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璣說:“這是微臣職責所在,隻是不知皇上單獨召見微臣可還有什麼別的事。”
康熙說:“猜猜朕找你所為何事。”
徐璣說:“微臣不記得做過什麼,還望皇上明示。”
康熙說:“徐大人不必緊張,朕知道徐大人一向廉潔奉公,朕此次找你,無關國事。”
徐璣說:“可是微臣的女兒在宮裏做錯了什麼惹皇上生氣,還望皇上息怒,有什麼錯臣願意一力承擔。”
康熙說:“徐大人不用如此緊張,先坐,等會徐大人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康熙說:“福生,去吧。”
福生將徐子衿帶來說:“徐常在快進去吧,皇上在裏麵等著。”
徐子衿推開門走了進去,第一眼就看到坐在下麵的徐璣,徐璣也看見了她。
徐子衿轉過目光看向康熙說:“皇上。”
康熙說:“朕還有事要忙一會回來。”
康熙走後,徐子衿說:“父親和母親還好嗎”
徐璣說:“一切都好,隻是你母親時常念叨你。”
徐子衿說:“女兒不孝,不能時常看望父親和母親。”
徐璣說:“衿兒你在宮裏照顧好自己,我和你母親就放心了。”
徐子衿說:“女兒在宮裏過得挺好的,父親不必擔心女兒。”
徐璣說:“女兒不用安慰我,畢竟在朝為官這麼多年,皇上的脾氣我也很清楚,女兒在宮裏的事我也聽了一些,女兒千萬別再惹皇上生氣了。”
徐子衿還想解釋一下。
福生進來說:“徐常在,皇上馬上回來了。”
徐璣最後說:“好好照顧自己,為父就放心了。”
徐子衿雖然還想說,但她知道這已經是壞了規矩,向皇上行禮告退。
徐子衿走後,康熙說:“徐大人朕今天找你說的話徐大人應該明白。”
徐璣說:“皇上放心,臣一定會守口如瓶。”
徐璣想了想又說:“還望皇上善待臣女,臣願意為皇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康熙說:“福生,送徐大人離開。”
當晚康熙去了周貴人那裏。
第二日晚,康熙忙完手上的事對福生說:“福生,去叫徐常在過來。”
徐子衿來了後說:“臣妾參見皇上。”
康熙說:“朕說了,私底下衿兒不必如此拘束。”
徐子衿說:“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康熙說:“不愧是徐璣的女兒,衿兒快過來,朕給衿兒準備的驚喜如何。”
康熙拉著徐子衿的手,徐子衿說:“多謝皇上,臣妾很喜歡。”
康熙說:“衿兒喜歡就好。”
徐子衿說:“皇上還在忙嗎?”
康熙說:“朕一忙完就叫衿兒來,衿兒覺得呢。”
徐子衿說:“那臣妾鬥膽想問皇上一個問題。”
康熙說:“說來給朕聽聽。”
徐子衿說:“皇上平日很凶嗎?”
康熙疑惑的回答“衿兒為什麼如此問。”
徐子衿說:“臣妾覺得父親好像很怕皇上。”
康熙說:“衿兒覺得朕凶不凶。”
徐子衿說:“臣妾覺得皇上一點都不凶,所以父親這麼說臣妾才想問。”
康熙對福生說:“朕平日凶嗎?”
福生說:“回主子爺的話,皇上平日很是和善,一點都不凶。”
康熙說:“衿兒現在知道答案了。”
徐子衿說:“臣妾知道了,當臣妾沒說。”
康熙說:“衿兒伺候朕更衣,朕累了。”
福生識趣的出來,心裏想著剛才康熙問他的問題“主子爺平日凶得很,但是每次徐常在惹主子爺不高興,主子爺都是生悶氣,事後主子爺就拿我撒氣。”
雅清閣內,康熙不知道福生的抱怨,看著徐子衿,康熙說:“衿兒,明日就要回宮了。”
徐子衿說:“皇上,臣妾覺得像是在做夢。”
康熙說:“朕就在衿兒旁邊,怎麼會是在做夢。”
康熙說:“回了宮朕不能經常來看衿兒,衿兒如果想朕,就來找朕。”
過了一會,徐子衿說:“謝謝皇上讓臣妾見了父親。”
康熙說:“等衿兒懷了朕的孩子,衿兒的母親就可以進宮看衿兒。”
徐子衿說:“皇上,不要取笑臣妾了。”
康熙說:“朕是認真的,等衿兒的孩子生下來,朕一定會像對衿兒一樣疼愛嗬護,朕說到做到。”
徐子衿說:“臣妾還沒想好。”
康熙說:“朕已經等了這麼久,朕不想再等,朕現在就要。”
徐子衿在恍惚中不知自己是無力抵抗還是不想抵抗,這一夜就如此稀裏糊塗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