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不忙嗎?整日往臣妾宮裏跑。”徐子衿見康熙又來了,說道。
康熙說:“朕忙完了,來看看衿兒,怎麼衿兒都開始嫌朕煩了。”
徐子衿說:“臣妾隻是怕德貴人她們知道皇上天天往臣妾這裏跑生臣妾的氣。”
康熙說:“朕怕去德貴人她們那裏,衿兒隻怕是要生朕的氣。”
徐子衿說:“臣妾哪有皇上說的這麼小氣。”
康熙笑著說:“那朕先去看看德貴人,有段時間沒看見了。”
康熙轉身想走,徐子衿說:“皇上既然來都來了,還是坐坐再走,品一下臣妾泡的茶。”
過了一會,康熙打算離開,說:“朕等會有事要忙,可能會很晚才來,衿兒覺得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朕。”
康熙去禦書房見裕親王福全,福全向康熙彙報北方噶爾丹的動向。
“回皇上的話,準噶爾近些日子又有些不安分,小動作不斷。”
康熙說:“他們沒有這個膽子再來挑戰朕的威嚴,裕親王多留意些,別讓他們鑽了空子就好,朕今日是想和裕親王痛飲一番,這些日子裕親王辛苦了。”
裕親王說:“為皇上分憂,是臣弟的職責所在,倒是今日怎麼沒見五弟進宮。”
康熙說:“別說是你,朕都有段時間沒見五弟了。”
裕親王說:“五弟這又是跑哪裏去玩了。”
康熙說:“還能去哪,八成又跑去找徐璣了。”
裕親王有些疑惑“皇兄說的可是禮部右侍郎徐璣徐大人。”
康熙說:“朕將他調到大理寺去了,現在是大理寺少卿。”
裕親王想了想說:“皇上,臣弟想提醒皇兄一句,五弟與大臣走的太近終究有些不妥。”
康熙說:“你的顧慮朕明白,不過朕相信五弟有分寸,也相信徐璣的為人。”
裕親王說:“皇上心裏有數就好,臣弟敬皇上一杯。”
裕親王喝得大醉由下人抬出宮。
康熙也有些醉,福生說:“主子爺,奴才扶回去吧。”
康熙說:“誰說朕要回去,去徐貴人那裏,快去。”
徐子衿左等不見皇上來,右等也不見皇上,實在困得扛不住了,打算先睡了,康熙醉醺醺的走進來。
徐子衿關心的問:“皇上怎麼喝成成這樣。”趕緊吩咐尋春準備一碗醒酒湯。
康熙說:“衿兒,朕沒事,朕高興。”
徐子衿扶康熙坐下,等尋春將醒酒湯送來給康熙服下,徐子衿便叫尋春下去,福生也識趣的跟著出去了。
徐子衿這才問:“皇上今日何事這麼高興。”
“不是今日,是朕這幾日,也不是這幾日。”康熙有些迷迷糊糊,徐子衿也沒聽懂。
徐子衿說:“皇上醉了,臣妾伺候皇上先歇息,有什麼話皇上明天醒了再說。”
康熙說:“不行,朕一定要現在說,朕喜歡衿兒,朕一直都喜歡衿兒。”
徐子衿一邊將康熙扶上床一邊說:“臣妾明白,臣妾也一直喜歡皇上。”
康熙說:“不,衿兒不明白朕有多喜歡衿兒,朕一天不見到衿兒,心裏都是記掛著衿兒,朕不想看見衿兒難過,衿兒不要因為之前的事生朕的氣好嗎?”
徐子衿見康熙眼中流露出一絲哀求,那段藏在內心深處的回憶,徐子衿再也無法逃避,徐子衿一直因為憐悅姑姑的事自責,恨現在坐在自己旁邊的人,徐子衿的內心何嚐不痛苦,徐子衿以為不會有人知道,尋春都不知道,皇上卻一清二楚。
徐子衿說:“皇上再給臣妾一些時間考慮,臣妾現在沒法給皇上答案。”
康熙說:“朕等衿兒,但是衿兒不要讓朕等太久。”
第二日康熙輕輕吻在徐子衿額頭,然後離開逐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