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心在一旁看著瑟瑟發抖。心中很是忐忑,她在王妃麵前七八年了,她的脾氣性子,佩心自然摸得一清二楚。
她心中跟明鏡兒似的,煙含翠之所以被追殺,不就是因為當初靖江王妃善妒靖江王的小妾柳柒柒有了身孕獻媚邀寵嗎?
煙含翠迫不得已,暗中遵照王妃的命令對柳柒柒下手,結果,柳柒柒的孩子死了,人也沒活成,事情都按照王妃的意思來時,為了確保後患無憂,靖江王妃就下手,要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滅口,自然,煙含翠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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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宛若等人差不多都快忙活一整天了,又是派發糧食又是給大家抓藥的,整個人都快呈現出一種虛脫的狀態了。
隻不過,最折磨人的還是那臉上掛著辛苦僵硬的笑容。
隻不過宛若等人今天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一想到那些百姓個個真誠的笑臉和一句句感激的神色,眾人的心中都跟吃了蜜糖一半
別提有多舒適了。
涼薄臉上閃過一絲鬆懈,寫了一整天藥方的她還是感覺不到一絲疲倦。
涼薄坐在庭院中,看見旁邊趴在桌子上好似賴活著的三個女人,忍不住覺得好笑:“今日就真的是辛苦你們了。”
宛若聽言。心中就更加的高興,什麼疲倦勞累的都拋之腦後的,趁著四周都是自己人,連忙坐在了涼薄的身邊,靠在涼薄的身上,這些年,宛若和涼薄雖然是師徒之稱,可是卻從來都沒有避諱些什麼,不過二人都是知道分寸之人,如今的種種,也隻不過是徒弟對師傅那種普通的依賴罷了。
“師傅,徒兒不累,不累,看見那些百姓可以安居樂業,吃飽無災的,徒兒的心中高興還來不及呢。”
宛若拉著涼薄的衣袖,語氣有些堅毅。
但是對於煙含翠和柳兒來言,卻更像是撒嬌。、
煙喊你翠捂著嘴把調侃:“行了,若兒,就別賴在掌門的身上了,趕緊下來,你瞧你那一身的臭汗。”
柳兒也偷笑著:“若兒姐姐,你看掌門身上的白衣服被你攀附上去就成黑衣服了哈。”
“挖槽。”宛若嘟起嘴不服氣了,看著麵前的兩個損友,哼哧的說道:“你們兩個啊,還哈意思說我,你們瞅瞅自己不也是滿身的臭汗嗎?再說了,掌門都不嫌髒,你們兩個損友就杠上了,我看你們是純粹跟我過不去吧。”
煙含翠和柳兒笑意更深了,搖搖頭滿是無奈的站起來,死乞白賴的吧宛若給從掌門的身上拉出來,琪琪說道:“行啦。都什麼時辰了,走,我們仨洗澡去。”
宛若嘟起嘴故意粘著涼薄:“不要,我還要繼續陪著師傅。”、“涼薄無奈的笑笑,既然伸出手摸了一下宛若的頭:“我永遠都是你師傅,難道還跑得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宛若感覺這一刻真的很幸福,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時光永遠都停留在今生。
柳兒和煙含翠對視一眼,互相偷笑,一不做二不休的點點頭,使用強行的手段吧宛若給拖出來了。
然後強行拉著去洗澡。
孤寂的別院中傳來一陣一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