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來來回回十幾個回合,那男子終是不耐,轉身攬住花清瑩的腰身就用輕功飛到了外邊。
林浮銀沒有追,隻是閑閑的抱劍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兩人,嘴邊掛著謔笑。
這個人的耐性,不行。
其實她要殺花清瑩隻要揮揮劍就可以了結她,隻是,她剛剛那麼慢吞吞的盡說廢話,隻是想將那個暗中保護花清瑩的人逼出來,然後再慢慢試探,終是知道那人,武功不錯,就是耐性不行。
且又是一個悶騷男。
林浮銀瞥了周圍的宮人一眼,將劍插回劍鞘,踩著有節奏的步子離開。
好久沒有跟香妃‘敘敘舊’了。
林浮銀笑笑,腳步一轉,往人煙稀少的一處走去。
來到冷宮前,周圍稀稀疏疏的守著幾個飯桶侍衛,林浮銀在牆角轉了個彎,圍牆不高,可以說僅有兩米,林浮銀一米七的高度,可以說翻過去簡直輕而易舉。
林浮銀踮起腳,兩隻手攀上牆頭,右腳曲折,膝蓋頂著牆身,左腳輕微一踮。雙手用力一撐,右膝蓋用力一頂,左腳騰空,雙手在牆頭一轉,整個身子借力轉了過去,單腳落地。
嗬嗬,翻牆又不是什麼高難度動作。
林浮銀拍拍手,望了四周,沒有人,正好。
林浮銀打聽過,香妃是被單獨關在一個冷宮裏的,隻因她是第一個被南宮然打入冷宮的妃子,南宮然的妃子雖多,但清楚南宮然的性子,自然不會貿然惹他。所以被打入冷宮的甚少,即使有,也是病死了的。
林浮銀閑閑的往那一排陳舊的屋子走去。
走近才看清楚,真的很‘舊’。且又髒又舊,門上不知積了多少層灰塵了。
林浮銀在門前站定,雖然不知是不是這一間,卻還是猶豫了,想了想,終是抬腳踹開房門。
看到裏麵的擺設,林浮銀不禁驚訝的微微張了張嘴。
裏麵能算是房子嗎?是房子嗎?確定不是柴房或是無人住的破廟?
這也太不盡人道了吧?
屋內隻有一張凳與桌,床麼?隻是一個由木頭搭成的發黴四腳床。再無一物,屋內灰塵滿屋飛,還散發著濃重的黴味。
林浮銀皺眉,這是人住的嗎?
在她印象中,冷宮似乎不是那麼殘舊的吧?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浮銀站在門檻邊,看著屋內,緊皺眉頭。
依香妃那刁蠻性子,怎會在這遭罪?也怎會安靜?也怎會甘心?怎會不鬧?
林浮銀欲要轉身,卻發現身後不對勁,驀地還未轉身就被一隻手猛的推進屋內,林浮銀勉強站定,她居然不知道有人接近她?看來是自己想入迷了,‘砰’的一聲,身後的門被關上了,還有‘嘩啦啦’的鐵鏈聲。
怎麼?是想將她鎖在這裏?
林浮銀挑眉,香妃,沒想到你居然到了這個地步還這麼不老實。
門外的人似乎已經鎖好了,林浮銀站在屋內,隱約聽到那人似是鬆了口氣,映著門的影子在門外定了定,終是離去。
林浮銀拔劍出鞘,衝向門,用力猛砍,門被砍破了。
林浮銀執劍站在門口,看著才走沒幾步遠的香妃,她此時正一身邋遢,卻大張著嘴,驚訝且不敢置信的看著居然輕易就出了來的林浮銀。
林浮銀衝她露出一個陽光類別的笑,隨後臉色便沉了下來。
香妃愕然……
今天才更!實在不好意思!我要去上學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