窗外雪花飄飄。
薑笙小手擰君燁的胸肌,嘟唇說:“皇上幹嘛把櫃裏的酒都搬走了,若是此時欣賞美景,再喝著梨花酒該有多愜意,哼……”
君燁撫她臉,輕咬一口,沒好氣道:“那不是你自己管不住嗎?日日買醉,我若是再不采取措施,你這小腦瓜要被酒喝傻了,哪裏還記得我這個夫君。”
“明明是你的錯,還我桃花釀,梨花酒……”
又將錦被往她身上裹了些,道:“好,賠你,明日回養心殿把內殿烏木櫃裏全部塞滿美酒,可有一條-----必須我陪你喝。”
薑笙心裏打鼓,拉他衣袍說:“夫君,我想過幾日再回養心殿。”
君燁蹭的跳下大方桌,捏她臉蛋,問道:“薑笙,怎麼,你又反悔了?”
手下移握住纖細的脖頸,一口含住嬌豔欲滴的唇瓣,猛烈的吸吮兩片紅唇,把氣惱都轉為舌尖的糾纏,嗦著她的香甜,深吻到她無力抵擋,直到軟軟的伏在他胸口。
薑笙手摩挲他的喉結安撫,“不是反悔,是扔了魚餌,半途而廢太可惜,我想或許可以盡快解決這件事。”
君燁有種不好的預感,扶她肩問道:“笙兒,看著我,什麼魚餌?”
薑笙頭往他胸口蹭,是心虛,一眼被他看穿,鄭重道:“你拿自己當魚餌?那個叫星弦的,朕已經查過他的來曆,雖說入宮手續合格,看不出問題,可不得不防,明日就把他趕出宮去!”
這個月來,君燁一直盯著景仁宮,以防止薑笙被人暗害,又怕她逆反,就連暗衛都躲得極為隱蔽。
“皇上都知道啊?那…….那為什麼沒發火?看著我身邊有一個長得像你的男人,你什麼感受?”
那夜薑笙醉酒腳被紮破,君燁第一眼看到一個高大的內監在她身側,氣得恨不得將星弦直接斬殺。
“因為我知道你傷心,不管你為心裏安慰,還是報複我,都是應該的。”
薑笙有些吃驚,從前那樣一個吃醋吃到發瘋的人,怎麼現在竟變寬容了?
“那若是我真的喜歡上他了呢?畢竟他很乖巧……”
君燁大手掌握住她的臉,撕咬柔軟的唇,他怎麼可能不怕?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薑笙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呢喃著帝王不該說的話,“我也可以很乖巧……笙兒……不要涉險,求你了。”
薑笙倒是不怕,道:“皇上派暗衛保護,我不會有事的!”
君燁在地上踱步,思索半響,過來說:“笙兒,你有沒有想過,哪怕按照你預想的,那個叫星弦的按照主子的吩咐----使壞,咱們將他抓個現行,就能讓他供出幕後的人嗎?”
“蕭勝爾的事不是後宮之事,是前朝後宮牽扯,應該按照我說的囚她們在宮中,待朕鏟除蕭家,她沒指望了,自然就會認命,你要做的是保護好自己,明白嗎?其他的交給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