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巔峰過後(1 / 2)

“風,世界到底為誰而改變”在黃昏迫不及待蠶食一座拔地而起幾千米,全水晶製作的大樓的同時,一位跨立在檀木門外的黃發少年心不在焉地向端坐在馬桶上的白發少年問到,“六哥,隻要你快點出去拿紙,你就是把我說成大便,我也認了”那位被叫做風的少年滿臉堆笑地說到,“在你手上不是有一張紙嗎?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還是放不下。”呂凡苦笑道,呂凡見他不搭腔,搖搖頭懶散地走到完全打開的落地窗前。這種場景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他們不知如何去停止,也不想去停止,因為站在巔峰的兩人不需要平凡人的虛情假意,隻需要同生共死的兄弟情義,他們有著與外表絕然不同的滄桑,讓人覺得很是奇怪,一番“爾虞我詐”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向通往中央的通道,這條通道沒有安裝豪華的照明設施,黑漆漆的好像要吞噬一切,兩人不管不顧的走進去,隻聽到“砰”的一聲,貌似有人摔倒,黑暗中傳來爬起追逐的腳步聲,幾秒鍾後,腳步戛然而止,伴隨而來的是一句話“我的戒指掉了”“呂凡,打開應急燈吧”通道一瞬間變得通透起來,這是一條逐漸變窄的通道,乍一看,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通道的兩邊牆上貼著密密麻麻的彩色照片,根據日期可以判斷出那是他們後半生的生活,兩人找到那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戒指,正當風想要關閉開關時,“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懷念過去,就讓以前的回憶伴隨我們走完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段路吧,我們已經逗留太久了,再不回去我們就成罪人了。”呂凡說到,終於走到了中央大廳,隻見正中央孤孤單單豎立著一扇門,落滿灰塵的門,兩人相視而笑,笑得如此無奈,如此淒涼,風低下頭深情地吻向手中的那張“紙”,他似乎在用雙唇告別自己的一生,孤獨的一生,執拗的一生,也以此祭奠自己錯過的人,呂凡抹了一下戒指,義無返顧的走進那扇門,隻留下一絲悲傷的殘影,風回頭用金色的眼眸看了看五彩的通道,慢慢的踏進那扇不可逆向的門。片刻過後,那扇門開始劇烈的“顫抖”,好像要擺脫束縛,隻一瞬間,便化作一陣風,卷起那張被深深親吻的照片奔向通道盡頭的窗口,牆上的照片如雪花般散落,如此的多彩,如此的迷人,令人癡狂,他們開始奔向大地,尋找本該屬於自己的歸宿,印證那些年少輕狂的記憶,尋找他們丟失的前半生。時間轉向到很久很久以前,回憶開始源源不斷地流出腦海,那個時候的世界處於現在地球位置的鏡像一麵,有著與地球極其相近的人文情懷,隻不過不同的是這枚行星比地球更接近於某一神秘的國度,其實每個世界都是由若幹個空間組成,彼此之間有著相互來往的通道,隻不過那些通道處於極其隱秘的荒蕪之地,古之預言書上曾記載通道的具體位置,但是可惜的是在人魔神三界大戰之後由人皇的後代,天武,耄耋,冰瀑,炎雲四人合力封印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用來勉強維持人界的安寧,人神魔曆時幾千年尋找均無所獲,但是在魔族內亂之末,一團晶黑的元氣穿過了人魔兩界之間的縫隙,飄蕩在一塊荒草密集的山溝上空,仿佛在等待一件大事的發生,突然一聲啼哭,驚得覓食的麻雀四散而飛,一個麵色紅潤,雙眼黝黑發亮的嬰兒麵孔在草叢中漸漸變得明顯起來,在嬰兒的周圍散布者幾盒奶粉和尿不濕,脖子上的一尊翠綠菩薩發光異常,可見他是被拋棄或者被拐賣的富家子弟,嬰兒停止哭泣天真地看著天空中似曾相識的黑氣,黑氣好像得到了某種昭示,義無返顧的鑽進嬰兒的雙眼,隨之在體內彌散開來,嬰兒雖然不知這個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但是他隻懂得哭泣,可能以為隻有哭才可以證明自己的存在,哭聲再次在田間傳播,不知過了多久,一對恩愛的夫妻在路邊循聲找過來,他們緊張的抱起孩子,快步地消失在正在落幕的黑暗裏。在他們身後一位身著藍色絲綢衣服,冠帶七星追月神冠的獨臂白須道人紳士般地用左手撿起靜靜躺在山坳旁邊繡著朱雀與白虎的金絲手帕,目送夫婦遠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徒兒,我會一直等你,等到你徹底蘇醒,等到你強得令人發指。”話音剛落,道人便化作五彩金光朝著縫隙處飛去,隻留下那淡淡的彩霞在講述著剛剛目睹地不同尋常的故事。時光在大地上無息地流逝,當年的那個嬰兒心安理得地像尋常孩子一樣成長,不過這樣也好,本來孩子的世界就應該是天真質樸的。可現實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迫你不得不變得比別人更強,因為隻有這樣才可以生存下來。小孩子們自然也不例外,他們總是以各種奇葩的“誘惑”來拉幫結派,其中尤以電視機的分享權令人瘋狂,這種單純的孩子的“統治”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他們每家都有彩色電視機為止,畫麵轉向到一家極其樸素的木製老屋裏,一個小孩正端坐在電視機前麵,使勁的“教訓”著那台不算很新的“奴隸”,還時不時的使用暴力,最終一聲巨響,電視機徹底造反,當然結局是領導們對它的小主人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男女混合雙打,打完之後,他的“小弟”,隔壁家的王二狗,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人又不見了,古語有曰:“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可是,在重罰之下也會有庸夫的,這不,那個身上滿是傷痕的少年跑到池塘邊上,在他看到一個瘦瘦的身影時,破口大罵道:“你個犢子,別滑進池塘,趕緊上來,被叔叔,嬸嬸知道,非得揍你。”話音剛落,那個身影腳下一滑,陸然的烏鴉嘴應驗了,滑進池塘的少年喝了幾口水之後,便感覺有點窒息,腦子裏閃現出一個畫麵,畫麵中一種黑貓在靜靜地看著他,在他剛要觸及那隻貓時,麵前兩片厚厚的嘴唇正漸漸靠近自己,少年用盡全力扇向那張猥瑣的臉,之後才看清是自己大伯家的哥哥,便眨巴著漆黑的雙眼說:“哥,這是不能讓我爹娘知道,否則,我說是你引我下去的。”陸然翻著白眼說:“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當做魚飼料了,叔叔家的小少爺。”說完,兩人打鬧著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