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飛在劉偉四人的押解下磕磕碰碰的來到一條死胡同,借著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這條兩米左右寬的胡同內,除了一些垃圾外已再無其他東西,滿是汙穢積水的水泥地麵和各類垃圾的混合氣味,使這條本就沒多少人的胡同變得更加僻靜。
劉偉聞著胡同內的刺鼻氣味,不由得皺了皺鼻子伸出右手在麵前揮了揮想驅散這股氣味。在又走進一段距離後實在忍受不了這股氣味後才示意身後的同伴將振飛放開。
振飛在對方放開自己雙臂後迅速的後退兩步,一邊用警惕的目光盯著劉偉四人,一邊用雙手迅速搓揉兩條酸痛的手臂。
再看到剛剛走路還搖搖晃晃的裝傷男,現在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麵前手中夾著一支點著的煙正一臉看戲的樣子。
劉偉點了一根煙後看著振飛“一千!你是自己給還是我們自己動手拿啊?”
振飛嘴角有些苦澀,得!對方這是敲詐不成直接搶啊。
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以為揭穿了他們的騙局就會讓對方落荒而逃,也不想想對方用那麼明顯的幌子會不留後手?
盡管一千不多自己現在工作每月也有三千工資,但誰也不想自己辛苦掙來的錢被別人不勞而獲。
劉偉掃了一眼沉默的振飛,在又聞到一股腐爛食物混雜著刺鼻生活垃圾的惡心味道後,放棄了給予振飛繼續思考時間的打算,直接對著小弟說“把他身上的錢都搜出來。”後就走到一邊繼續抽煙,用繚繞的煙霧壓製惡心的氣味。
受到劉偉的指示兩位剛剛壓製振飛的小弟,又是一左一右將振飛麵部超牆牢牢的按到胡同的牆壁上,示意裝傷男吳隆來搜身。
振飛沒想到對方突然就動手,直接就被按到牆壁上甚至由於沒做防備麵部直接撞擊到堅硬的牆壁上,粗糙的牆壁直接將振飛的麵部擦出了一片血紅,火辣辣的疼。
隨後振飛就感覺到一雙大手在自己衣兜內摸索,先是深入上衣的衣兜內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隨後又伸入自己牛仔褲的前褲兜內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口香糖,最後將手伸入自己的後口袋。
但這次它沒有像上兩次一樣迅速收手,而是慢慢的伸入,手掌隔著兩層布(牛仔褲加內褲)摩擦著自己的臀部,甚至還會抓兩下。
吳隆的行為讓振飛感到非常憤怒和惡心,一想到一個男人在一群男人麵前抓自己的臀部就振飛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
憤怒的振飛瘋狂掙紮的要脫離兩個小弟的掌控,因為羞憤而滿臉漲紅,兩隻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似得,扭頭憤怒的狂喊“你在幹什麼!變態同性戀!”但被緊壓的雙臂使振飛沒辦法躲避,憤怒使振飛喪失了理智,抬起沒被限製的右腿瞬間一個右後蹬。
那麼吳隆真的是同性戀嗎?答案是“是的!”這貨原先是個癮君子,因為吸毒被抓去戒毒所,和一群因為沾染了毒品而神誌不清的家夥在一起待了五年,更可悲的是戒毒所內沒有一個女人,一群欲望沒處發泄的除了擼管就隻有爆菊了。
而當時的新人吳隆,年僅十九歲隨說長得不算一表人才,但還算是眉清目秀,被當時的獄霸看上直接就被強行開了菊。(PS:以上純屬虛構,有關部門不要查水表啊!)
自從被開菊後吳隆就在心灰意冷間也開始將報複附加到新人上,心態也漸漸偏離了正常人,直到出獄後他都沒有改過來,在平時敲詐時盡管不會真做但也會像這樣起起手欲。
吳隆在敲詐中這種情況也遇到很多次,熟練的一記彎腿就擋住了振飛的後踹,隨後迅速一擊又快又狠的重拳擊打到振飛的右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