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十下鞭子抽完了,我連忙扶強哥起身,我看著他的後背,血肉模糊,遍體鱗傷,強哥的臉色很虛弱,也很蒼白,連路都走不穩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宋老虎和吳天當然也好不到哪去,掙紮了半天,愣是沒站起來,隻好趴在蒲團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林鼬,我們走,回瑞麗白金瀚,那裏才是我們的家。”
強哥抬起頭,很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對我說道。
我咬著嘴唇,用力的點了點頭。
我們轉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待。
但是齊爺卻讓阿福攔住我們,用十分嚴肅的口氣告誡強哥:“華強,無論如何,這是我最後一次出麵了,今後,你們若是再鬧出糾紛,我會將你們幾個統統逐出馬幫,交給警方處理,你們不是喜歡打,喜歡鬧嗎?我年紀大了,管不住你們,那就讓你們進監獄好好反省一下。”
齊爺的這番話,不光是對強哥說的,也是在警告宋老虎和吳天。
強哥聽了之後,什麼也沒說,自顧自的走了。
等出了塔寨村,我第一時間趕緊送強哥去醫院上藥,處理傷口,然後包紮一下。
整個過程,強哥一聲沒吭,忍痛能力不是一般的強,說真的,我很佩服他這一點。
強哥說:“馬上聯係裝修公司,找裝修師傅把白金瀚重新裝修一遍,用最好最貴的材料,別管多少錢。”
我點點頭,就去外麵打電話聯係裝修公司了。
下午,阿刀一瘸一拐的回來,頭上纏滿了繃帶,一圈又一圈,包裹的嚴嚴實實,像個粽子似的。
我看了就想笑,阿刀瞪了我一眼,罵道:“笑,笑你麻逼!活該老子倒黴,人手不夠,兩三個人被幾十個人群毆,還好顏麝那個臭娘們報警及時,警察來的早,要不然老子這條命就要交代出去了。”
我一聽就愣住了,連忙問:“顏麝她現在在哪?”
“不知道,我才懶得管她去哪了,跟我有雞毛關係?”
就在這時,銀行短信提示到賬了,整整一千六百萬!數字後麵一整排的零!
這一刻,我是被激動塞滿了整個腦袋,飄飄欲仙,一千多萬啊!這是許多普通人一輩子也無法掙到的巨額財富。
而我僅憑賭石,分到了兩成股份,就賺到了這麼多錢。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我在心裏反複默念著這句話。
緊接著,強哥就打電話過來了:“林鼬,葉老板把料子出手,成交完畢了,你的那份,我已經打到了你的卡上,隨便你怎麼花,可是有一點你要牢記,不許花一分錢在女人身上,她們不值得,記住,能用錢買到的東西,都是廉價的。”
強哥隻是沉沉的說完這番話,就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我有點無語,想了想,打車回到出租屋,顏麝果然在家,她一個人坐在客廳,吃著泡麵火腿腸,旁邊還有幾瓶啤酒,幾包泡椒鳳爪。
她穿得很清涼,單薄的吊帶裙,山峰一樣高聳的胸脯,卻綿軟具有彈性,裙擺下麵,是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一片雪白,讓我看得直咽口水。
我摸著她的良心,手感很不錯,也沒管她想不想要,在客廳辦事,我覺得可行。
我喘著粗氣,點燃一根事後煙,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思考人生。
顏麝穿好衣服,瞪了我一眼,氣惱的說道:“林鼬,你真是無情無義的人,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