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這裏又沒有其他人。”趙若不屑,她身懷寵妃係統,有係統在,她有什麼好怕的。

姚青無言以對。

……

周慧茹主仆倆回到永安宮,明翠才氣呼呼的道:“小主,錢寶林實在是太過分了,說話這般難聽,可惜奴婢隻是一個奴婢,連句話都不能為小主說。”

“何必將這些事情放在心裏,她要說便讓她說去,我們又不會少塊肉,不過是個吃飽了閑得無聊的長舌婦罷了,不管說了什麼我們隻當沒聽見就是。”周慧茹安慰道。

隨即有些沒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榻上,又對明翠招招手:“快來幫我卸妝,昨晚沒睡好,今天又起得這麼早,我去睡個回籠覺,這段時間都不用去請安,也算是偷了個懶。”

“小主!”明翠恨鐵不成鋼,小主怎麼不知道著急,今日皇後娘娘那個意思分明就是讓小主好好待在永安宮了此殘生,以後怕是難以得寵,都這樣了,小主居然還在想著睡覺。

“有什麼事情等我醒來再說,不用擔心,事情總會有轉機的。”周慧茹心裏早就有了計劃,隻是所有事情都得一步一步來,著急是不行的。

明翠沒有辦法,知道勸不動,隻能給周慧茹卸去釵環,伺候周慧茹睡下。

接下來幾天,周慧茹日日睡到自然醒,每日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可惜,身為采女,份例實在是太少了,下麵的人見她不得寵,也越來越怠慢。

這幾日,周慧茹並不是在單純的睡覺,隻是吃了養生丸,在調養身體罷了,不過幾日的時間,身體裏的毒素已經完全排幹淨,如今感覺走路沒那麼飄了,不會時常感到困倦,下一步,該是好好鍛煉鍛煉的時候了。

又給自己吃了養顏丸,周慧茹每日鍛煉兩個時辰,身體調養得越發好了,終於,在不用請安的第七日,太醫院的太醫前來請安,大概是看她不得寵,原本每三日一次的平安脈愣是等了七日才來。

來的是一個麵生的太醫,周慧茹有心拉攏一個太醫為己用,因為不清楚這些太醫到底誰是誰的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係統商城花50積分買了張忠心符,誰來給她請平安脈就給誰貼上。

係統說了,被貼了忠心符的人都會百分百忠心。

周慧茹倒是想要個醫術最好的太醫,可惜,太醫院的張太醫不可能來給她請平安脈的,她也沒那個資格召見張太醫,隻能含淚放棄,蹲守一個不知醫術人如何的人,暫時先用著,若是此人不得用,日後積分多了再貼一個就是。

這個太醫看起來倒是年紀不大,二十七八的模樣,,恭恭敬敬的給周慧茹請了安,便低著頭不言語,看起來是個老實的。

周慧茹將手伸過去任其把脈,許久,都不見其動靜。

“如何?把脈這麼久,難道本主已病入膏肓?”周慧茹笑著問道,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已經完全恢複健康。

她身體虛弱生不了孩子這事兒肯定已經傳遍整個太醫院,這個太醫定然也知曉,他不言語,想必是察覺到她的身體與傳言不符,此刻不知該如何回話。

周慧茹不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果然,見他略一思索,便恭敬的回答道:“小主身體康健,並無不妥。”

“可是幾天前太醫院的張太醫親自給本主把的脈,親口說本主身子孱弱,難以孕育子嗣,怎麼你說的話卻與張太醫相反,難不成,張太醫醫術不及你?”

太醫驚恐的低下頭,一時不知怎麼開口,就這麼直愣愣的跪著,周慧茹有些失望,看起來不是很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