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強哥就讓人把我和旗袍女人帶到一間昏暗的小房間,頭頂上亮著粉紫色的曖昧燈光。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她渾身赤白的看著我說道:“請你溫柔一點,我還是第一次。”
……
少兒不宜,此處省略一萬字。
36D...果然口感極佳。
我舔了舔嘴唇,心中忽然升起一絲甜蜜,就在前一秒,我抓住了兩個帶頭鬧事的,狠狠的口頭教育一番。
顏麝麵頰緋紅,拖著疲憊的身子,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她很疼,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
可是她還得繼續強顏歡笑,不能讓我掃興。
“我叫顏麝,你叫什麼?”她問。
我鄭重其事的說:“我姓林,單名一個鼬 你可以叫我鼬神!”
顏麝抿嘴一笑:“林鼬……說到底,你隻不過是強哥的另一個提線木偶罷了。”
就在這時,刀疤男突然衝了進來,衝進房間,粗暴抓起顏麝的長發,拎到了外麵。
隨後,我就聽見了一連串劇烈的耳光聲,打得很響亮。
“艸,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偷偷在背地裏罵強哥,以為老子聽不見?欠了錢還敢這麼囂張?誰給你的勇氣?”
刀疤男下手很重,顏麝雪白的臉頰,很快就變得又紅又腫,簡直慘不忍睹。
我一看就慌了,不顧一切的攔住他,用身體擋在顏麝麵前,大聲說道:“夠了,不許你再打她,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能耐衝我來!”
刀疤男怒不可遏,作勢要連我一起打,不過這時,強哥開口了,讓他停手。
“林鼬,三十萬換一個女人的初夜,你不虧的,現在這個女人是你的了,是你用三十萬換來的戰利品,可以把她帶走,任你處置。”
“什麼?”
我一聽就傻眼了,感情你是在跟我玩套路啊!幾十萬就換個女人?我虧死了!
這個年代的三十萬,都夠我在騰衝老家蓋幾套房子,娶三五個媳婦了。
我滿臉的不甘心,但是又不敢跟強哥頂嘴,若是惹他發火,指定沒我好果子吃。
強哥笑了笑,說:“我說過,我喜歡公平交易,一碼事歸一碼,你玩了我會所的馬子,就得付錢,這個沒毛病吧?你不給錢,還想白嫖,我覺得你要麼是腦殘,要麼是想找死。”
我咬了咬牙,隻好打碎門牙往肚子裏咽。
“你不想要她也可以,你現在就可以走,我不攔著你,你我之間兩清了。”
我猶豫了一下,不過顏麝卻死命拉著我的褲腿,淚眼婆娑的說:“林鼬,求求你,帶我走吧!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我這人本來就心軟,她這麼一哭,我的道心就亂了,啥話也沒說,就帶著她離開白金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