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個正經的人,媳婦跪求別招惹我。”
“雖然恨不得立馬把你就地正法,我還是想珍惜你,我們的初次不應該在這個破休息室,我要給你世間最好的愉悅,舍不得委屈你。”
柯怡妲笑的狡黠,就知道他沒這個慫膽。
但還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心酸了一把,難道是她的魅力還不夠麼?他怎麼忍的住……
*
心疼他的委屈,柯怡妲還是在他生日的那天領證了,她的戶口在爸爸名下,父女關係已經淡漠到就算知道女兒是要領證還是熟視無睹。
柯怡妲如今也是看明白了,她現在很好,有易熯,有小姨,易爸易媽待她也不錯,這個家至始至終沒有她的位置,如今結婚了,戶口自然是遷走,也算是替他們省了不少心。
拿著要來的戶口本跟笑的連眼睛都看到的易熯就這麼平淡的領了證,易爸爸已經和小姨商量好婚期。
日子定在冬至那天。
一個女孩在婚禮前夜都是會忐忑不安的,她有一個收集兩人戀愛以來所有用過票據的盒子。
電影的、吃飯的、即便是兩人隨便逛完超市的小票她也有保存,還有無數張合照。
已經深夜十二點了,她還是睡不著,腦子裏一遍一遍回想著他們相識以來的場景,不知不覺淚流滿麵。
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明天他會踩著七色彩雲來娶我,從此以後,我是他的新娘,他是我的新郎,未來的路很長,不論風雨、不論艱難、我們還是會攜手共度一生。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一個人。
結婚前三天不能見麵,這是X市的習俗,易熯此時躺在床上猶如百爪撓心,終於還是耐不住的抓過一旁的手機打了過去。
電話被秒接。
“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還比我快了!”柯怡妲的聲音帶著些哽咽。
現在的易熯那可是對她叫唯命是從,聽出她的哭意,溫柔安慰說:“那就是我們心有靈犀。”
柯怡妲被他這賤樣逗樂了,聽見她的笑聲,易熯也是滿足,在這安靜的深夜,兩人的心底皆柔軟的一塌糊塗。
“別哭了,快點早些睡,明天要早起化妝,難道你想腫著眼睛嗎?”
這句話成功打破了這旖旎的氣氛,柯怡妲氣罵:“就不能說點好話嘛?”
“我愛你。”
“……”
“我說我愛你,這是我現在想到最最動聽的話。”
“……矯情!”
柯怡妲紅著臉掛了電話,一夜好眠。
*
婚禮是中式的,大清早七點鍾就被從床上挖了起來,柯怡妲半夢半醒的坐在化妝室仍人宰割。
不到半個小時,簡寧和馮木木還有毛雪都來了,馮木木結婚了按習俗不能再當伴娘,所以毛雪和簡寧是今天伴娘,穿著的是白短色的禮裙,區別在於簡寧的是特大版,她現在已經七個月了,肚子大的跟皮球一樣,還是忍不住要湊熱鬧,耐不住她的磨人,易烷答應了,他就站在幾米遠的地方死死的盯著她。
看她坐在床上,終於吐了口氣,繞過人群來到柯怡妲麵前,從兜裏掏出一條項鏈盒子,“長輩的祝福,希望你們能長長久久,多多包容他那臭脾氣。”
柯怡妲受寵若驚的接下,指了指他的腿:“聽簡寧說,你的腿站久了還是會疼,你帶她去休息吧。”
說到簡寧,易烷的眼神充滿了寵溺,“沒事,她一個在這我不放心,我少走動就好了。”
小姨拿著一個盒子梳進來了,把柯怡妲帶回座位,愛憐的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揭開了隨便紮住的馬尾。
烏黑亮麗的發披散開來,鳳嬌打開了那個盒子,裏麵赫然一把黃金梳。
柯怡妲知道X市結婚是有梳發的傳統,可一般大多都是木梳,這怎麼還成黃金的了。
旁邊的易烷笑著解答:“這是那臭小子讓我帶來的。”
其實易熯的原話是:“我的女人那當然要用最好的東西!”
這裏人那麼多,易烷不方便說。