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莊園裏,一輛銀白色的敞篷威龍以一個詭異的720°急旋轉刹車後,停在了一座宮殿的門口。
一旁的侍者見狀後,趕緊上前拉起車門,一隻漆黑色的過膝長靴踏出車門,接著是白希纖長的大腿,之後,一個穿著火紅色抹裙的,齊腰長發,帶著深棕色墨鏡的女人從車上走下了來。
侯在宮殿前的侍者見狀,趕緊彎腰鞠躬,齊聲喚道,“歡迎維安娜公主殿下回來。”
被稱公主的女子沒有說話,一手摘下了幾乎遮住了半個臉龐的深棕色墨鏡,隻是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了那座豪華的宮殿。
被修剪得整齊的棕色眉頭,妖媚的狐狸眼,故意拉長上挑的眼線,精致完美的鼻翼,紅潤的嘴唇,瘦削的下巴組合成了最完美的比例,這張臉,絕對是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龐。
“歡迎公主殿下回來。”剛踏進裝潢精致豪華的宮殿,侯在門口兩側的侍者齊聲見禮。
“沫沫,你可舍得回來了,女王剛剛來電了,要你回來後,去王宮見她。”一個穿著白色t恤,寬鬆牛仔,染著紅色頭發的男人躺在豪華的檀木真皮製沙發裏,一腳搭在同色的檀木茶幾上,一手拖著高腳酒杯,放肆地飲用著剛剛從拉斐酒莊運過來的紅酒。
男人口中的沫沫,叫澹(tan)台沫,是英國的維安娜公主殿下。她的母親是女王的妹妹,而父親卻是一個中國人,而她,是絕對的混血美女。
澹台沫在男子身邊站定,一腳將他搭在茶幾上的腳踹了下去,語氣不善地說道,“濮(pu)陽勝,若我從中國回來,你還賴在‘唯宮’不走,我不介意你去和我的藏獒好好玩幾天。”
哼,他當她是的唯宮是收容所嗎?巴巴地賴在這裏兩個月吃吃喝喝,她不發威,他當真以為她是小貓不成?
濮陽勝一聽澹台沫的話,整個人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笑笑,“嗬嗬,沫沫總是喜歡嚇人家,一點都不可愛。”
笑話,沫沫的藏獒和它們的主人一樣,特別凶悍強勢,若真是和它們去玩玩,不用幾天,幾個小時都夠他死好幾回了。
“villien,準備飛機,我要回趟中國。”澹台沫直接忽視濮陽勝,吩咐唯宮的管家。
“是。”villien躬身應承,之後,便為澹台沫準備回中國的各項事宜。
“沫沫,你不去王宮?”濮陽勝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去。”澹台沫回答地幹脆利落。
她當然知道她那個表姐打著什麼主意,她的婚事,她自己當然會做主,根本不用別人操心。
“沫沫,你這次回中國到底是什麼事啊?”濮陽勝黏上了澹台沫,一臉討好。
“你管得太多了。”澹台沫撥開黏在自己身上的濮陽勝,麵無表情地說道。
濮陽勝,澹台沫曾經的愛慕者,但是因為沒有通過澹台沫的考驗,所以,他就被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出了戰局。
她澹台沫的愛人,必須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無條件地愛她,就隻是愛著她這個人,全心全意地待她,永遠對她相依相守,不離不棄。若是做不到,就根本沒有資格成為她相守一生的愛人。
她的愛慕者成千上萬,卻從來沒有一個通過考核。
她承認,她要的愛情愛過完美,放眼整個世界,也未必能找出一個符合她條件的男人,可是,她仍是堅持著,寧缺毋濫這個道理,一直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
眼前這個濮陽勝,在她和家族的利益麵前,選擇的是家族,而並非她,所以,注定了他的出局。
可是,他雖然沒有成為澹台沫的愛人,卻成了她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