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陽光明媚春光無限,鬧鍾開始響起,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下時間,給我嚇一激靈,跳下床來開始洗漱。
我“陳月瑤,今年26歲,在武館任職已有三年時間,幽默風趣,有勇有謀,好了先不多說了。由於今日起得晚些,在路邊順便買了兩個燒餅,就以一分鍾五百米的路程衝刺到武館樓下,按著電梯,電梯門一開,我心慌的坐上電梯。
“滴”您已遲到,沒辦法,晚了一分鍾打卡器都得記錄,誰懂這朝九晚五的生活啊!
我把背包放在椅子上,狼吞虎咽的把燒餅啃了個精光。正要換上運動服背後就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早啊學姐今天又遲到了吧?”。我有點尷尬的紮起了頭發說道:“我這不是遲到,我這是為武館做貢獻,為國家省資源,這不,還是跑著來的”。
小雪拿著水杯笑道:“是是是,學姐說什麼都有理”。
跟我說話這位,是武館最受寵的女孩,名叫李雪,比我晚來武館半年。我們都是陪練,因為小雪平時早到武館,為人溫柔甜美,做事精細,所以特討人喜歡。
我換好運動服後就響起了口哨,“所有人,集合!”我這心想:“這教練莫不是盯著我,剛換好就吹哨,這人還怪好勒”心裏麵想著表麵卻沒忍住笑出了聲。教練轉身對我說到:“陳月瑤!你是不是還沒睡醒?站著都要傻笑,是要給你開個罰單醒醒瞌睡嗎?”聽到這話我立刻收住微笑說道:“別啊張教,就是因為早上醒得太過於清醒,對今天充滿期待準備好幹勁才笑出來的”。
教練不聽我油嘴滑舌,一臉嚴肅的開始了早會。
十分鍾後……具體說了啥我也沒耐心聽,和往常一樣分布著我們所在的區域,今日該我去打掃天台咯。解散後我拿著掃帚正要往天台走,傳來一絲不怎麼喜歡聽到的聲音:“月瑤,等等我唄!今天我們兩個打掃天台”。
我轉過身對著趙欣然回道:“喲,趙大美女轉性了?今天怎麼這麼好心跟我說話”。這裏解釋一下(由於我這話的口氣有點敵視人的感覺,其實並不是我要敵視趙欣然,是因為這三年來給我潑過不少髒水。老讓我背鍋,有幾次我還了回去,不太想跟她計較,因為想著畢竟是大學四年的同學,她瞎鬧我沒必要計較。
趙欣然從口袋裏不知道摸索著什麼東西,摸索半天給了我一盒口香糖,“諾這是給你帶的口香糖,知道你喜歡吃特地起床去超市買的,趙欣然說著”我接過口香糖,看了幾眼說道:“你不會給我下毒了吧,今天這麼好心?我有點感覺你不懷好意呢?”趙欣然回到:“怎麼會呢,同窗四年,同事三年,你還不相信我轉性啊,突然想明白了,其實你也沒那麼討厭”。
我癟癟嘴沒理她轉身去了天台,她也在我走後去找了拖地桶跟了上來。
上了天台後,我打開口香糖放了一顆在嘴裏嚼著,開始掃地咯!才掃了不到一米,我看見趙欣然把天台的門鎖上了。我疑惑的看著她說:“你鎖門幹嘛,你鎖了隻有張教有鑰匙開….”話沒說完,此刻我頭突然沉了下來,感覺頭暈目眩,我蹲在天台牆下坐著扶著額頭,輕拍打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可是都無濟於事,趙欣然轉身看著我,笑著向我走來,“你以為我真好心給你口香糖?你也真是笨,我給什麼你接什麼”。趙欣然說著說著將我抵在牆上,用腳踩著我的手,很吃痛,沒忍住發出一聲怒吼:“你有病啊趙欣然,你給我下的什麼藥?”趙欣然回到:“也不算是藥,就是撒了點安眠藥的粉末和農藥的粉末在口香糖上而已,並且還無色無味的”。
我怒目而視:“我們平時隻是鬥鬥嘴而已,你做過的那些事我也從來沒向誰說過一分一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趙欣然哈哈大笑:“你還不明白嗎?從大學起,我家貧窮,我唯一的支撐點就是努力學習爭取得到獎學金,輔助金。而你呢?你家庭並不差,你明明知道我很需要這筆錢,你卻和我爭,年年都是如此,你知道我怎麼過來的嗎?我對你仇恨,我慢慢接近你,可是我發現你對我好,每天給我帶吃的,幫助我,去我家做客也沒有說過一句我家境哪裏不好。我以為我會這樣跟你相處下去,你是個真心為我好的人,我放下仇恨去和你相處,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