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這身子還有救麼?”
聽清楚了戰清妃的意思,那皇後呐呐的低語了一聲,心中微微歎氣,四肢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似是在強行忍受著什麼。
她體內陽氣太盛,造成了差異極大的陽盛陰衰,無時無刻不像是泡在蒸籠中一樣,心中煩躁無比,總有種站立不安坐臥不寧的感覺,所以老想動。
可是作為一個皇後,作為一個母儀天下恩惠三宮六院的頭兒,又不得不保持一個國母的尊嚴,一個國母的威儀。
所以,在這種極為矛盾的環境下,讓這位原本國色天香的婦人痛苦萬分,最後導致了花容失色,更是在久治不愈下漸漸的失去了對生活的的信心,言語間也露出了厭惡塵世的意思。
“彩衣姐姐,你幫我照顧下母後。”
看著母親受罪的樣子,戰清妃心中苦痛,可是又怕母親在嶽風的麵前失了禮儀留下話柄,偷偷的給洛彩衣拋了個眼色,洛彩衣乖巧的站在了皇後的後麵,代替了那個小宮女,給皇後緩緩的揉搓起雙肩來。
說是按摩,其實是強行控製,怕皇後控製不住自己像猴子一樣竄起來,那樣就貽笑大方了。
“嶽公子,求求你了!”
此時的戰清妃已然失去了一個戰士的鋒銳,更是失去了萬千寵愛聚一身鑄就的萬眾風情,目光中影影綽綽的有淚花滾動,顯得楚楚動人,但是,嶽風可以從這位絕世的美女眼中看到淒然的影子。
“公主放心,我會盡力而為。”
嶽風有點被感動了,從這對絕美母女的神色中他想到了自己,仿佛回到了過去。
過去母親的容顏也是嬌美如斯,可是,在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下大雨,母親背著自己走了將近十餘公裏的山路,最後撲倒在山路上,山石劃破了母親的臉頰,在母親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永恒的疤痕。
那道疤痕很深,每當嶽風看到的時候,他都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感觸。
因為在那疤痕裏蘊含著很多的東西,蘊含著自己在上小學時母親背著自己走過的一步步路,蘊含著自己上中學時母親為了給自己買一輛自行車同時兼好幾份工作累彎了的腰,蘊含著自己上大學時母親對自己的思念,更是蘊含著一個偉大的母親對兒子濃濃的期望,蘊含著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愛。
那個疤痕,成了嶽風心中的唯一。
“我會竭盡全力,一定要把這位母親治好。”
很快的,眼前的婦人,在嶽風的眼裏,已然不再是一個皇後,而是成為了一個含辛茹苦的母親。
“可是,究竟怎麼能治好?我又不是醫師!”
同情之心固然要有,但是自己也要衡量自己的能量,嶽風不是神人,他並不知道這個皇後的病因,陽盛陰衰隻是表麵現象,其實,在這婦人吃自己的藥方之前,她已經有病了,所以才四處求醫,結果越鬧越凶,最後到了這部天地。
要打算治好這個婦人,陽盛陰衰好治,關鍵是病根難除,不然用不了幾天,舊病複發,很可能比現在還要危險。
“美女,你們有什麼辦法?”
嶽風思來想去,一邊慢慢的向前走,神識進入了美女界,他不相信這十大美女給他帶了的隻是那幾首詩,也不相信自己這個造化師的體質隻能造化金幣,盡管。。一個金幣也沒走造化出來。
“哼哼哼。。。。。。你這個臭小子,有了新歡就不要我們了麼?”
“是啊!喜新厭舊的家夥,該打。”
嶽風的神識一進美女界,立刻引來了無數吐糟,那十大美女一個個臉色嬌嗔,像要吃人似得,把嶽風給瞪著,搞得這廝一陣心虛。
“咳咳!”嶽風齷齪的一笑,賊眼盯著被他打碎的美女香肩道:“諸位,現在可不是說笑的時候,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一個一個補償你們,現在快給哥講講,怎麼才能把這個娘們兒的病治好?”
這廝說著,意識化成的魔抓,在美女的肩膀頭上一個個的滑了過去,算是求人了。
“嗯!你這個小冤家,這時候才想到了我們,不過嘛,看你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們就給你支一招兒吧,在我們十人的身上還有一種組合神通,隻要你啟動神通,我們就能組合成一台絕世無雙的美女電腦,電腦在手,天下我有,有了電腦,你就掌控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