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別看你就不聽,羅曼的倫理片和驚悚片看多了會讓人有心理陰影的。”一旁繁漪笑道,“曾經我和其她姐妹偷偷借來了個播放器看羅曼的驚悚片,搞得我們一個多月都沒心情幹任何事情,感覺處處都有人盯著我們看。”
漓星疑惑地看著她,“播放器?我都沒那麼時髦的東西,你們哪裏借來的?”
繁漪偷偷一笑不答。見她不說,漓星隻好換個話題:“你會講索爾語麼?羅曼和門特卡薩都是一家都講索爾語吧?”
“我也不會很多,雖然在修道院的時候索爾語是必修課,但是基本沒人會認真聽。畢竟現在這世界上流行的還是伊甸話和官話嘛。”
“官話?”
“就是赤縣神州那邊的官方語言,比索爾語還難。”
說到語言,漓星也不禁有些無力,既然叫她去門特卡薩找到太陽十字會的秘密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語言。但是由剛剛的一係列影片對話的洗禮,她開始對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就索爾語那飛快的語速和可怕的語法就算真的太陽十字會的資料擺在她麵前她都可能不認識!
看來我還真得好好學習了……
突然飛機明顯有一些輕微的晃動開始下降了,接著廣播裏傳來了機組人員的聲音通知大家轉機站聖亞法荷莉萊特皇家國際機場到了,並提醒了下一部帶他們去門特卡薩的飛機編號以及起飛時間順便又做了下聖亞法航空公司的廣告。
聖亞法,好久沒來了呢……看著窗外越來越近的繁華光影和摩登大廈,她開始想起了賽特那一臉正經又有些呆呆的臉來以及還有傑夫的話:你曾經被聖亞法發現過。
雖然機場內空調開的還是很足但是還是鬥不過廣闊的候機大廳的過堂風,葉聆不自覺地裹了裹衣服縮在大廳角落裏的椅子上低著頭不說話。一旁的冷站在她旁邊呆呆地望著她,冷一直糾結要不要和她搭個話茬,可是看著葉聆陰沉的臉他還是放棄了。
對於一個對自己父母有著美好憧憬的人來說突然被告知自己的母親是街頭**而父親是個嫖客這種打擊可想而知有多可怕。冷自己想了下自己小時候覺得好像和她也沒什麼區別,小時候就不知道爸爸是誰,媽媽也不愛他們,對他們不聞不問好像她從來就沒有生過小孩一樣最終拋棄了他們。不過回頭想想自己和哥哥隻不過是兩個實驗品也就釋然了。他從小就與哥哥相依為命什麼事都做過,也都是靠他們自己兩個人苦苦支撐,對於爸爸媽媽的感覺,而後來被一個叫做法剛斯的人收養他們才明白什麼叫做親情。而這個法剛斯又正是這個女孩的真正父親。
“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他歪頭想著他不明白為何比爾不讓他告訴葉聆真相,“這樣煎熬一個女孩有點太殘忍了,不過馬上就能見到法剛斯他也有些激動,反正她也馬上能見到自己的父親了也沒什麼自責的了,這麼一想還是有點小高興呢!”突然他莫名其妙笑出了聲,葉聆瞪了他一眼,他立馬收住假裝四處張望,就在這時,他發現了一個女人。
準確來說,是個修女,她推著行李一臉疲倦打著哈欠,冷總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一瞬間腦海裏騰現出小時候的畫麵。
那是一個夏日黃昏,天空下著小雨,他和哥哥坐在一輛轎車中被一夥人帶到了一個樹林裏,他這些人之中除了少數一些在“學校”認識的人之外其他人他都沒有見過。
“我們要去哪?”冷弱弱地問,但沒人回答他。賽特靠了過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看似一臉淡定但冷感覺到他手心裏全是汗。
最終車子在一個湖邊停了下來,湖岸邊停靠了幾艘工船,一夥人聚集在一遍,他看見在那夥人之中放著一個棺材。他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他們下了車,湖邊的人群裏一個人走了過來對著他們之中一個好像是領頭的人說:“剛剛被打撈上來的,我們動用了一切設備都沒辦法打開。”
“檢測到裏麵有什麼嗎?”那個高個子的領頭人冷冷地問。
“通過儀器檢測……掃描到裏麵似乎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