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傅文得了慧緣大師的指點,文采斐然,常有詩新出。
夜幕降臨,月光如水,繁星閃爍。傅文在府中庭院,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石凳上,望著天空,數著星星。
自從得到慧緣大師的指點,他的心境變得更加清明,文思如泉湧,常常有詩篇隨筆而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用文字訴說著內心的喜怒哀樂。
他眼中常存聰慧,透過窗欞,月光灑在他身上,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手中的毛筆在紙上飛舞,時而停頓,時而流淌,猶如山澗溪流,蜿蜒曲折。
他的詩歌既有豪情壯誌,又有柔情似水。他的筆下世界豐富多彩,既有繁華的姑蘇城,又有樸實的鄉村風光。他的文字像一扇窗戶,讓人們看到了不同的世界。
及至七歲,傅文已然成了一位極富天賦的少年,其名氣也已傳遍了姑蘇城。每當夜幕降臨,他便在書房中埋頭苦讀,研習著史書典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筆下流淌著流暢的墨水。
在姑蘇城中,他成為了一位備受尊敬的少年,人們無不對他的天賦和品德讚歎不已。他的名氣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傅家的小少爺,更是因為他自己的才華和天賦。
元日新過,上元初起,趙府趙成禮親拜傅府,為外孫慶生,席間眾人皆把酒言歡,酒過三巡,趙成禮先言:“今文兒已八歲,過幾日不如讓他同我去揚州,我教他些詩文。文兒雖有天資,若不得名師指點,恐難有大為,我言眾人若何?”。
一言畢,眾嘩然,傅大圭言:“成禮兄所言極是,前時文兒周歲,成禮兄已言要為文兒師,今文兒已始齔,應行拜師禮。”
傅文開口言:“外公乃當朝天子之師,我若拜外公為師,何其幸也。”眾人皆然之。
宴後,傅大圭和趙成禮商量起文兒的事來,傅經年,趙萍兒,傅文亦在其間。趙成禮想讓文兒在趙府待上幾年,專心作詩。恐其日久,傅經年有些舍不得,傅大圭也感覺積年之期有些長。後兩家又經幾番商討,加之聽取了傅文的想法,決定以半年為期,即半年在傅府半年在趙家,期限由傅文自行選擇。這一折中的提議得到了傅趙兩家的同意,而後兩家又商定,讓傅文下月啟程去揚州。
此事已定,趙成禮歡欣怡然,在傅府留了一日,第二日便啟程回家了。
傅文的事定下,傅大圭便同幾個傅家長輩開起了會議。想著傅文一去便是半年,身邊沒有陪同的人實為不可,傅大圭的心中免不了有些擔憂,不知該如何應對。趙萍兒雖是趙家的女兒,傅文之母,但已嫁入傅家,若長期在趙府生活,不免有人說些閑話,更何況現在傅府上下經由萍兒打點,也不好離開,傅經年要經營錦傅堂,亦無法長期陪同文兒在趙府。
正在眾人不知如何行徑時,傅逢恩站了出來,“父親大人,要不就由我陪同文兒一起去揚州吧。我早聽聞趙伯父為天子師,亦有拜師之意,即便無法拜趙伯父為師,能聽他講文注詩,對我的學識也大有裨益。”
“逢恩一同去,此事可行。逢恩在府亦無事憂勞,且逢恩已近弱冠,也該出去見識見識了。”席間的傅營甲對此表示讚同。傅經年亦覺此事可行。傅大圭斟酌後,便應了傅逢恩的請求,商討後傅大圭喚人叫來傅文,和他說了商定的結果,傅文也表示能有傅逢恩陪同,自己歡喜非常。
此事一定,傅大圭便修書一封,差人送去趙府說明今日商討的結果。趙成禮聽聞熙穆伯要一同前來,驚喜萬分,即刻寫了書信回應,並表示願收傅逢恩為弟子。
為傅文安排好了此事,傅府上下便開始準備傅文此行所要帶的東西。這是傅文第一次出遠門,又是傅文拜師,自然要準備上好的禮品,還要備好用品一同帶去。
傅府上下開始熱鬧起來,為了傅文此行,傅經年和趙萍兒親自操辦,為傅文準備好了拜師所需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