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3)

那渴望讓我如同野獸一樣瘋狂,

可是為什麼你卻像個傻瓜一樣的,

用鮮血拯救著我……

“嗯,是什麼啊?”

蒲原喜助似乎很感興趣地回過頭來看著我問道,對於未知事物的研究開發是蒲原喜助最大的愛好。就像一個不停尋找新鮮獵物的獵人一樣,蒲原喜助也不停地尋找著可以讓自己感到棘手的東西。

我笑了笑,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會不會給屍魂界帶來什麼影響。就像遠在奧地利的一隻蝴蝶撲打著翅膀,卻在印度洋上掀起了一場海嘯。

“蒲原喜助,你有沒有聽說過,不論多麼有天賦多麼有才能的死神,靈壓的上升都是有限度的!”我故意用特別的語氣,緩緩地說道。

“而且,這種限度,目前還沒有人能打破它!”蒲原喜助替我將沒有說出的話說了下來。記憶一下子回到剛進真央靈術院的時候,那時自己的老師便是這樣和自己說得吧!隻是現在朽木白哉想要說什麼呢?蒲原喜助心中隱隱有了答案,但卻不敢說出來。

“色小白,你要說什麼啊?”夜一納悶得看著我說道。對於這些基本的常識,早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家裏便已經告訴自己了,不知道我現在說出來要做什麼。

“那麼可不可以用什麼外來的道具,來將這個界線打破?譬如說,將靈子最大限度分解後,再用靈壓糅合技術將它還原,這樣不斷循環往複,會不會出現什麼奇妙有趣的事情呢?”我盡量回憶著崩玉產生的過程向蒲原喜助描述道。

“嗯!”

似乎靈光一閃,蒲原喜助腦中隱隱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但是此時還沒有後來那豐富的科研經驗,而且看起來不過是個小鬼頭的我,下意識地蒲原喜助把我的話當作了無知的童言,依舊溫和地笑著說道,“那樣怎麼可能會出現!要是真的可以的話,屍魂界一定早就出來了吧!”

“也許是這樣吧!”我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本來我也沒有抱著能夠一語將蒲原喜助點醒,但是起碼我已經在蒲原喜助的心裏埋下了一顆種子。

我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它一定會像植物一樣生根發芽,最終結出屬於自己的果實來。而現在,我隻需要靜靜等待著它開花結果的那一天!

在蒲原喜助那裏逗留了一天,雖然期間有過摩擦,但是不打不相識的我們最終還是成為了朋友。也許在以後蒲原喜助會發現,朋友有時候真的是十分重要的。隻是此時科學狂一樣的他,依舊把自己主要的精力集中在這個傾注了自己全部心血的地下室中。

誌波家門前,和黑崎一護長得一般無二的誌波海燕此時正在門口等著自己的妹妹。天已經很黑了,雖然知道和我們一起的空鶴不會有事,但是心裏卻忍不住擔心地跑出門外。

家裏這段時間的變化,海燕隱隱約約聞出了一些悲哀的味道,伴隨而來無可奈何的感覺,有時候讓海燕壓抑地透不上氣來。這也是海燕為什麼選擇了待著家門口,等待著空鶴回來。

“呦~海燕大哥,今天也沒有休息呐!”

老遠地我便看到了海燕,於是跑上前來打著招呼。不知道為什麼,海燕和朽木白哉似乎十分投緣。而這種感覺並沒有因為我的變故而出現改變,反而讓我們顯得更加親切,甚至讓空鶴有時候分不清自己是誌波海燕的妹妹,還是朽木白哉是他的弟弟。

“啊,是白哉小弟呀!剛剛上靈術院好多地方需要學習,所以忙了一天啊!”海燕依舊那樣親切地拍了拍我的頭發。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種表達友誼的方式,不過海燕卻總是這樣做。

“喂喂喂,我說海燕,你不要一見到白哉就把我們忽視掉好不好!怎麼說也是我們先認識的吧,真不知道你怎麼會和色小鬼這麼好啊!”夜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有點不滿地說道。而身旁空鶴的表情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嗬嗬,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或許就是所謂的投緣吧!”海燕爽朗地笑著。比空鶴和夜一早出生十年的海燕,此時已經進入真央靈術學院,緊湊的課程讓他也變得很少有機會和我們一起繼續胡鬧。不過,友誼卻沒有因此而有半分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