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虛後期以上的境界光從境界上就比那些灰狼強上不少,再加上張湖畔乃帝江分身,速度、肉身的強悍都到了恐怖的程度,灰狼雖然數量眾多,但也決不是張湖畔的對手。隻是剛開始的時候張湖畔顧忌正向這邊趕來的眾妖,所以穩打穩殺,以快取勝,保存實力,沒想到這些灰狼竟然將心思動到八岐身上,張湖畔無奈之下隻好立刻下狠招。
隻見漫天紅光掠影,張湖畔根本無視那些灰狼對他的肉身進攻,強悍的肉身加上火屬性的真元護體,哪怕仙器砍上幾下也無法對張湖畔的肉身造成大的傷害。灰狼的利爪無非就相當於超品級別的法寶,想對抗擊打能力變態的張湖畔肉身造成傷害根本是癡人說夢,除非他們爆發出全部的力量,用生命的代價才能在張湖畔的肉身上留下傷痕。
電光石火間,對,就是那麼短暫的時間之內,張湖畔幾乎收拾掉了大部分灰狼,身上也留下了一些傷痕。看著張湖畔淩厲的目光,銳利的爪子上還掛著滴滴鮮血,閃著絲絲寒光,那些灰狼終於開始膽怯了,四處逃竄。灰狼們雖然知道張湖畔厲害,但是以狼妖敏銳的靈識,他們還是大致判斷出張湖畔也就破虛後期左右的修為,一個破虛後期的高手,自己這邊卻有三個破虛初期再加上五六十個養神期的修為,怎麼算也是相對持平的力量對比,所以它們才敢從叢林中躥出來,才敢於暴露在張湖畔的麵前,並形成包圍之勢,但是它們卻漏算了張湖畔恐怖的速度和不怕攻擊的肉身。高手過招根本不容一絲差錯,更何況實力比張湖畔差了好幾個境界的灰狼,這樣的差錯更是瞬間的致命。
灰狼想逃,張湖畔卻不可能再讓它們有任何逃竄和喘息的機會,一道幾乎看不到殘影的紅光不停地掠過,掠過之處總留下一具屍首,眨眼間意圖逃竄,不思抵抗的灰狼被張湖畔輕鬆地一掃而光。
灰狼肉身被張湖畔瞬間擊殺的同時,大部分灰狼的元神根本來不及逃竄就被直接給震昏過去了,少部分是直接跟肉身灰飛煙滅。那些震昏過去的元神當然是張湖畔有意為之,否則以張湖畔破虛後期,仙器級別利爪的攻擊下能存活才怪。這些灰狼的元神至少都有養神期以上的境界,張湖畔自然不可能放過,下了個禁製,巨大的肉翅一卷將地上的灰狼順便連同十二杆破爛不堪的令旗一並收入了儲物戒指中。
八岐還在苦苦地支撐著,天上的雷霆越來越猛,漆黑的汗滴不要命地從巨大的龍身上滴下。
張湖畔無奈地看了看八岐,然後從戒指中抓出一把丹藥直接塞到自己的嘴巴裏去,剛才那場打鬥消耗了他不少真元體力,強敵將至,張湖畔也顧不得浪費珍稀丹藥。張湖畔真元一運轉,將藥力吸收,功力倒也恢複得差不多,隻是身上隱隱有些作痛,然後張湖畔又恢複本體的形象。
示敵與弱,出奇製勝!越是危險的時刻,張湖畔知道越是需要冷靜,越要充分發揮自己的長處。
雖然明明知道現在的雷柱已經直接轟擊在八岐的真身上,八岐也已經啟動全身真元護住本體經受雷電天火淬煉,但是張湖畔此時卻愣是保持心如止水,雙目猶如獵鷹般淩厲地掃視著四周。
“來了!希望八岐能快點渡過仙劫!否則自己今天也就隻能掛在這裏了。”
身穿銀白衣甲的男子從叢林裏邁了出來,兩邊一左一右站立著兩個銀甲男子,身後跟著十來個身穿灰衣的男子。
張湖畔的瞳孔猛地一收縮,心沉到了穀底。
為首的三人張湖畔隻能以深不可測來形容,雖然距離他們還有數百米,但是張湖畔卻已經感覺到了窒息的威壓,心髒猶如千斤重錘在敲擊,一種回天乏力,無力抵抗的感覺油然而生。就算再厲害的破虛後期高手,張湖畔都有把握用帝江利爪將他撕得稀巴爛,但眼前三人與他已經不能用實力差距來形容了,而是實實在在境界上無法飛越的鴻溝。特別是中間的那位穿銀白衣甲的男子,雙目中的幽光跳動一下,張湖畔就感覺自己的心神顫動一下,恨不得立刻就變化帝江化身,用巫祖的霸道氣息去跟眼前的威壓相抗衡。
豆大的冷汗隨著銀白衣甲男子等人的走近從張湖畔的額頭滴下,突然間一股夾雜著浩然正氣的暴戾、霸道的氣流從張湖畔的丹田處湧起,這股氣流剛開始還是很弱小,但在迎麵而來的威壓下似乎感到了無窮的羞辱,越來越是強大,到最後竟然堪堪抵住為首三人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