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50|H:190|A:L|U:4.jpg]]]“怎麼好好的下起雨來了……”女孩鬱悶的望著天空,雨水毫不留情的流淌過她的臉頰,她有著一雙烏黑賊亮的貓兒眼,顯得靈動聰穎;頭發天生就是栗子色的,不過被她剪成了利落的齊耳短發;長著一張東方人特有的鵝蛋臉,配著現在穿的英式學生裝看上去非常俱有古典意味。
女孩懊惱的跑向校園的那條學生長廊躲避雨水,路上碰見了同樣來躲雨的同學就順手打了個招呼,她所在的這所高中並不是特別有名,但是校園的綠化環境非常好。來這裏讀書的人大多也不是什麼富家千金,都十分的好相處。
雨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甚至還有逐漸加大的趨勢。難得自己周末特意來學校閱覽室準備期末考,看來今天真的是出師不利。女孩並不指望父母會來接她,因為她現在隻是一個人租了房子在外麵生活,父母隻是偶爾來看看她,給點生活費,或者請個保姆,安排下家教。美名其曰獨立生活。
“啊啊……是嫌我礙事吧……因為哥哥就要高考了。”女孩自嘲的搖搖頭,突然一塊小石子精準的命中了她的後腦勺!力道不輕不重,正好打出一個腫包。
女孩火了:“哪個挨千刀的啊!”
身後空無一人,卻響起了一個低沉的男音:“確實很礙事,總是在那裏自言自語,吵得我輩都不能專心看書了。”
因為看不到人影覺得心裏發毛,“又是那些男生的惡作劇吧!”女孩強製自己不去多想,隨手拿了一本書充當雨傘快速的離開了。
原本什麼人都沒有的長廊裏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優雅男子,他正坐在那裏看著一本《高中數理化一本全》,身邊也堆滿了一摞一摞的高中教輔。他隻用了十秒鍾就看完了手裏的書,打了個嗬欠道:“也算爾等識趣,啊啊~累死了。”
男子伸了個懶腰躺在略微潮濕的長椅上,絲毫不顧身上的純羊毛衣料,一米八五的身高躺在那學生長椅上覺得有點不太舒服,於是翻過身,一隻手撐著臉頰道:“不過低等生物的教育和社會生活還真是簡單,我輩在來到這裏的三個小時內就學會了……這裏也不能久留,我輩該去哪裏呢?酒店?旅館?嘖嘖嘖……什麼鬼席夢思,還沒我輩的棺材墊舒服。”
忽然,他看見那個被他用石子兒打走的女生落下了一張學生證,他撿起來嗅了嗅,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爾等身上……有聖器的氣息啊……lucky!”男子翻身而起,看樣子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帥氣的打了個響指之後消失在空氣中。
女孩拚命的跑著,可是雨水越來越大,本來應該是正午時分,卻因為那越積越厚的雨雲弄得就像晚上六七點,根本看不到一點陽光。
“唉……今天又要成落湯雞!”女孩躲到一個咖啡廳的屋簷下低聲抱怨。
一個爽朗低沉的男聲從身後響起:“爾等的智商還沒有到可以與卵生多細胞動物相媲美的地步,現在頂多算球潮蟲。”
“你什麼意思啊!”女孩一轉頭,看見一個穿著英國執事裝的服務生正靠在門邊,他有著一雙如同紅寶石般瑰麗的紅色眸子,臉顏如刀削般年輕英俊,膚色白皙,一頭如黑夜般沉澱的黑色碎發,身材修長,指節分明。臉上帶著落井下石的惡趣味微笑:“就是字麵意思,難道爾等連這點都無法理解嗎?看來是我輩把你看得太高了,也罷,還是叫爾等為草履蟲吧……唉,覺得有一點侮辱了單細胞生物的自尊。”
“……你就不怕沒人來這家咖啡廳嗎?”女孩剛剛還在思考球潮蟲和草履蟲哪個更高級一點,突然覺得這樣思考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悲哀。
男子無所謂的聳聳肩:“這與我輩沒有任何關係,這個東西是爾等的吧?嘉南?”說著從衣袋裏取出一張證件遞給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